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深的房间在四楼,我敲了三下他的房间门,辰深亲自来开了门。↗,. .
看见我们以后,他那张石雕脸上显出了一丝诧异。“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想问你一些关于辰夜的事情。”
辰深看了我们一会儿,“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关于大师兄的事,你们要是来质问我的,我没有必要回答你们,请回吧。”
玉洁连忙解释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发现了一些事情,也许能证明你的清白,但是还是需要亲口来问问你。”
辰深看了我们一会儿,冷冰冰地说了一句,“进来吧。”
我问他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在老四辰知给辰夜治疗的时候。他有没有在场。
“我和师傅都在,但是辰知试了几个方法都没有用,后来师傅就亲自用鬼气给大师兄解毒,但是也没有效果。”
“那辰知当时怎么说?”
辰深想了一会儿说,“他说辰夜的鬼魄受损,是不可逆的损害,没有办法把失去的鬼气再补充回来了。”他显然是觉得我问的问题有些奇怪了,“你们是怀疑他吗?他是不可能害大师兄的。”
玉洁看看他,“那可未必啊,你知道他的猫吗?”
辰深点点头。问这和猫有什么关系,于是我把辰知的猫死而复生的事情告诉了他,辰深听了非常震惊。已更新
“在鬼界,我还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我心说比这更离谱的无魄者我都见过了,也没有什么不可能了。
“会不会是他故意不救辰夜的?”晴雪问。
现在他也说不好了,但是对于我们的猜测还是将信将疑,因为一只猫还不能说明什么。
我提出想去看看他的藏酒的地方,如果那酒没有经过别人的手,那就只能从源头上找问题了。
他无奈地站起身来。带我们去了藏酒间。
他说之前为了证明自己是清白的,甚至当着庄园主和辰夜的面把那剩下的半壶酒和所有的藏酒都品尝一个遍,可是他一点事儿都没有。
他说完苦涩地笑了笑,“即便是这样,也有人会说我有解药,不过师父和大师兄愿意相信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辰深的藏酒间很小,只有我和凌霄还有玉洁跟着他进来了。他点亮了里面的烛光,但是依然比较昏暗。
“你们听到什么动静没有?”玉洁竖着耳朵听着,小声问我们。
我和凌霄都摇了摇头。
“这里肯定有古怪!”玉洁听了一会儿,肯定地告诉我们。
难道这儿还有别的东西在?
“你是说那‘滴答’声吗?”辰深问。玉洁连连点头,问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早就听到这种声音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原因,而且是在辰夜遇害之前就出现了。
“我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这声音。”玉洁说话时轻声细气,好想生怕惊扰了什么似的。
这时凌霄突然走到藏酒间的一角。他慢慢蹲下去,然后摆摆手,让我们过去看,只见那是一个二指宽的小洞。
我看看辰深,他一脸茫然,“我以前怎么没有注意过这小洞,不过应该也没有什么吧。”
“我觉得声音就是从这儿传来的,”玉洁指着那个小洞,然后她突然神情紧张地对我说,“四虎,我好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你们快把这地砖撬开!把大毒蜂放出来。”
我照做,让大毒蜂飞出来待命,它在屋里飞了两圈,然后落在了那块地砖上。
辰深拔出一把匕首,沿着砖缝把那块地砖撬了起来。下面盖着的是一条一尺多长的大蜈蚣。
它知道自己暴露了,开始快速逃窜。
辰深连忙用匕首扎它,玉洁立刻制止了他,“别弄死它,万一死了消失了,你就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凌霄赶紧把屋门关上了,这时那蜈蚣钻进了酒架子的下面。
我终于明白玉洁让我把大毒蜂放出来的原因了,我快速给大毒蜂下达了一道命令,让它把那蜈蚣逼出来,辰深也随手拿起一个空酒坛子,做好了收服蜈蚣的准备。
大毒蜂急躁得煽动着翅膀,但是好像也拿那蜈蚣没有办法。
绕着酒架子飞了几遭以后,大毒蜂落在了地上,它的鬼气开始变得混乱,最后竟然变成了一条毒蛇的样子,它嘶溜就钻到酒架子下面,很快,那蜈蚣就被它用尾巴卷着揪出来了。
辰深赶紧把酒坛子打开,然后念了一串咒语,那蜈蚣似乎很难受,没过一会儿它就主动钻进了那坛子里。
辰深把酒坛子封好盖子,大毒蜂也变回了本来的样子,飞回了我的葫芦里。
“没想到你还养着这种东西。”辰深惊讶地看着我的葫芦。
我对他笑了笑,“至少我不会拿它去害人,你抱着的那个就不一样了,它已经不止一次被坏人利用了。”
辰深满脸疑惑看着我们,“这蜈蚣是在我这里找到的,你们就不怀疑是我养的它吗?换句话说,谁看了也会觉得是我养的吧。”
玉洁告诉他,别人可能会这么想,但是我们不会,因为我们太认识这蜈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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