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两个,”宗林久朝浑身抖得比筛子还快的张家父子勾了勾食指,“过来。”
张家父子看着阴着脸的宗林久,互望一眼,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哆嗦着身体爬了起来,张二公子扶着父亲,走到了宗林久身边,又“扑通”跪了下来。
为了能能活命,不丢人。
如果今天能侥幸活命,以后也可以说跪的是丹书铁券,不丢人。
宗林久冷声道:“今天,要不是春风一度楼的周公子替你们父子求情,我定会腰斩你们。”
张家父子闻言,如被大赦,不住的磕头谢恩。
“你父子二人能活命,全仗周公子所赐,你们不要谢我,要谢,就去谢周公子。”
宗林久这话再明显不过了,不是我不杀你们,是周公子替你们求的情。
张家父子捡回一条命,后背已全被汗水湿透,连忙给宗林久磕了几个响头,然后膝盖当路走,爬到周小墨面前,刚要磕头,周小墨早已闪身躲开,站到父子二人身后把他们扶起,道:“大家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必多礼。今日之事,也是误会引起,以后,张捕头须得感恩是宗大公子的不杀之恩才是啊!”周小墨说着,朝张家父子使了个眼『色』。
张捕头虽然是个小小的县捕头,但怎么说也是在官场上混的人物,立时懂得了周小墨的意思,连忙朝宗林久弯腰施礼:“宗大公子的大恩大德,小人和犬子会永远铭记在心,以后,小人逢人就会宣扬您的大人大量。”
张家父子现在才知道,今日能捡回『性』命,都是这为春风一度楼的周小墨所赐。他们早已听说过这位春风一度楼的少爷,却没有想到,人家在今日救了自己父子二人。
虽然一时还不清楚不这位手持“丹书铁券”的宗大公子是谁家子弟,但是听他刚才说,他的父亲是当今圣上的外甥,那就是皇亲国戚了。
以后要是能够巴结上......
因祸得福!对了,这绝对是因祸得福。张捕头头脑转的飞快,他在官场浸『淫』很久,自然知道,要是能攀上这位宗大少,以后绝对前途无量。而就凭自己这芝麻粒大的官,想要攀上手持“丹书铁券”的人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但是,如果能巴结上这位春风一度楼的少主人,那......
高嵩威声喝道:“宗少爷已经饶了你们父子,你们还不快快离开这里,不要打扰少爷的雅兴。”
靠!上『妓』院也能称为雅兴,果然是封建史上最开放的大唐朝,不但不以逛青楼为耻,反而以能在『妓』院掀起云雨为荣,真是每个时代都有各自的特『色』。这要是摆着现代社会,早就有人打110报警了,一个个逮起来,等着家属拿钱过去赎人吧,到时候那些母老虎还不把一个个男人的碧莲扇肿,回家再拿搓衣板夜壶伺候着。
“是是是......”张家父子连连朝高嵩点头,又弯腰感谢了吊都不吊他父子的宗林久一番,让手下捡起地上的刑具和腰刀,退着走到门口,朝周小墨抱拳一礼,才转身离去。
周小墨朝老鸨使了个眼『色』:“麻麻,还不快让姑娘前来伺候宗大少爷。今天晚上,这醉里乾坤楼暂时还是你的,以后是不是你的,就看你们今晚上的表现了。记住,如果你们伺候不好宗大少,那么这里的一切,明天早上是不是你的就不敢说了。”周小墨说着又朝老鸨努了努嘴,瞟了一眼两条腿软的跟面条一样的小嫣红。
老鸨顿时会意:“哎呦,宗大少爷果然是大人大量,以后传扬出去,定会成为我们硖石县的一段佳话哦!”她有些忐忑地拍着马屁,见宗林久没有再让她立刻有多远滚多远,心稍定,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媚笑道,“嫣红啊,还不过来伺候着。能伺候宗大少爷,这就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今天晚上,你必须得拿出你的看家本事,把咱们的贵人宗大少伺候好好的。”
“唉......”周小墨伸手拦住扭着腰肢,满脸谄媚向宗林久风『骚』走来的小嫣红,“你先回去洗澡,从头到下,从里到外的洗干净,然后在房间里等着。”
老鸨脸上一愣,随即明白周小墨的意思。
刚才那张二公子的双手一直在小嫣红怀里游走『乱』捏,捏的小嫣红一脸春『色』,估计早已春朝泛滥了。现在,当然不能再拿这些被人捏过的宝贝招待贵客了。
周小墨这安排,让宗林久觉得绝对到位了。他一口闷光杯子里的葡萄酒,这酒果然特娘的带劲儿,比起那些大臣拿来孝敬的酒醇香厚重多了。一杯下肚,让他觉得所有女人都比以前美艳多了,就连面前这老鸨看上去也妖娆风『骚』了许多。
刚才,宗林久要腰斩张家父子,吓坏了在场的所有人。
虽然说这些嫖客中不乏平时不满张家父子为人的人,但是让他们现场看张家父子被血淋漓的腰斩,所有人还是难以接受,看到这一幕,怕是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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