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制被解开之后，沈雅立刻就朝李季出手了。
李季念头一动，她就倒在了地上，痛苦让她无法维系形体。
原本，程慧只是想看热闹的，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她的目光在李季和沈雅身上逡巡，试图看出端倪。
沈芸芸也忘记掩饰震惊。
半分钟后，李季终止了惩罚。
沈雅依旧瘫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半天。
因为疼痛，她的脸和身体都严重变形，所以，李季三人也看不出她的表情。
过了约三分钟，缓过劲来的沈雅形体逐渐恢复，继而就坐了起来，仰头看着李季，眼睛里全都是怨毒。
经文的字符虽然能惩罚沈雅，却还有流程没做，李季可不想让其脱离自己的视线。
于是就问程慧：“前辈，您真的把她送给我？”
“当然。”
随即，她的话锋一转：“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把她收起来的。”
原本，李季还想带出去再弄的，现在只能当面表演了。
为了避免意外，李季俯身把右手按在了沈雅的头顶，经文从手掌进入她的身体。
沈雅的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了惊骇，接着，她就迅速缩小，最终附着在李季的右手背上，十多秒后，图案就隐去了。
那里的皮肤看起来跟别处没什么不同，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一些痕迹的。
程慧和沈芸芸都不是普通人，尽管李季做了遮掩，她们还是看到了经文，只是没看清全貌而已。
见李季的目光从右手背上挪开，程慧立刻就问道：“刚才那是什么？”
“是我的技能。”
“这个技能不错。”
李季以为她要体验一下，他还想着要不要借机试着看看能不能将其收服，没想到她只是不咸不淡地夸赞一下就没了下文。
对方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因此，他立刻就说：“前辈，如果没别的事，我们就告辞了。”
“嗯，你们走吧。”
对方的干脆让两人很是意外，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捕捉到他们的表情，程慧问道：“怎么，不想走？”
李季连忙说：“不是，我们以为您可能会有别的事情，那，我们走了，前辈再见。”
“我们会很快见面的。”
李季二人顿时错愕。
两人犹豫着要不要追问的时候，程慧紧跟着就解释说：“沈雅还有一个实力不错的同伙，我身边确实需要一个人帮我办事。”
李季顿时为姜阳默哀，嘴上却也没忘记道别：“前辈，再见。”
“你们回去抓紧修炼，到时候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李季和沈芸芸迅速交流了一个眼神，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李季就问道：“前辈，能说清楚一些吗？”
程慧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应该遇到过不少鬼了吧？”
李季点点头，沈芸芸没说话。
程慧又问道：“你觉得那些鬼的实力怎么样？”
“还行，如果不是黄泉的技能，我根本就不是对手。”
说到这里，李季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却由于少了资料而抓不住重点。
程慧没有吊两人胃口的意思，紧跟着就给出了解释：“这个世界的规则对鬼魂很不友好，但凡来到这里，实力最多只能保留五成，甚至更少——”
李季打断了他：“我去过阴间，那里的鬼魂实力跟人间的鬼魂没什么不同。”
“你去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阴间。”
“不是吧——”李季的脑子瞬间空白，然后就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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