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星辰估了一下高度,大概有九、十米高,三层楼左右,周围除了石墙外,没有任何东西。
司星辰在心里思索了一下:或许,我可以踩着这些黑色的结晶石上去,嗯,说干就干是个好习惯!
于是司星辰走到了墙壁前,左脚踩上第一个大结晶,深吸了口气,然后双手抓住上面的一根结晶,一使劲——啪叽!
“啊!”
结晶断了,司星辰低呼一声掉了下来。
“你干嘛呢?”
司北溟不解,在他眼里,司星辰就是给他表演了一个无实物太空步。
“我想踩着结晶上去。”
“都说了你是幻觉,不信是吧。”
司北溟“啧”了一声,揪着司星辰的耳朵把他拉了回来,司星辰离开的下一秒,大雨倾盆而下,原来他试图攀爬的地方顿时被从洞口钻入的雨水灌注。
“嗷嗷,痛,哥!我真的觉得这是真的,我刚才真的踩上去了,是因为结晶断了才摔下来的!”
“但我只是在看一个小丑表演。”
司北溟松开了手,看都不看司星辰耳朵被他拉红的地方,司星辰心里赌气,亏他刚才还在心里对司北溟一番感慨,结果只能自己揉揉自己火辣辣疼的耳朵。
是不是很久没见,司北溟遇到啥不开心的事了?原来脾气有这么差吗?
至少不会让他疼来着。
司星辰叹了口气,软下声音说道:“好吧,那你刚才是怎么下来的?”
“药生尘和千张弓吊了根绳子让我下来的,但是绳子不见了。”
司北溟观察完毕后,毫不浪费时间的开始在四周的墙壁上摸索别的出口,“上面估计发生什么事情了,让药生尘和千张弓不得不离开,而我们的绳子也被人收走了。”
这时,司北溟脚底被绊了一下,他低下头一看,捡起了一根断裂的线头,轻笑几声,“好吧,看来是被人切断了,切得还挺整齐。”
“这时候就不要纠结强迫症了吧,在家你连抽纸盒都要沿着茶几边缘摆来着。”
“在三国里我的习惯已经收敛很多了。”
司北溟回头朝司星辰摇了摇手里的绳索断口,然后随意扔开,继续往前走。
司星辰跟上他,追在他屁股后面问:“那咋办?哥你还有什么办法吗?”
“呼.....你要是遇到问题能先问问你自己,我就不用再担心你以后怎么办了,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呵,哥你这话就是典型的传统中国家长的作风。”
“长兄如父。”
“这是第二句。”
“为了你好。”
“第三句。”
“得,我看传统说教确实不靠谱,还是直接动手吧。”
司北溟转过身来就要动手,司星辰第一时间就跳远了,“啊啊,别别别,我这不是趁你还在,再让你多担心担心我嘛。”
“幼稚。”
司北溟低嘲一声,知道司星辰指的是“南山之南”的事情,说道,“那是我们的宿命,跑不掉的,司星辰,你最好的选择就是面对。”
“哥你什么时候跟我一样信命了?”
“没有别的选择的时候,说是宿命也无妨。”司北溟漏出几声轻笑。
大概走了几十步,司北溟摸到了一个缝隙,这里已经离洞口有点距离了,没有光源,司北溟就把火折子拿下来点,照着自己的面前。
这是一个石缝口,他试了下,自己差不多刚好能通过。
兄弟俩的身形差不多,但司北溟整体看得更精干点,于是司北溟指着洞口说道:“如果地下溶洞一下雨就涨潮,水从头顶的洞口漫出去,那百泉花谷早就被淹了,所以溶洞里一定有能够从内部向外界排水的排水口,我们顺着排水口走,应该能找到一处活水河流,从那里出去就行。”
“所以哥你的意思是,这个看起来能挤死我的石头缝就是排水口,它通着一条河流?”
“我比过了,你可以过,只不过会擦破点皮。”
司北溟伸出修长的手指往里面探了探,摸到了凹凸不平的岩石,“这比你在战场上受的伤轻多了,回去让药生尘给你上点药就行。”
司星辰皱了皱眉,他当然不在乎这点伤,他倒是开始反感起一些别的东西。
“我先走还是你先走?”司星辰问道。
“你先,要是我往前过去了,你没过去,万一前面没路,我们俩都得死里面,要是你先走卡里面了,至少我还能退出来,有希望找到别的位置出去,叫援军带工具救你。”
司北溟的一番话让司星辰哑口无言,这确实是正确无比的逻辑。
“好吧,我先走。”
司星辰从司北溟手里接过火折子,不再废话,一头钻进了溶洞石缝里。
司星辰确实不好通过,这个溶洞几乎就是按照他的尺寸刚好少一毫米长的,多余的肉都被挤压在岩石上,司星辰觉得自己的肉就是个面团,被外面的岩石和里面的骨头两双“手”同时使劲搓揉,手上和脸上都擦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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