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香主此刻看上去脆弱的像个孩子,在刺槐眼里,郑晟是如此的疲惫。
非具有坚不可摧的意志的人无法成就造反这样改天换地的行动,从这个角度想,郑晟和彭莹玉是一脉相承的,他不愧为彭祖师的徒弟和周子旺的师弟。
“你是个女人,圣教红巾军不会让一个女人去冲锋,你的骑术再好,不会好过蒙古人和探马赤军。”
郑晟伸出双腿,放肆的靠在椅子上,从他的这个角度,视线自然落在刺槐饱满的胸脯上。因为气恼部下私下聚会,他没有及时移开目光。
“我是女人,”刺槐的腰微微往回勾,郑晟的目光炙热,她有点不适应,“我也是红巾军的堂主,在镇子里我做不了什么,这也许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这是个熟透了的女人,从性格到身体都充满着热情。郑晟觉得身体的某个地方做出了反应,在巨大的压力下,他刻意压制的欲望在升腾。
“刺槐,你退下吧。”郑晟坐起来,胳膊肘压在膝盖上,撑着下巴,“漂亮的女人不该上战场,是我错了,不该把你带到盘石镇。”
他起身走到刺槐面前,带着粗重的呼吸,“战争会摧毁一切美好的东西,一切!”
刺槐伸出有点粗糙的手,轻轻摸上郑晟的脸庞,在这一刻,她找到了勇气,“香主,像你这样的人,会有许多人追随你,愿意为你战死。这是造反啊,男人死光了,女人又到哪里去躲藏。”
指尖划过郑晟的脸,近在咫尺的身体散发出沁人的香气。她轻轻的抚摸着这个男人,就像她许多次在梦里做的一样。
冰冷的指尖如星星之火,点燃了火药桶。
郑晟一把抓住皓白的手腕,两只眼睛如要喷出光来。
“你……”
“我……”刺槐感受到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禁不住慌张的低下头。
“男人拼杀在战场,女人在后方照顾孩子,……”郑晟右手一用力,把刺槐饱满的身体拉进怀里。在这一刻,他忘记了一切,他只想要个女人。
他抱着刺槐,在喘息声中解开女人的衣服,宽大的手游动在女人光滑的后背上,逐渐往下滑动,最后托住丰满的臀。他是来自未来具有几百年经验和见识的男人,无论在哪方面都很有经验。
夏日的薄衣衫一件件落地,刺槐抱住郑晟宽阔的背,两眼紧闭。郑晟此刻对她做出的一切源自于欲望,男人都有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刻,但她不想拒绝。
这是一具丰满而结实的身体,如一朵花团锦簇的牡丹,郑晟的手在女人身体上游动,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的喘息声。
“抱紧我!”郑晟低声在女人身边呓语。
直到女人发出呻吟,他松开双手,推开女人,转到女人的后方如一道铁箍把女人圈在环抱里。他想一头雄狮,把母狮按在桌子上,一切顺理成章。
女人咬住嘴唇忍住尖叫,在一次次冲击下发出闷哼声。在夏日闷热的小屋中,两具身体一前一后,许久没有平息。
女人啊!郑晟扳着女人肩膀,快感随着剧烈的动作在下体集聚,随后如一条毒蛇顺着他的脊椎传入大脑。
半个多时辰后,这场暴风骤雨才告停息。
郑晟紧紧的抱住女人的身体,许久才放开,这让刺槐很心安。她不是个脆弱的女人,但每个女人在欢好之后都需要男人的安抚。
许久之后,她像一条蛇在男人怀里转过身,伸出两条胳膊抱住男人的脸。她喜欢这个男人,喜欢这个男人睥睨蒙古朝廷的心气,喜欢这个南人对待山民的仁慈,喜欢这个南人狡猾如狐,喜欢这个男人勇猛如虎。
这是个如果不随随便便死去,就注定会翱翔于天际的人中之龙。如她这样身份的女人,不能要求的太多,能陪在这个男人身边,再为这个男人做点什么,别无所求。
“我……”郑晟两只手还在不老实,“你太诱人,难怪坐山虎想娶你当压寨夫人。”
“呸,”刺槐啐了一口,推开男人,捡起地上的衣服,挡住自己白里透红的身体,“香主,我们不能把希望寄托在那些脑子僵硬的人身上,必须要去求援。”
女人的思维转换的真够快,郑晟****站在屋子中间,“这件事我自有主意,再说,我绝不会让我的女人去冒险。”
“我的女人……,”刺槐听请清楚了,心中泛出喜悦。
“没有人比我更适合突围了。”
“不行!”郑晟的语气中没有商量的余地。
“时机没到,圣教的精锐都在这里,张金宝和王文才等部众人数虽多,说到底还只是一群流民,如果不把探马赤军的意志消磨的干干净净,我们打不败他们。”
“可是……”
“夜已深,我就不留你了。”
刺槐无奈的摇头,这个男人的脾气和与他的意志一般坚定。
走出院子时,她觉察到毛三思等侍卫投过来怪异的目光。她挺胸收腹昂着头回到自己的住处。
屋子里,郑晟躺上床,很快进入梦乡。他从不怀疑自己的计划,哪怕身处险境,他心如铁石。这世上每个人都可能死去,他要逼出盘石镇红巾军将士所有的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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