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宴会厅门口,遇到了迎面而来的路东,这家伙穿着黑『色』的宴会西装。墨『色』沉沉的面料里有隐隐约约有星星点点的缀饰,白『色』的立领衬衫扎着黑『色』的蝴蝶领结,衬的剑眉星目更加俊朗,更意外的是胸袋里装着的翠绿『色』方巾和李沐西的裙『色』竟然不谋而合。
“沐西,我才几天没见你你就把自己给折腾到轮椅上了?”
路东走过来看着她藏在裙子下面的腿一脸的望眼欲穿。
“没事没事,小伤小伤。又不是永久残疾,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最好是,搞得我这些天提心吊胆的,就怕你要是真残疾了没人要了再来找我凑合那我岂不是很为难。”
李沐西就是不好跳起来揍他,故作惋惜的说:“人心不古啊,你现在是佳人在侧怎么可能还会眷恋我们这些旧人。”
“别怕别怕,就算七仙女在侧,我的心里还是只有你。”路东说起情话来依旧厚颜无耻。
顾临川咳了两声道:“刚好你也要进去,这把轮椅就交给你了。”
路东郑重其事的从顾临川手里接过轮椅扶手,“放心交给我吧,我一定把轮椅照顾好,不辜负组织的信任。”
李沐西一脸郁闷,他们俩什么情况,难道交接的不应该是她而不是轮椅吗?
嗯,顾临川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玩的太嗨,十一点等着你回去开会。”
路东绝望的哀嚎“十一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好吗!”
路东推着李沐西一进门,就吸引了大家纷纷侧目。
晚宴是自由酒会的模式,大家都在偌大的宴会厅里举杯畅谈,不知道是路东长得太招蜂引蝶,还是她的轮椅锃光瓦亮的太不低调,路东一路推着李沐西像是杂技团的动物表演被充满了好奇心的围观。
“那不是远东集团的小路总吗,怎么还推着一个残疾姑娘。”
“那个坐轮椅的什么来头,怎么能让路少推着?”
“快看快看,没想到这场合里还有残疾人呢。”
李沐西沮丧道:“真是口水唾沫淹死人,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
路东毫不在乎的安慰道:“甭理她们,你残的是腿又不是脸,她们那分明是妒忌。”
“你真是个好人。”
“这么明显的优点你怎么才发现。”
路东把李沐西推到旁边的休息区这才看到盛装打扮的江洲渔。
穿着一身夜空蓝的深『色』长抹胸纱裙,脖子上带着水滴形的钻石项链,长发轻轻挽起,整个人在聚光灯下肤若凝脂唇红齿白。
“你们俩这样特别有种伉俪情深不离不弃的感觉。”江洲渔见推着轮椅的路东,上来就是一番感慨。
“说的就是,我也特别有种百年以后相互扶持的感觉。”路东应和。
李沐西懊恼:“你们俩能不能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感情坐在轮椅上的不是你们,我都已经够郁闷了。”
“好好好,不笑你了,你们先坐,我和程山去跳开场舞。”
李沐西挑了个位置将轮椅挪过去,疑『惑』道:“周年庆荆棘丛的幕后老板游总不来吗?”
路东摇了摇头,“据说游总这两年身体不太好,自从得了胃癌以后基本上传媒这方面的事物都交给他的夫人何雯打理了。”
李沐西很是遗憾,“呆在来了荆棘丛五年了,大老板可是一面都没见过。”
虽然江洲渔有荆棘丛的独立经营权,她和程山也都有荆棘丛的股份,但是公司的所有权还是在游氏集团名下的,因为持股最多的人一直是游承礼。
不过相比较其他游氏旗下的企业,他们基本上也和单干差不多了,毕竟财务独立,公司业务独立,还有行政销售全部都是独自一体,江洲渔也一直当做自己的公司在经营,关于这种一国两制的特殊待遇,谁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路东是商界的红人,他在这坐了一小会儿,打招呼的人是一波接一波儿,顺便还要顺带眼看看他旁边的这位轮椅姑娘。
李沐西只能把他赶去了别的地方,和孟星朵朵她们躲在一起吃吃喝喝看热闹。
“老a没来?”
李沐西看了一圈,公司里的人都瞧遍了,唯独没看见他。
朵朵点点头“他说颜值受损实在没有勇气过来。”
“小样,我坐轮椅的都来了,他四肢健全的倒还别别扭扭。”
朵朵内疚的说:“沐西姐,都是我不好,是我把你们害成这样的。”
“也不能全怪你,要不是你我们积极从的周年特刊一夜之间也没这么大的市场占有率。”
孟星说:“是啊是啊,就从出了特刊,市场部那边接广告商的电话接到手软。”
“所以说祸福相依。”
“对了,不是说今天褚唯和向晴会过来吗,怎么还没见到人影。”孟星一边看手表一边心急的往门外瞧。
“你说谁?”李沐西以为自己听错了。
“褚唯和向晴。”孟星解释“经纪公司提前跟洲渔姐联系的,说是之前网上那件事闹得太大了,影响寒武纪的票房,为了给向晴洗白特地安排他们连参加我们单位的周年庆,向媒体表示我们已经冰释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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