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霖风翻了翻老爹的眼皮,摇摇头:“灵儿,你这个不行啊!得下点猛料。”
“猛料?我都被坏人抓走了,老爹还是没反应,还有什么猛料?”
傲天沉吟道:“听说有个说法……隔代亲。”
“隔代亲?”
我一拍脑袋,对啊!女儿不顶用,孙女孙儿够管用了吧?!
傲天在人情世故上大有长进啊!
“老爹!我的羊水破了!起床带我去医院!”我这句话是提着他的耳朵喊出来的。
这句话效果显着,老爹身子剧烈地抽搐了一下,一个鲤鱼打挺,眼睛马上睁开——
“什么羊水?!宝贝闺女!你要生了?!”
他的脑袋还是迷糊的状态,就马上要伸手找鞋穿。
我有些无奈得晃了晃他的肩膀:“还没生,宝宝们在我的肚子里安安稳稳躺着呢,老爹,你刚才被厌住了,你知道吗?”
“厌住了?”老爹愣了愣,一脸不相信,“我怎么可能被厌住了?这么点小把戏你爹我……”
我无奈地把手一摊,手心里静静躺着老爹的那根长的要命的头发还有他的生辰八字。
“咦?我真的被厌住了?”老爹嘟囔了一声,接过我手里的东西。
我追问道:“老爹,你最近有没有感觉被人揪了头发?你看看,不知道哪个混蛋把你的头发拔下来做成了木工厌胜。”
“应该没有吧……”老爹拧着眉头想了半天,“而且这不是几根头发连成一整根的吗?如果一次性揪下好多根,我不可能没有感觉啊。”
“会不会是分好几次,一次只拔下来一根,所以你没有发觉?”
他摇了摇头,依然不赞同我的说法:“这种方法拔你这种长发还有可能,我这头发的长度,这么短,拔一次可能都会察觉,连着几天拔下几根,我早就警觉了。怎么可能今天还被厌住?”
这话说的也是……
我盯着老爹整齐的头发,忽然想到:“老爹,你这头发什么时候刚理过的?”
“就在昨天。”老爹叫了一声,“难道是那家老板有古怪?”
但随即老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不可能,不可能,我这十几年都在那地方理头发,那家店就是最最最普通的人家了,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小本生意人,哪儿可能接触到这么弯弯绕绕的东西?”
“不一定就是店里的人干的,有可能是被人利用的,比如说收头发,跟店家买一些头发也有可能。”
“买头发?”
还有去理发店买被人剪掉的头发的啊?
好恶心……
李霖风解释道:“这很正常,很多假发都用的是真人的头发,很多发质好的女生都可以卖自己的一头秀发赚点零花钱,只不过买男人剪剩下来的短发,肯定很扎眼。理发店人来人往的,如果生意好的话,一天地上碎发会有很多,如果用这种方法的话,肯定要在你爹走之后,老板收拾之前,马上买碎发,否则下一个客人理发之后或者老板把地板上所有碎发都收起来之后,就无法分辨到底哪些是你爹的,去问问老板,说不定他会记得那个人的特征。”
老爹被厌住那么长时间,脑子还在蒙圈的状态,坐在床上一个劲地按摩自己的天柱穴。
他皱着眉头揉了半天,冒出来一句:“什么东西这么香?”
“……老爹!你怎么一好起来就想着吃啊!”
老爹才不管那么多,闻着香味“飘”到厨房。
“人类花了千万年的进化历程,辛辛苦苦爬到食物链的顶端就是吃东西享福的,民以食为天啊!”
“老爹,你的歪理怎么这么多!”
“这是你爹我的处世智慧和人生哲学,灵儿,你真得多吃点,别怕胖,别饿着我家孙子孙女。”
“……哦。”
……
方大叔在李家婶子店里吃过饭后,马上跑到老爹昨天去的那家理发店问情况。
“那家老板娘说昨晚确实有个中年妇女来店里买头发,而且就要穆老哥的那一堆。”方大叔热了晚上剩的鸡仔汤,一边喝一边说。
中年妇女……
我们什么时候有惹到什么中年妇女了?
“方大叔,你喝慢一点,别噎着。”我抽了张纸巾给他,“老板娘有没有说那个中年妇女的特征?”
方大叔一抹自己的头发,把三七分的刘海抹成了五五分,显得更加不堪入目。
老爹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坐在我和方大叔的中间,隔开我的视线。
“灵儿,你真的别看方大叔了,这么惊悚的胎教我们宝贝真的不要尝试。”
噗……方大叔的半边脸都黑掉了啊!
“……那也要等方大叔讲完啊。”
“老板娘说那个中年妇女是蒙着脸的,但看上去不太富裕的样子,身上的衣服很旧,而且口音也很偏,不是我们这里的方言口音。”
“外地人?”
如果是那伙邪师的话,倒是符合这一条。
但是不太富裕……这有点不大对劲啊。
那伙人现在应该很富裕才对,在那么多富豪身上捞油水,弄的人家破人亡,自己早就赚的盆满钵满了。
“是女的……”方大叔把鸡骨头啃的啧啧作响,转过头问老爹,“穆老哥,你是不是招惹了什么女人,把人家狠狠抛弃了,现在人家要报复你啊?”
老爹一瞪眼:“我对灵儿他妈矢志不渝!你别瞎说!”
老爹对妈的感情快跟长江一样奔腾不息了,怎么可能招惹别的女人?
……
厌胜之术源自巫蛊一族,傲天召来子朗,把老爹的生辰八字和头发送去苗寨销毁。
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能直接销毁,要让懂行的人用专门的仪式和器具才能真正消除隐患和危险。
子朗还传来一个重要的消息——
九辛的母亲失踪了。
“九辛的母亲?”我一个头两个大。
九辛死了,她妈妈竟然又出来捣乱了!
我皱了皱眉:“九辛犯下那样的大罪,她的母亲竟然能来去自由,没有人看着?”
短短一段时间,子朗的脸更加刚毅果敢,气质也沉稳了很多,他摇摇头,解释道:“她虽然是九辛的母亲,但同时也是上一任寨主的大夫人,要说辈分,连九狸都要叫她一声大娘,怎么敢明目张胆地监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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