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呆滞地看着迎禄退出去。
人家没有一两俸银是白拿的,关键时刻他是真顶上。
入秋的天气最是凉爽舒适,云皎哭够了就坐直身来,不要皇帝抱着哄了。谢知行瞥一眼空落落的怀抱,倒是有点意犹未尽:“你到底因为何事而哭?半夜来找我,必然是有很要紧的事儿要禀报。”
云皎期期艾艾的说道:“皇上,明天你不要去静心寺了,就待在宫里陪我吧。”
谢知行:“我没告诉过你明天要去静心寺。”
“……”
云皎移开视线,假装在看远处的书柜:“皇上去不去不要紧,总之就要留在宫中。”
她来得匆忙,没赶得及想出完善的说辞。
就她这三流的说谎技巧,只能骗得过江贵人和大皇子之流。
谢知行心中叹息不语,云皎见状,以为他不同意,立时急了:
“皇上就答应我吧!我没有皇上不行!”
云皎顺便存了个档,皇上如果真不同意,那她就刷到他同意为止。
“好,那就留在宫里陪你。”
谢知行同意了她的无理要求,她便转过身来,重新投入他的怀抱。她原本没有这些腻歪的习惯,是被他娇惯出来的,顺着她意她就撒娇,往他脸上亲香,发出啵的一声,毫不香艳,但不妨碍他心中欢喜。
轻轻拍着她的背,谢知行抱她到偏殿躺下休息,一边哄她睡觉,一边在脑海里给她把故事圆上……
等早上,他就递话去长乐宫,说他梦到天火坠地,烧毁了静心寺,必是上天见他是位明君,赐下异梦来让他避祸。太后很信这些,不用他说,她也会主动改期。
当天光乍破,谢知行却发现自己帮她圆的谎派不上用场了。
他才合眼睡了两个时辰,枕边人就戳了戳他的手臂,一脸紧张地跟他商量:
“皇上,我如果尿床了的话,你可以跟别人说是你尿的吗?”
谢知行一摸床单,起身:“迎禄!”
“别呀,不要叫这么大声!那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尿床了!”
迎禄赶忙进来,谢知行难得没理她,直接吩咐下去:
“传咸福宫的稳婆,熙嫔羊水破了,就在这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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