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第一首诗被诵读,得到了自己人的好评如『潮』,于是后面的作品便接二连三的被送上台去。
两名老者轮流各读一篇,读完后都点头,也不管孬好,直接留名签章。
这就像是现代社会里,把一群狗屁不懂的笨蛋送到外国名校里挂个名,然后天天玩乐。名义上是去读书拿学位,实际上就是去塑个金身,将来好回国装『逼』。其实在国外几年啥都没学会,就学会一身臭『毛』病回来,然后美其名曰“先进理念!”
周小墨可以确定,今天晚上在这里的大多是纨绔子弟,平时也没读过几本书,肚子里的墨水本来就没有几滴,更是被塞满女人的胭脂香和屁股大腿,要是能做出学问来才怪。
更有几个看上去就像猪头三的浪『荡』公子哥,让身边的家丁临时代写,滥竽充数。反正在座的各位,谁也别笑话谁,大家都是来寻欢作乐的,虽然打扮的很斯文,个个手拿折扇轻摇,面带微笑,看上去像是肚里有些货似的,其实彼此都知道各自是什么货『色』。
能博得眉心姑娘的芳心固然极好,就算见不到眉心姑娘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外面姑娘多的是,只要离开这座楼,外面那些姑娘随便挑,只要有钱就行。
这些纨绔子弟平时不学无术,但在一帮猪一样的仆人整天的马屁中却也自我感觉良好。
所以就算是让身边的人代写,却也不会好到哪去。
主子都是笨蛋,天天拍笨蛋马屁的仆人能好到哪里去,所送上去的诗,几乎都是清一『色』的狗屁不通。
到最后,两名读诗老者也显得有气无力,毫无精神,反正只要是送上来的,读就是了,然后机械般的点头微笑,签字盖章。
既然今晚上眉心姑娘出的主题是乐不思蜀,于是这一群大笨蛋个个都把矛头指向刘禅,作诗不会,玩乐他们内行。作的诗虽然让人哭笑不得,但是每一首诗里,都把蜀后主贬得一无是处。
纨绔们别的本事没有,讨喜欢女人欢心的本领却是不在话下。
要么是说刘禅玩蛐蛐误国,要么就是说蜀后主斗狗不理朝政,甚至有人根据自己对女人的爱好,意*yy『淫』后,强加到刘禅的头上。
坐在周小身身边的这名钟姓书生,不住地摇头,连说这些人世风日下,有辱斯文,但是每每听到扁排蜀后主的诗词,他却又连连点头。
这让周小墨有些不解,这位蜀后主该和你有多大的仇恨啊!
那名布衣老妈子一直面无表情地站在布帘前面。
虽然台下这些公子的家丁们对主子的诗文连连捧场喝彩,但是布帘后面始终没有传出眉心姑娘的声音。反正各人也知道自己的文采是什么『逼』样,得不到眉心姑娘的青睐也属正常,反正大家都是来碰运气,就当前来消遣了。
不觉间,台下大部分公子们的文已经送上,只剩几个实在是写不出,但是在众人面前又不好意思收起纸和笔,只能在那装模作样是在苦思冥想,实际是在等待时机可以一走了之的苦『逼』外,就剩下周小墨这边三人没有动笔了。
云依人伸出脚尖,偷偷在桌底下碰了碰周小墨的脚踝,等周小墨转来看她时,在他耳边悄声道:“周兄,这些人都已送上了诗文,看样子不会得到眉心姑娘的青睐。你何不写诗一首,也许今晚上能抱得美人归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要是会写诗,早就上去装『逼』了。周小墨道:“我现在连一些字都写不好,哪里还记得什么作诗。要不然,云兄你写诗一首,我替你送上去。说不定,眉心姑娘见你长得俊美,晚上会留你在与她此同床共枕。”
云依人俏脸偷红,内心娇羞,暗骂面前这少年郎轻浮,却一点也不讨厌他,乘那名姓钟的中年书生起身外出,道:“刚才这人好生无礼,让我看着就觉讨厌,谁知你却请他和我们同桌。等会,你做几首好诗,不要让他小瞧了咱。”
周小墨心里一暖,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才讨厌钟姓书生,便柔声笑道:“此人能如此直言,人品也算上等。看他身上洋溢着书卷气质,不像是尖牙利嘴刻薄之人,只是奇怪他为何如此厌恶蜀后主。”
说话间,那名钟姓书生已回,见二人面前没有纸笔,便奇怪问道:“今晚佳人就在布幔后面,怎不见二位公子作诗,以求佳人一笑?”
不知为何,自这名中年书生刚才对周小墨出言不逊后,云依人一直对他没有好感,此时听他这样一说,便乘机说道:“小弟才疏学浅,不敢献丑,还是请钟公子和周兄各作诗一首,看看谁能得到眉心姑娘的青睐。”
她知道周小墨才华横溢,正好借此机会展示一番,不要让这名书生小看了他。刚才周小墨解释蜀后主其实是大智慧的一番言论,让她深有感悟。
想到这名书生刚才的无礼,以及一帮前来攀花枝的纨绔子弟嘲笑过周小墨,云依人护着周小墨的心油然而生,她就想让周小墨的才华堵住众人的嘴,于是起身大声说道:“既然今天晚上清誉姑娘所出的主题是乐不思蜀,那么就有请周兄和钟公子各作一首与蜀后主有关的诗,各位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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