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中饭,周小墨没敢回房间休息,谁知道昨天晚上那个丫头在哪里,他也不好意思问下人们。凑合着在躺椅上睡了一个午觉,醒来后窗外的太阳已经不再火辣。
喝了几口下人等他醒来后专门沏的茶,周小墨觉得做少爷的滋味真爽!
喝好茶,周小墨伸了个大懒腰,又在躺椅上赖了一会,这才走出房间,来到院子里。
按照周小墨午睡前的吩咐,有福带着几个仆人早已在大院子的一角竖了两根粗柱子,中间绑上一根横木,吊着一个沙包。
谁也不知道少爷要这个来做什么,反正少爷怎么吩咐,下人们怎么做就是了。
真是奢侈啊!沙包居然是一张整牛皮做成的,周小墨看着这个沙包,心想,这可能是自己所有打过的沙包当中最贵的一个了。
有福拿着两根棉布带子在边上伺候着,一脸的懵『逼』,不知道少爷又想搞什么。
原地慢跑了几分钟,再压压腿,做了一会热身,周小墨觉得身体已完舒展开来,从有福手中接过两根白『色』的棉布带子缠在拳上,一拳向沙包打去。
靠!真tm痛啊!
周小墨忘记了,此时他已不是之前教官的身体了,白皙瘦弱的拳头捣在沙包上,就像是打在了一堵墙上。
痛的心里咒爹骂娘,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边上有福他们在看着呢,这个人可丢不起。
甩了几下拳头,缓解一下疼痛,反正有福他们也看不懂。
有了刚才的教训,周小墨收了几分力,按照初学者的步奏,手脚并施,慢慢击打沙包。
周小墨以前做军队教官的时候,带领新兵学员们打沙包是每天的必修课之一,这样可以练习拳速,力量,爆发力以及抗击打能力,这也是每一个特战队员应该具备的素质,在实战中比那些什么太极,八卦,咏春一类的花拳绣腿不知强多少倍了。
“有福,明天把这沙包里的沙子和锯末重新分配一下,由现在的五五分,改成锯末占七成,沙子占三成。”
我现在就是一个菜鸟了。
周小墨有自知之明,先得让身体慢慢适应高强度训练,一口可吃不成胖子。
“是,少爷!”有福从来没看过有人傻的去打沙包,他担心的问道,“少爷,这样子打沙包你的手痛吗?”
有福和周小墨从小一起长大,知道少爷平时懒得吃饭都差点让别人喂,谁知道自从生病昏『迷』几天醒来以后,少爷整个人大变样,变得既孝顺又勤快,而且还常常作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昨天周小墨和有福来财在院子里散步的时候告诉他们,他在鬼门关转了一趟,阎王说他阳寿未尽,又把他放了回来。他在阴间见到了很多以前从未见过的新鲜事物,醒来以后,他发现在阴间所看到的一切竟然全部还都记得。
周小墨如此一说,在这个奉信鬼神的时代里,让所有人深信不疑。
有福和来财亲眼所见,有一盏茶的时间里,少爷曾经没了呼吸和心跳,当时连郎中都摇着头说少爷已经过世了,就在众人准备要给他换衣服的时候,少爷又奇迹般的醒了过来。
看着周小墨连蹦带跳的去击打那个又硬又重的袋子,下人们认为,少爷不是被烧坏了脑子就是被鬼神使唤才这样做的。
出了一身汗,感觉浑身轻松了许多,周小墨做了一会身体放松,觉得有点口渴,正要去拿水,却听身后有人说道:“少爷,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这声音好熟悉。周小墨一转脸,看见麦子正端着茶笑『吟』『吟』的站在亭子底下,见他回头,麦子扑闪着大眼睛抿嘴一笑,端着茶向他走了过来。
想起昨天晚上这丫头穿的那件红肚兜,周小墨嘴角抽出一丝坏笑,伸手端过茶。
麦子见周小墨笑的有些不善,脸一红,从衣襟里抽出面巾,踮着脚,帮他擦去脸上的汗水,却不看他的眼睛。
周小墨叹了一口气,嗯!有点恋人的感觉。
“可怜的少爷终于开荤了!”
几名下人同时暗想。
有福对几名呆了的几名挥手:“走了走了,该干嘛干嘛去!”
有福和来财自小和周小墨一起长大,虽然和周小墨是主仆关系,但周小墨从来没有把他们当做下人来看,所以他们在周家的地位甚至高于管家。
看着来福带着几名仆人离开,周小墨懂了,这是有福故意在给他创造机会,看样子,所有人都认为他和麦子昨天已经同房那啥了。
这下子可真是坐实了。
看着面前唇红齿白,娇小可人的麦子,周小墨觉得,今天晚上如果不让她跟我同一张床睡觉,那别人会认为我是一个始『乱』终弃的坏蛋,这个锅我表示不背。
休息一会,周小墨回去冲把澡,闻了闻腋窝还有些汗味,于是又『揉』搓了半天才满意,看着被搓的发红的腋窝,他又想起雷公雷母所说的那个大型超市。
这时候,要是有一块舒肤佳香皂,那该多牛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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