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了。”
谭霜霜的目光落在林彦的手机上：“你开了录音。”
“当然。”林彦道，“万一你突然喊非礼怎么办？”
“我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让人联想到‘潜规则’三个字的导演。”
“你又是一个长得还可以的女员工。”
“这种事一旦闹起来，我很难解释清楚的。”
“我没想害你。”谭霜霜解释道。
“那这段录音，会在我们谈话结束就删掉，不会让第三个人听到。”林彦道。
谭霜霜纠结了一下，最终认可了林彦的做法。
她相信林彦说到做到。
于是她开口说出了混进剧组的目的。
“我来，想跟你学拍戏！”
听到这个答案，林彦顿感十分意外！
他本以为，谭霜霜混进剧组的缘由会更加复杂一些……
“只有这一个目的？”林彦讶道。
“是的。”谭霜霜点头。
“你也是金牌得主，为什么想跟我学？”林彦跟着问。
“我看了《这个男人来自蓝星》，六遍。”谭霜霜毫不避讳地承认：“你比我强。”
“那你怎么不直接找我？”林彦有些不解。
谭霜霜既然能通过关系混进剧组，那么她想要联系到林彦，也并不是特别困难。
“我毕业于梁电。”
谭霜霜回答。
虽然这个答案看起来完全答非所问。
但林彦瞬间就明白了谭霜霜的想法。
他看着谭霜霜，不禁笑了一下。
这家伙有点意思！
求知欲强的要命。
但是同样，自尊心也强的要命！
她想来和自己请教、交流拍摄电影的技术。
同时又知道自己和梁电的樊洋、侯承宇，以及开天传媒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
怕自己会因为她出身于梁电而拒绝她。
所以才想了这么一个下策，以场务的普通工作人员混进剧组，近距离观察自己。
就连承认自己比她强，也不想让别人听到，把张毅和范益峰都支了出去。
“你这么想，有点小看我了。”
林彦微笑道。
虽然林彦确实不会放过故意招惹自己的每一个人。
但是无论樊洋还是侯承宇，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成为了过去式。
他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一棒子打死梁电的所有学生。
“所以，现在，我还可以留下？”
谭霜霜有些意外地看着林彦。
“不，你不能再做场务了。”
林彦摇头。
谭霜霜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被请出剧组，这个结果在她的意料之中。
然而，林彦接下来的话，却让她不禁全身一震！
“有兴趣加入凯旋吗？”
“以你的能力，来做执行导演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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