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却见樱绣狼举着一根木棍怒劈而下。
富江手无寸铁,只能抬手格挡,至少金属手臂不怕痛,樱绣狼的棍子却忽然虚晃一招,化劈为刺,一棍怼在了富江的胸腹部,把他戳了一个大跟头。
“如果刚刚是枪,你已经死了!”樱绣狼居高临下摆着一个帅气的姿势。
“咳咳……绣狼……你发什么神经……”富江捂着胸口连声咳嗽。
“喝!想要在半个月熟练掌握机关手臂是不可能的,只能疼痛才是最好的教导,就让大哥好好疼爱你吧!”樱绣狼赤裸着上身,擒着一根木棍,浑身肌肉涌动。
“樱绣狼君,你就是小柒不在了,嫌一个人锻炼无聊,找个合适发泄发泄吧?”荻花坐在箱子上摇着小扇子,一双大白腿从和服下露了出来。
“哈!被发现了呢!谁让你们都是女孩子,只能找手烛玩玩了!男子汉就要比女孩子承载更多痛苦啊!再接招!”樱绣狼一棍毫不保留的劈下。
富江一个老驴打滚狼狈躲了过去。
轰!
白烟腾起,地面上出现一道巨大的裂痕。
“不是吧!你玩真的?”富江看着地上五公分深的棍痕瞪大了眼睛,这一棍砸实了,自己怕是人都要两断了。
“不疼怎么能表示出爱!”樱绣狼棍影飞舞,向富江戳击而去。
“绣狼,别太过分,手烛又不是体术型忍者。”梦子洗完手慢慢的走了出来。
“正因为如此!作为九蛇卫唯二的男子汉怎么能整天摆弄那些娘们的乐器,男子汉就该真刀真枪的干啊!”樱绣狼一枪狠狠的戳向富江的裆部。
轰,半根棍子都戳进了混泥土中。
富江绷不住了,颤巍巍的举着手:“绣狼大哥………”
“哈哈哈哈!大哥我南征北战多少年,别想跑,今天我不把这身精力发泄完,你都别想坐着拉屎!”樱绣狼抽出木棍,高高跳起怒劈而下。
“我瞪!”富江睁着恐惧的眼睛瞪着樱绣狼。
霎那间,樱绣狼从空中落地,跪在地上捂着裆部蜷缩成一团,满脸都是极致的痛苦。
“为什么会这样……从早上开始……”樱绣狼痛苦的闷吭。
“哎……男人每三十年就要经历一次,或许绣狼雄性激素过旺提前了也说不定……”富江用着怜悯的眼光看着樱绣狼。
这种切身之痛,只有经历过的男人才知道。
“没人跟你说吗?”富江故作惊讶。
“相比女人每个月都要痛苦一次,三十年真是便宜你们了呢。”梦子笑着也眨了眨眼睛。
“你居然也知道吗……”
“是你们男人害羞不敢交流吧?”连荻花也跟着忽悠。
“该死……要持续多久……真的太痛了……”樱绣狼感觉自己的要害被一个巨人捏在手里当弹珠玩一样。
“大概一个月左右吧……剧痛会不定期的发作,期间一定要注意动作一定不能太大。”富江告诫道。
“阿……要这么久吗?”樱绣狼撑着棍子勉强站了起来,两百斤的壮汉腿软的像是八十岁的老太太,只能夹着腿走路。
“期间就不要剧烈运动了!”富江提醒道。
“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继续挨打吧!”樱绣狼一棍把富江推开,继续舞起棍子。
只不过这次动作幅度小了很多,终于落在富江能够承受的范围内,勉强能够抬手挡一挡,忍义肢的大动作上也熟练了起来。
……
晚饭间
做饭的事情依旧是落在了排名最低的蛇喰玖身上,让她恨得牙痒痒,归队还不如自己在外面走单,在这里什么脏活累活都归她了。
偏偏鸣人那个不识相的,喊着这东西狗都不吃,大叫着要吃拉面。
富江当然明白这家伙打得小算盘,他年纪虽小,精明得很,想尽了办法想逃走。
其余的人虽然也觉得难吃,但也刚吃了三年牢房出来,嘴上并没有抱怨,只是有些馋街上的美食。
富江完好的右臂被樱绣狼几棍子打得肿了,一点力都用不出来,只能努力的用忍义肢拿筷子夹菜吃,颤巍巍的连难吃的饭菜都吃不到。
这一刻他无比想念白天有人喂饭的时候。
“手烛,你也别介意,绣狼跟小柒感情最好,小柒死了他憋着一肚子火呢……”荻花撑着下巴妩媚的笑着。
“……”富江手一抖,好不容易夹起来的肉又掉地上了。
“喂喂喂,臭娘们,没事别乱猜别人的心思。”樱绣狼头也不抬的闷饭。
“我觉得绣狼是害怕再失去队友的感觉,所以才拼命训练手烛君的呢……谁让手烛君体术这么差劲,绣狼君也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梦子微笑感叹道。
“……”富江脚趾头夹着杀鱼刀闷头闷饭。
这一刻,他知道了,为什么那些当卧底的大多数精神都不太正常。
混在有感情的敌人身边,自然也会沾染到感情。
亲口说出对不起,我是卧底的那一刻,破碎的也是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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