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芋被送去医院了。
余淑君只好带着姜白,去了自己的一个临时住所。
反正自己有一周的休假,正好可以照顾姜白。
不过她只打算照顾一周,一周之后,如果姜白还是认不出杨芋,那就只能上交给国家,让国家安排了。
余淑君的那个临时住所,是一栋公寓,平时也不住,所以很宽敞,里面只有一些自己以前上大学时的道具,比如滑板、画板和哑铃之类的。
平时吃饭都只能出去吃。
不过好在姜白吃的不多,余淑君作为一名少校,倒也轻松养得起。
姜白日常吃饱后,就喜欢睡觉,似乎怎么也睡不够。
醒来后,也不吵闹,也不拖着余淑君去外面玩,而是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里摸摸,那里看看。
余淑君本来还担心对方会哭闹之类的,但还好没有,于是也放下心来,当做是休假,玩起了游戏。
‘贪吃蛇,启动!’
余淑君玩起了自己最爱的游戏,而不远处,姜白看上了一个画板。
那是余淑君大学时的一项业余爱好,周末会去野外写生之类的,但自从加入特种部队后,她就再没画过了。
此时姜白不知不觉拿起了那个画板,掏出了画笔,她也不管什么颜色调料之类的,就这么握着画笔,在画板上,涂鸦了起来。
余淑君正在过关卡,过的起劲,眼看就要突破自己的个人关卡记录了,突然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
她偏头一看,差点没蹦起来。
只见姜白脸上、胳膊上、衣服上,全部是颜色涂料。
像是小花猫一般,脏兮兮的!
但姜白依旧无动于衷,还握着笔,在画板上,作画。
余淑君急忙起身,也不管她在画什么,立刻冲了上去,夺下她的画笔,没好气道:“这涂料很难洗的,你搞得全身都是了!”
说着,就要拖着姜白去洗个澡。
可姜白蹲下身子,赖在地上,不愿走,她委屈的指着画板:“还没画完呢。”
“画什么啊?”
余淑君这才回头去看姜白的画作,在她看来,一个小屁孩能画出什么好的画作啊。不就是涂鸦吗?
可定睛一看,余淑君自己都惊呆了。
虽然她是业余画画的,但也经受过社团培训,有一定基本功。
什么素描啊、彩绘啊、抽象派啊、写实派啊,多少都懂一点。
还是有些艺术细胞的。
至少,那些非凡的作品,她可以从一堆的垃圾中,看出来。
而眼前画板上的画,则是让余淑君第一眼就感觉到了,非凡,二字。
姜白用的画笔,算是彩绘笔,适合用来画些比较抽象的画作。
但姜白画的,并不抽象,而是画了许多土豆,全是黄泥色的土豆,不仅充满细节,而且很有立体感,可谓栩栩如生!
要不是仔细看,真有一种真实土豆的感觉。
一时间,余淑君震惊了,以前就有个天才画家,年轻时画了一堆的鸡蛋,后来成了大画家,他就是达芬奇。
而此时的姜白,就给余淑君一种类似的感觉。
古有达芬奇画鸡蛋,今有姜白画土豆?
可这家伙看起来才十岁出头啊!
怎么这么高的画作水平?
她松开了姜白的胳膊,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你画这么多土豆干什么?”
“土豆就是洋芋,洋芋就是马铃薯,马铃薯可以生吃的……”姜白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道。
洋芋?
杨芋?
余淑君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很快想明白了,这是谐音。
而杨芋,不就是姜白的家人吗?
是的。
截至目前,作为特种兵成员,余淑君只知道,自己救援的人,是杨芋的家人,具体是什么关系,她并不知道。
她也猜测过,是不是姐妹之类的关系。
但两人姓氏又不一样。
她不由揣测,可能是同父异母。
但现在……
见姜白记忆都消失了,竟然还记得杨芋的谐音,甚至还画出了一堆的土豆,她不由暗暗心惊,虽然记忆消失了,但是潜意识,竟然还遗留着一丝蛛丝马迹……
她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个洋芋,哦不,这个土豆,和你是什么关系啊?”余淑君下意识问道。
姜白再次拿起画笔,沾上一点屎黄色的颜料,继续勾勒出下一个土豆,她目不转睛的回答道:“土豆就是马铃薯,马铃薯就是洋芋,洋芋可以生吃,但是芋头不可以,芋头煮好之后,可以和酸奶混合在一起,然后变成芋头酸奶……”
“嗝,我想吃芋头酸奶。”
姜白自言自语的说着,突然停下了画笔,向余淑君眨眼。
“……”
余淑君扶额,自己怎么会问一个连家人都记不住的小朋友。
估计都是在胡说八道!
收起好奇心,余淑君带着姜白,去了一趟附近的商场,给她找芋头酸奶,喝。
……
当余淑君在照顾姜白时。
另一边,医院里,杨芋昏迷了两天方才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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