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我们要在江宁待多久,我都想小白了。”风铃站着滨江路,望着江水。
“这才刚来就想小白了?放心你家小白饿不死的,牛大婶会照顾它的,而且我家也有一直小白,也是萨摩耶,待会回家看了你就知道。”
“当真?”
“我还骗你不成,你不信问阿柔。”
阿柔无语的说:“嗯,的确是萨摩耶,应该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狗了。”
“????”风铃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晚上睡觉的地方,金叹选择的是别墅,自从苏馨儿走后,金叹回来过两次,但都没过夜,主要是房子太大,空荡荡的住着很寂寞。
苏馨儿去了美国之后,金叹和她联系也少了,毕业了吧,曾经的同学各奔天涯,关系也在时间的流逝里渐渐变淡了。毕竟谁都不可能和金叹这样每天只负责怎么玩就算完成了工作。
今晚有阿柔和风铃,金叹才愿意回来住。
平时的话,别墅里有专门的保洁人员打扫卫生,以及饲养员给憨憨喂食。
憨憨是北极狼,一种很凶猛的狼,金叹为了憨憨在一日三餐供应活物,特意联系了一家家禽供应商。
而且速成鸡可不行,全是吃粮食长大,活泼乱跳的跑山鸡。
每周五还有专门的饲养员带憨憨到郊外农村放风,尽情享受残暴的捕猎撕咬。
金叹觉得这样才是憨憨该有的生活。
虽然小区里面的住户很多都和憨憨混熟了,大多都觉得这是一只杂交的萨摩耶。
金叹也是对外这么说的,要不然被人知道养了一匹狼在院子里,这恐怕要吓到住户。
三人从车上下来,周围散步的邻居看到金叹回来了,笑呵呵的上来打招呼,金叹和他们闲聊几句后各自离开。
打开庭院铜门。
憨憨在院子里摇着尾巴就过来,走了几步,憨憨加快速度,变为奔跑。
“嗷——”
高高跃起,展开利爪和锋利的獠牙就朝金叹身后的风铃扑去。
吓得风铃和阿柔躲在金叹身后。
金叹一把抓住憨憨脖子上的项圈,“咬什么咬,打不死了。”说着就朝憨憨的头上打了几下。
阿柔带着风铃快速进入屋内。
憨憨朝屋内狂吠了几声。
“还敢叫!”金叹托着憨憨到了后花园,栓上铁笼。
“还叫?听不进去了是吧?明天你没饭吃了。坐好!”
憨憨不情不愿的坐好,像极了一直萨摩耶。
金叹摸着憨憨的头,指着落地玻璃里面的风铃,“那是我朋友,不是坏人,不许在狂叫了,知道吗?”
憨憨情绪激动的喘着出气,目光盯着风铃。
“再敢乱叫,打死你。”
金叹恐吓憨憨一声,回到客厅。
“风铃你受惊了?”
“这是狗?”风铃问。
“是狼,北极狼,应该是第一次看到她,所以才变得凶猛,混熟了就不会叫了。玩了一天,累了吧,让阿柔姐姐带你回房吧。”
“嗯。”风铃点点头,跟着阿柔去了客房。
金叹回到卧室洗了个澡,躺在床上,伺鸡而动。
一个月不容易啊,憋得够呛。
金叹这几年什么时候憋过一个月之久?今晚要干大事。
“呃,我不能表现得太过于饥渴,对吧?”金叹独自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的说。
于是金叹换了一副淡定的样子,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靠在床头柜上刷微博等阿柔。
阿柔十多分才回来。
推开门看到金叹那副表情,不屑的嘁了一声,“我睡隔壁。”说完就要退出房间。
“回来,去洗澡,今晚我要潜规则你。”
“嚯!谁潜规则谁还不一定。”
阿柔关门,洗了澡回到床上。
“等等……”
金叹刚放下手机,准备开场,阿柔叫停,顿了顿说:“憨憨没这样过,以前其他陌生人来都不会这样乱叫,为什么看到风铃就这样?”
“见到鬼了吧。”金叹哪有功夫聊这些无聊的事情,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来场友谊赛。
半个小时后。
“金总,下属伺候得还行吧?”
“嗯,还不错,累了,睡了。”
“嘁!我还有问题要问你。”
“明天再说吧。”
“……”
解决刚需问题后的金叹,乏了,躺下睡觉。
睡到半夜的时候,两人又展开了又做了一次爱做的事情,这才罢休。
一夜无话,全是动作。
第二天金叹被院子里的阿柔呼喊声吵醒,风铃不敢靠近憨憨,于是站着客厅,透过玻璃望向躺在狗窝里奄奄一息的憨憨。
金叹打电话叫来兽医进行诊断,兽医远远地看憨憨,还以为是萨摩耶,走进之后才惊呼是一批北极狼。
心里赞叹金叹牛逼啊,养的宠物都是最凶猛的。
医生诊断后得出结论是憨憨收到了惊吓导致的,情况不是很严重,送回宠物医院,不对,是单独找间房子,让医生给憨憨治疗。
如此金叹也送了一口气,招呼物业经理找一套房子给憨憨住下,让医生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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