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罗德打破了亚索心中的固执和傲慢之后,亚索终于迎来了自我突破。
挥剑劈断罗德的一发火球,亚索再次踏前而斩。
再次突破的亚索摆正了自己的心态——即使我不如你,也并非是疾风之道不行,那不过是我修行不足!
然后……他就被罗德一发炎爆砸晕了过去。
连续承受了数发火球的冲击,亚索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全凭一口气撑着。
就算他有所突破,但是在萨弗隆炎爆的面前毫无防备的硬抗,也是不行的。
“这个混蛋需要冷静一下——那个,瑞雯跟我来一趟。”
……………………
当亚索醒过来之后,他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罗德已经理清自己临时据点的空间结构,制造了临时传送点,在亚索昏迷的时候轻而易举地将他拎了回来。
毫无疑问,从昏迷之中醒来的亚索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
之前的种种的确起于误会,而且……是自己冲动了。
看着正在喝茶的罗德,亚索挣扎着起身。
“醒了?”就在亚索思考怎么道歉的时候,罗德却端着杯子、拿着茶壶转过身来,“来杯茶?听说你们艾欧尼亚人很喜欢喝茶的。”
亚索结果茶水,小酌一口。
顶级的好茶——唇齿留香,回味无穷。
看着亚索不经意间翘起的嘴角,罗德露出了微笑。
“还行,品味比某个女汉子还是强一些的。”
“哼。”面对罗德意有所指的话,坐在一边的瑞雯冷哼了一声,“现在这个混蛋醒了,可以说说为什么找到我了吧?”
“我只是想知道,信风长老是不是你杀的。”看见了瑞雯,亚索本能地戒备了起来,“我只想知道真相。”
“信风长老?”瑞雯皱起了眉头,“谁?不认识。”
“一位艾欧尼亚长老——疾风道场守护的长老,在战场的后方。”
“哦。”瑞雯微微眯起了眼睛,“忘记了——即使记得,我又何必告诉你?”
“什么?!”亚索几乎要拍案而起,“你是不敢承认吗?!”
“呵呵。”面对着激动的亚索,瑞雯微微一笑,“拙劣的挑衅,就和你拙劣的剑术一样可笑。”
“你……”亚索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制住了自己动手的欲望,“原来诺克萨斯人都是这种货色,敢做不敢当。”
“我说过,语言上的挑衅毫无意义。”瑞雯仍然不为所动,“我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
“……因为你不愿意面对过去?”亚索右手摩挲着自己的剑柄,“忘不掉你沉重的过去?”
“我的过去不劳你评价。”
瑞雯的语气依旧毫无波动,但罗德却发现她胸口的起伏变快了,显然瑞雯并不像她自己说的这么轻松。
亚索和瑞雯的谈判陷入了僵持。
不过在一边的罗德倒是看着挺有意思。
说句实话,和瑞雯相比,亚索……还是嫩了点啊。
就像是瑞雯说的,亚索没有让她说清一切的筹码——所以一味的激将看起来就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了。
似乎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亚索果断转变了思路。
“为什么告诉我,道理很简单——你为了诺克萨斯,罗德能帮你,而我也能帮助罗德一点小忙,这是一次……三方交易。”
亚索倒也乖觉,直接将罗德扯了进来,表示这是为了你们诺克萨斯。
至于怎么为了诺克萨斯…亚索不知道,也不重要——反正按照罗德的说法,自己之后的作战内容是打诺克萨斯。
也许是一场内讧吧。
在亚索抬出了“为了诺克萨斯”的理由之后,瑞雯皱了皱眉头,但没有反驳。
刚刚在亚索昏迷的时候,罗德和瑞雯说了很多。
关于诺克萨斯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自我放逐之前的瑞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激进派,如果她先一步认识了斯维因,恐怕她会成为德莱厄斯一样的斯维因脑残粉,因为他们的立场和政治观点天然重合——他们都认为公平竞争、人尽其用是诺克萨斯最重要的品质,也是诺克萨斯最宝贵的精神。
但是在经历了放逐之后,瑞雯却开始用一种不同的角度去观察诺克萨斯。
在没有了将军的指挥之后,她以一个士兵的身份重新审视着自己的国家,却发现诺克萨斯……不能仅仅依靠着公平。
或者说,现在的诺克萨斯已经将公平走歪了。
举个例子。
出身贫民的瑞雯一向对那些随波逐流、无法出人头地的家伙看作帝国的渣子。
但是在我放逐之后,她却逐渐意识到自己能够走到现在有多么的幸运。
瑞雯的战斗天赋无比强大,而且她足够努力,所以她才能在无数士兵之中脱颖而出——可是努力的人不止瑞雯一个,那些努力但不够强大的人……怎么办?
诺克萨斯对此的态度是“人尽其用”,不会打仗就去管理后勤,不会管理后勤就去种地,不会种地就去畜牧,不会畜牧就去建城墙——你总有可用之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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