老爹搬出来我小时候用的木澡盆,把各种毒物放了进去,加了水后那些蝎子蜘蛛在水里扑腾得欢实,我在一边看的心惊胆战。
要下去跟这些东西泡澡……太有难度了!
九狸看了眼杵在一边的江傲天,犹豫着要不要叫他出去。
“傲天,你先出去吧,我泡好了就出去。”
他挑了挑眉:“我不在这儿,你不害怕?”
害怕啊!害怕得要死!
我抓着澡盆的边缘,紧张地往里面看了看,一只毒蛇盘旋着,吐出猩红的长信。
但是九狸还是小孩子,不能让她看到辣眼睛的画面。
我把江傲天赶了出去,哆哆嗦嗦地开始脱衣服。
九狸浑不在意地把手伸到澡盆里,摆弄着水里的蝎子和毒蛇。
“你不害怕吗?那些都有毒的。”
她摇摇头:“不会啊,我从小就跟这些毒物一起长大,我们寨子擅长的就是各种毒蛇毒虫,我们族人精通各种巫蛊之术,这是祖先传给我们的。”
啧……传什么不好,非得传这些恐怖惊悚的东西,真的是……
“我们小时候都在这样的毒缸里泡过九九八十一天,这样才能形成百毒不侵的体质,要不然被自己养的小虫子咬一口,一不小心就会死的。”
从小就在这样的毒缸里泡?
好残忍。
“姐姐,好了。你在这儿泡三个时辰就好了。”
“三个小时?!”
“不是三个小时。”九狸一本正经地看着我,“是三个时辰,六个小时。姐姐,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
“……”我艰难地看着木桶里群魔『乱』舞的毒蛇猛虫,“九狸,姐姐不会中毒吧?”
“不会啦,姐姐你快进去吧。”九狸在我身后用力一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木桶里。
我顿时僵得不敢动弹,一只『毛』茸茸的毒蜘蛛已经趴在我的手臂上,尖锐的长脚直接刺进了我的皮肤。
我脸上的汗马上下来了!
“姐姐,你别怕。”
能不怕吗!一只毒蛇已经缠着我的腿往上爬了!
没有江傲天在,九狸明显活泼了很多,不再畏首畏尾。
她伸手戳了戳我胸前的软肉,咯咯笑道:“姐姐这里好软哦,跟九狸的完全不一样。我的平平的。”
她的手在我的皮肤上又『摸』又捏,我想把她的手隔开,却不敢动弹。
“九狸,你别『乱』『摸』……你长大了自然就会跟姐姐一样了。”
“哦……”九狸答应着,却丝毫没有停下手中动作的意思。
“姐姐,你那条腿伸出来给我看看,我要给你找一找那蛊毒到底是从哪里钻进来的……哦,算了先拿这条腿吧,那条腿上有只蝎子正要开始吸毒。”
她抓着我的腿看了半天,指了指我的脚尖,严肃道:“你看,姐姐,就是从这里进去的。”
我回忆起来,在影视城换衣服的时候,脚尖突然感到一股尖锐的疼痛。
当时以为自己只是运气不好,咯到小石子或者扎到针了,原来那时候就有小虫子钻进去了。
只是那样的地方怎么会有蛊毒呢?
修养好之后要去那儿调查一番才好。
我趴在浴桶里,看着自己的皮肤被一只只毒虫蝎子挑破,扎出一个个血窟窿,心里有点发慌,这满身窟窿,也太难看了。
红黑的毒血在水中散开,九狸惊喜地指着我皮肤中一点点钻出来的黑『色』长虫,惊喜道:“姐姐,你身体很好啊!才两个时辰,这个虫子就出来了!”
我的天啊!
是蜈蚣啊!这么长的玩意儿一直在我的皮肉下游走?!
我头脑一阵阵地眩晕,觉得马上就要晕倒了。
“这是血蛊,”九狸直接用手把那条长虫捏了出来,放在眼前细细地看,“这种蛊毒得要用活人的鲜血来供养。”
她撇撇嘴,不屑道:“这种害人的方法拿来养蛊,真狠。”
用鲜血来养蛊?无怪乎之前同一角『色』的演员一个接一个病倒。
“被这种毒虫缠上,会要了『性』命吗?”
“一般来说不会,但是会让人生好一场大病,因为这毒虫要吸食大量的鲜血,如果免疫能力很差的人说不定就会死掉。”
我想起身,被九狸一把按住,非要我泡满六个小时,彻底清除余毒,才肯让我起来。
“你们寨子里养蛊毒是怎么养的,让它们同『性』相残吗?”
“姐姐,你懂的很多啊,我们做蛊毒多是让它们在一个缸里自相残杀,剩下的那个就是最毒的,拿那只剩下的炼制蛊毒。比如蛇蛊,我们会选择在农历五月初五这一天到野外抓住蓝蛇、白花蛇、青蛇、眼镜蛇、金环蛇等等放在一个陶罐内,让它们互相咬打,吞食,直到剩下最后一个活的为止,把最后剩下的这个活动物闷死,晒干,外加毒菌、曼陀罗花等植物及自己的头发,研成粉末,制成蛊『药』。把这些蛊『药』粉贮存在一个大碗里,平时放置在床头底下,我们还要在农历每个月的初九晚上夜深人静后,在床头点一支香『插』在大碗里,然后面对蛊碗叩头作拜,且微闭双目,口念咒语,”她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堆,忽然惊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我怎么能跟外人说这么多!”
……现在才反应过来,会不会有点太晚了啊?
“你从小就跟这些毒虫毒蚁为伴,不会害怕吗?”
“不会啊,蛊毒在你们外人的眼中是害人的东西,但是对我们而言,是保护我们一族的法宝。”
我泡足了六个小时终于出来了。
全身上下密密麻麻都是小小的洞洞——是被那些毒虫毒蝎咬破刺穿的。
我『摸』着凹凸不平的皮肤窝心的很。
晚上,我躲着江傲天不让他靠近我。
江傲天对我的心思掌握得一清二楚,这位帝君大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我的每一分每一厘都『摸』得透彻。
他遒劲有力的手指扣住了我的肩膀,伸手在我的衣衫上轻轻一点,衣衫尽褪,我双手交叉埋头站在他跟前。
这次不是害羞,而是害怕。
不说因为泡了六个小时而皱缩的皮肤,这浑身密布的血窟窿让我看了多有些心惊胆战,头皮发麻。
我仓皇地捂着,不让他看。
他的脸『色』有些阴沉:“捂什么?再丑也是我的丑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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