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镇因为地震的缘故,有许多倒塌的房屋,但也有好些完好无损的房屋。
这些房屋的数量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还有一些从外观看来是有人居住的。
我皱眉问道:“赵大哥不是说这里的居民都搬走了吗?怎么好像还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我有些苦恼,这怎么找到那个人的地址?
“可能是老人不忍心离开故土,就剩了一小部分遗民在这儿吧……周末回来住一下也不是不可能。其实只要遇到一个活人就行了,那个鳖孙子外貌特征那么显着,村里人家肯定都知道他住在哪儿,到时候问一声就行了。”
我见他一直捂着肚子,挑眉问道:“怎么了?刀枪不入的肾有问题了?”
“啧——”他的面容扭曲了一下,“老子的肾刀枪不入,就是肠胃跟不上,老赵的矿泉水……喝的时候忘记看生产日期了。”
我指着一旁看上去比较干净的院落,问道:“要不然你去这户人家借厕所用一下?”
我们敲了一会儿门,里头一片寂静。
“好像没人。”我从木头大门的门缝里望进去,院子里空空荡荡的。
“这家人是做海鲜的啊?这么臭!”李霖风掩着鼻子嫌弃道。
“你是去上厕所的,又不是给你住民宿玩儿的。臭点就臭点了。”我眯着眼睛望进去,院子里地上晾着一大堆鱼虾,难怪这么腥臭。
李霖风憋的难受,向我借了一根发夹,灵活的双手飞快地把门锁撬开,往院子里窜。
跟着他,我溜门撬锁的勾当可没少做!
“等会儿给臭咸鱼下面压一些钱就行了,答谢这家人解我燃眉之急。”李霖风闻着厕所的味儿往里冲。
这户人家看来也挺信道教的,院子里立着好大一块木头雕刻的屏风,虽然不精美,但能看得出来不是粗制滥造的工艺品。上面雕刻着道教经文。
难怪赵大哥有那么多油水,吃得满嘴流油,在这样偏远的小城镇都有人供奉道教经文。
我站在院里,给老赵发定位,这里的网络信号很弱,我拿着手机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才找到勉强能发出信号的地方,老赵收到定位,正往这边赶。
忽然,院子里的一个房间里传来“咳咳咳”的声音。
嗯?这户人家里有人啊?
几声简短的咳嗽声听不出是男是女,我开口问道:“主人家?你好,我们是来借用一下厕所的。”
没有人回应我,依然是几声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我提高嗓门,隔着房门喊道:“你好?”
砰地一声,房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掉了下来。
不会是老人吧?一个人在家摔倒了?
我扣了扣房门,高喊了一声“打扰了”,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几乎在我开门走进房间的一瞬间,又是“砰”的一声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床头柜倒在地上,放下的床帘遮住了我的视线。
我快步走了过去,刚要伸开手拉开床帘——
刹那之间,一只乌青发紫,干枯发黑的手从帘子里神了出来!
我吓得猛地后退一大步!
这只手的无名指上有一只黄金戒指!
这只戒指在不久前我才刚见过!
“刺啦——”这家伙一把把一侧床帘扯了下来,撕成碎片。
难道、难道是这只黑爪在床铺上乱爬乱扔?!
我一边后退,一边冲外喊道:“李霖风!我们进到老巢了!你快点过来!”
“老巢?穆灵儿,你坚持一下啊!我这儿得再一会儿!”
我翻了个白眼,关键时候掉链子,李霖风真是靠不住!
我瞪大了眼睛,看这只黑爪猛地将床板一拍,厚实的木头床板登时被他拍出一个大洞!
天!这东西力气这么大的啊!
这只怪手一伸手,把另一侧床帘也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全貌!
一个全身僵直、枯黑干瘦、长满黑毛的干尸坐了起来——
双手笔直抬在胸前,脖子诡异地直往我的方向转了九十度!
那双眼睛里几乎没有白色的部分,黑色的瞳仁布满了整个眼眶!
僵、僵尸!!!
我对这东西简直有心理阴影!
阴冷的尸气扑面而来,瞬间阴风猎猎,冷得我遍体生寒。
原来之前看到的那只断手只是这位在外的“替身”,眼前的这个才是正主啊!
这具干尸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自己撕烂了,挂在身上,但是即使赤裸着,我还是辨认不出他的性别,全身黑乎乎的,能辨认得出性别的地方几乎都是焦黑的。
这为辨不清性别的兄弟长相确实恐怖!
头上破了好大一个口子,头骨耷拉下来好大一块!
这难道是地震时候的遇害者?头被坍塌的物体砸出了那么大一块!
我退到门边,正在这时,僵尸动了。
以前就算遇到干尸,也从来没见过行动这么迅速的!
这家伙的身手堪称跳远选手!
全身僵直、膝盖笔直、伸长了手臂,只是轻轻地朝前一跃,竟然直直跳出了这么长的距离!
又长又尖又黑的指甲差一点点就碰到了我的脸!
这人是属跳蚤的吗?!弹跳力这么惊人!一跳三四米?!
好在我退到了门边,赶忙往外跑,那位跳蚤兄弟又是一跳,那双像长枪一样的手直接从我刚才的位置当胸穿过!
我倒抽一口凉气,还好我闪的快,不然他这一双手不是要把我的胸口插出两个大窟窿来?
李霖风一边绑皮带,一边急急忙忙地往外跑:“穆灵儿,身子还全乎吗?”
我瞪了他一眼:“还全乎!你真是懒人屎尿多,要不是怕这位兄弟去厕所找你,我早就鞋底抹油溜了!”
“够意思!”
李霖风看到眼前的正主也吓了一跳:“难怪院子里晒了这么多臭鱼烂虾!就是要遮这股子臭腥味!我还第一次看到这么灵活的僵尸兄弟!”
“这家伙身手不错啊!双臂结实,孔武有力。”李霖风看着他一跃从门里跳到了门外,眉心动了动。
“……你在这儿断背山呐?还孔武有力,想想怎么办吧!”
李霖风眯着眼睛仔细盯着黑兄弟看了一会儿:“人家明明是女的。我咋断背山啊?”
女的?
这位“姑娘”的身上都长毛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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