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霖风对望一眼:这个情况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是养小鬼啊?
又是黑漆漆的小木盒,又是小孩子的脚步声和笑声……
那个女人忽然间变得那么美,一个月之内摆脱了自己结交了一年半的穷酸男朋友,迅速勾搭上一个富得流油的有钱人……听起来就像是用了什么邪法,养小鬼,改命造势啊?
越想就越觉得有可能!
鬼魂灵魄是阴阳圈子养鬼御鬼是阴阳圈子里永恒的话题。
有的法师以捉鬼降妖为己任,为平衡阴阳作着自己的努力和贡献,有的法师为了在短时间内增进法术,或是为了名,或是为了利,钻偏门,用歪法,驱鬼御鬼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有的法师甚至会教人养小鬼。
为了成功,太多人走歪门邪道了,生意场、娱乐圈、赌场、酒桌……太多这样的人了,企图走捷径,或是奉养小鬼,或是供奉祭奠邪物,求财求运。
只是那么多人走偏门,但遭到反噬的人并不多,因为真正的大师太少了,普通人并不一定能碰得上。
碰上了,也许一时间能获得功名利禄上的好处的,但时间一长,反噬了仇人对手之后,敌家没了,必定开始伤害家人和自身,致使家宅不安,甚至会有血光之灾,飞来横祸。
若是白鑫的前女友真供养什么小鬼,那就真没什么好处了,能保得住命就不错了。
对门的那家冲白鑫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地低声吼道:“谁他妈知道你家出了什么事?自己家的事情还问别人,真是神经病。”
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反手就要把门关上,被白鑫一把挡住了门,用背死死抵着门:“等等!我还有事情问你呢!”
他瘦弱的身子夹在门缝里,就像根将断未断的火柴。
“快说,大晚上的没工夫跟你瞎耗。”
看来白鑫的邻里关系很差劲,隔壁家对他很不友善,问句话都不耐烦地直翻白眼,怒气冲冲的。
白鑫问下午他不在家的时候,自己的前女友有没有来过。
“就那个『骚』气得很的女人啊?下午她来过,神秘兮兮地从你房里抱了个黑乎乎的东西,鬼鬼祟祟地走了。我觉得奇怪,多问了两句,就挨老婆一顿臭骂!”
他有些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白鑫:“怎么?被她卷了东西跑了?”
“……我巴不得她赶紧把那个东西卷了,再也不要回来。”白鑫小声嘟囔着,关上了门。
走廊上有一扇挺大的窗户,正对着下面的街道。
昏黄的路灯,映照出树下一小片空地,一个矮胖的人影扒着树往楼上看。
我定睛一看,忙拉着李霖风喊道:“是那个走阴婆!”
“难怪我又闻到那股子老姑娘的臭味了,”他阴沉着脸推了我一把:“还不快追!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我推开门,拔腿就追,冲下楼才反应过来——
李霖风怎么让我一个人当苦力啊?
他人呢?
那个走阴婆看到我追了过来,愣了一下就往巷子口逃了出去。
“你站住!”我冲出去一把拉住了她的衣领子,大夏天的,她竟然还穿着上次在陆筱家中看到她时穿的土黄『色』棉袄。
天……我的汗都沁透后背了,她不嫌热啊?
我不敢太用力,生怕她踉踉跄跄地又摔了个四脚朝天,谁知道这走阴婆有没有穿底裤啊?
走阴婆年纪大了,跑不快,没跑几步就气喘吁吁的,扶着路灯直喘气。
“你跑什么?!”我抓着她的袖子不放手。
“原来是灵儿道友。”她嘿嘿笑了两声,马上反应过来装傻套近乎。
我软硬不吃:“你别跟我说这些,没用。上面那家人是不是你搞得手脚?”
“哪里会……”她干笑两声,那颗久违了的脓包在她的皮肉下像乒乓球一样滚动,我看的胆战心惊,这可千万不要破皮了才好。
她故意装傻,微微眯着的眼神中掠过一丝精明和世故:“灵儿道友,我真的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话,老婆子我只是碰巧路过,正好遇到你。”
这走阴婆真以为我是傻的啊?那么好糊弄?
“你不知道?不知道情况看到我就跑?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哎,灵儿姑娘,你不能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我一个老婆子老得路都要走不动了,但是也不能让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欺负了啊!”
她的脸皮好厚!
而且她脸上的脓包好像更大了些,是从哪里又搜集到了阴气吗?
她吸收阴气的方法太恐怖,趴在那红衣女面前吸食阴气的方法给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阴物鬼祟会吸食人的阳气,有鬼魂会生生把祸人的精魄吸食干净,成了一句干尸,但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活人吸食鬼物的阴气的。
太惊悚了。
方士,古语中的解释是“方术之士”。
在出现之初,是访仙炼丹,寻求延年益寿,甚至长生不老的有方之士的自称。
方士的起源很早,历史悠久,中国古代信仰神仙学说,而方士在周朝时便在朝堂中有所作为,擅长为周天子祭拜鬼神,炼丹长生,被赐予同名官职,甚至兼管刑狱。
而在中国的历史发展进程中,方士的含义逐渐扩大,医、卜、星、相等多种行业的人都能称为“方士”。
方士说通俗点就是有奇能异术的人,走阴婆就是其中一个,而且她们在中国广大农村地区十分吃香,不但没有人妄议其为歪门邪道,『迷』信妖法,反而对走阴婆非常尊重爱戴,有的年岁高的走阴婆甚至能成了一个村子里德高望重的老人家。
农村里,走阴收魂,收殓丧葬、驱邪定惊都少不了她们的身影。
只是她们的方法太邪『性』,我总觉得她吸食阴气的方法太恐怖,匪夷所思,身子骨里透着股阴冷的气息。
所以如果不是有特殊需要,我真的不想跟她有太多牵扯。
身后忽然刮起一阵阴风,我垂到腰间的头发拂动,打了个小小的旋。
傲天单手搂着我,皱眉看着走阴婆:“好重的阴气。”
天……她身上的阴气重的连傲天都能一眼看穿吗?
这一段时间里,她肯定又吸食了不少阴气,估计离鬼也差不了太远了。
我吞了吞口水,拉着傲天的宽大的袖子离她远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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