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诸葛亮和诸葛瑾在隔壁房间聊天,司星辰和胡南在整理自己的武器。
司星辰对着锋利的弩头吹了口气。
“南崽,龙爷呢?”
“大概是去追陆渭河了,哦对了,我需要跟司老板报个口信,找到陆渭河了,我想知道他以前的事情,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成,话说虽然之前有想过东吴有没有六大商,这个六大商会不会就是陆渭河,但我还真没想到陆渭河就这样冠冕堂皇出现在我们面前了。”
“不过仔细想想人家表面上也没做什么,好几次对我们动手都是暗地里,出现在朝堂上也是正常。”
“哎,感觉他长得还一副挺善良的样子,怎么商仪尽是些控尸使、碧玉青这样的东西呢。”
司星辰回想着今天见到的那张脸,又想了想控尸使和碧玉青恐怖的样子,轻微抖动了一下。
“因为那些都是诡客的种类,陆渭河就是诡客的负责人。”
龙提着银弓刀推门进来,步履稳健地走向茶杯,连倒了三杯才止住渴。
“龙爷!你回来啦!”
龙回过身点点头,靠在桌案前休息。
“你们不用再去问司北溟了,他让我把陆渭河在六大商的事情都告诉你们,至于怎么应对他,司北溟会做两手准备,我们是第一手,他今天没有对我们出手,我们就静观其变。”
“你刚才就在听我们说话?这房子隔音效果这么差的吗?”
“我在房顶,为了确认周围没有陆渭河的刺客。”
司星辰凑到胡南耳边,“我还是第一次听龙爷说这么多话。”
胡南眨了眨眼,“你不是去找陆渭河而是回去了一趟找司北溟?”
“陆渭河我也跟上了,他后来进了陆绩的宅府。”
“陆绩?他怎么会和陆绩扯上关系?哦!因为都姓陆吗?咋,隔了两千年跑这来认祖宗呢。”
“嘘。”
胡南竖起根手指,司星辰捂住自己的嘴。
龙摇头否定。
“他好像冒充了陆绩的族侄,陆逊的族兄,正住在陆府中,虽然不知道他没有改名字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我们后面问问鲁肃就知道了。”胡南思索,“你刚才说,司老板让你把陆渭河在六大商的事都告诉我们?”
“嗯,告诉你们,也好让你们知道这是个怎样的对手,这个事情要从诡客开始说起。”
六大商始于汉末最后的巅峰时刻,流传至现代,将近两千年,其中血脉交融复杂,他们并没有限制于六个家族之间的婚姻,在封建的一千多年,都允许家族子女自由恋爱,无论对方家门如何,这才让六大商的血脉不断膨胀,发展到如今的规模。
但六大商的自由也让六大商中多了些不守规矩的毒瘤,六大商本志为国为民,而总有些家伙试图挑战六大商的底线。
于是,六大商就有了一个令所有六大商人闻风丧胆的惩罚制度。
“这个制度,就是诡客。”
“诡客既是组织,也是一种制度?”
“对,所有违反了六大商商规之人,都要被制成诡客的一种,先将犯错之人全身的关节全部打烂,以前用棍子一类,现在用枪支,然后再用线穿起来,经过复杂的程序,变成控尸使或者碧玉青,还有其他的种类,视犯错程度而定。”
胡南和司星辰露出惊骇的表情。
“这得是多大的错,才要将人折磨到这种地步。”
“控尸使是最狠的惩罚吧?”
司星辰问道。
龙再次摇头。
“是最轻的。”
“什么?!”
六大商的手段不断刷新了胡南对六大商认知的下限。
“那陆渭河就是如今诡客的负责人?专门执行这种恐怖的惩罚?”
“是的。”
“那得是多么残忍的一个人啊。”
司星辰咂舌,龙这时抬起头直视着两个人的眼睛。
“他是负责人和执行人,但不是惩罚的判定者,陆渭河以前做茶商生意时犯了错,差点就被高层做成了诡客。”
“原来高层才决定惩罚,但陆渭河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吗?”
“因为他的父母替他领了罚,被做成了诡客,并且因为陆渭河的独步商仪与诡客有关,父母领罚的同一时间,高层任命他为诡客的负责人和执行者。”
“也就是说,陆渭河,亲手将他的父母做成了诡客?”
胡南颤抖地说出这句话,他不敢想象这样的事情的发生,但龙肯定地点了头。
“我的天,那他岂不是恨极了六大商,但他现在竟然还坐上了陆家的家主之位,还为了高层要杀胡南。”
司星辰叹息之余不是很能理解陆渭河的想法。
“这背后的原因,只有和陆渭河单独见面时才能知道,所以司北溟要你们随机应变。”龙说着,人又拿着刀走向了门外。
“龙爷,你去哪?”
“守夜,你们安心休息。”
两天后,鲁肃来到了驿馆,说周瑜已经回了江东大营,想要跟诸葛亮谈谈,所以要他们去见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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