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啰嗦。”
诸葛弦月悦耳的声音传来,只是太过冰冷,令人闻之生寒,“看来是天气太暖了。二长老,给他醒醒脑。”
叶秋闻言挥手,国师大人脑袋上立刻多了一顶冰雪做成的帽子。
“二位,我说。我全说。”
国师大人暗自运动仙力,无声无息的浸染着花瓣儿编织的绳索,脚上的水晶靴子渐渐出现裂纹。
叶秋妩媚的一笑,素手一挥,国师大人脚上的水晶靴子迅速被加固,刚刚弄裂的缝隙瞬间修复。
“没人知道上界的仙使有多少进入咱虚空,”国师大人看着逃跑无望,即刻乖乖交代,“永生教不是现在才有的。他们一直在迫害虚空皇室子弟。皇家也是一直都在反抗。可惜,他们掌控者天地变化的法门,我们不敢得罪。只好想法潜进去,只有进入永生教内部。才有办法找到解救之法。七弦是我们进入永生教的领路人。没有他,我们无法进入永生教内幕。所以,大家才忍着没杀他。”
“就这些?”
诸葛弦月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绑缚着国师大人的花瓣编织的绳索缓缓散开,华车内花瓣飞舞,这么美的景致看着国师大人眼里却是致命的威胁。天知道这些花瓣儿下一个瞬间会不会变成杀人凶器。
“没了。七弦很狡猾的。”
国师大人想了想,补充道,“仙尊怀疑密修派里有他们的人而且职务不低。否者,闲云山的掌门不会急着离开。”
叶秋收去为他定制的水晶靴子,国师大人活动一下双脚,唰的一下消失了。
“二长老,你可真善良啊!”
诸葛弦月靠在一旁鄙视看着讽刺,“这么个好机会都被你搅和么了!下一步,谁来靠近七根弦?你还是我呀!”
听着诸葛弦月的讽刺,叶秋知道自己又犯错了,是啊,能解开沈从云的八步锁的家伙,我怎么就轻敌了呢!
啊,不对。是粗心。
就是粗心。
继而讪讪一笑,讨好的说:“信使大人一定有补救执法。还请···”
“没有。你想多了。”
叶秋还没说完就被诸葛弦月突兀的打断了,一本正经的说,“本信使提醒你:盯着你家小荷。他可不是那种醉卧美人膝,不问世间权争的人。”
叶秋点头,苦涩一笑,哀叹一声,幽怨的看着诸葛弦月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你当初也不知道。”
诸葛弦月一点都不客气的打击叶秋,“自古君心臣莫猜,猜来猜去惹祸灾。叶秋,他是你徒弟更是君王主。真为龙瑞好,希望你提醒你那个傻徒弟:君心是铁。切莫恃宠而骄。”
“嘁。”
叶秋不服气的看着诸葛弦月顶嘴,“我叶秋的徒弟那可是聪慧过人天命之人,怎么可能会犯这样的错误。信使大人,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我是提醒你:二长老,聪明莫过帝王主。”
诸葛弦月根本信不过叶秋,龙瑞的资质她亲自测验过,就那种小女儿的手段还想独占君心?真够敢做梦的!要么,龙家堡的底牌另有其人,要么,叶秋另有打算。再者就是,星王子与龙家堡是互谋。
只不过横竖都与自己无关,今天能够出言提醒叶秋,亦是看在同一个阵营的份上了。昔日再见,真不知是敌是友。
“至于二长老你如何管教徒弟,弦月自不会多嘴。”
叶秋也知道这位信使大人是一番好心,可是哪个做师傅也不愿意听到别人说自己的徒弟不好,还是当着自己面说!诸葛弦月,你是再说本长老眼力差呢!还是在质疑我徒弟的资质?当下语气不善的揶揄:
“这样还不算多嘴?我真是该谢谢信使大人你的提醒。”
诸葛弦月微微一笑,换上一副柔美的笑容,悦耳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谢字就不敢当了,二长老聪慧过人,教的徒弟自是天下无双。那里轮的上我这样一个无知小辈多嘴。唐突之处,还请二长老海涵。”
诸葛弦月说着飘飘一礼,盈盈一拜。
叶秋明知这个理不该受,可是修仙界的老前辈的面子在作祟。她还是洋洋自得受了,而且是没有任何还礼的意思。
行礼完毕的诸葛弦月,一改一路上的慵懒姿态,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面带微笑,丹凤眼微眯着。
叶秋则是悄悄的打出一枚传音灵珠给欧晨星:七弦不能杀。他们可有控制天地运转。
·
另一辆华车里坐的是受伤的龙氏兄弟。
“二哥,这回总该放心了吧?”龙晓晓半躺在车里,“瑞姐和星哥哥···不会再变了。”
“不会再变了。”
龙腾飞一脸轻松地说,“祭祀之后就是他们的大婚典礼。这回不会再变了。”
“喔,”
龙晓晓轻轻喔了一声,靠在车里假寐。
看着一脸疲惫的龙晓晓,龙腾飞也不再多嘴,即刻闭目养神。他在想那个整天抱着一把木剑的李子衿。
大道场上,祥云缭绕,单单只她一人被罚。双膝跪在地上,众目睽睽之下,她在想什么?那双清澈,明亮,纤尘不染的眼睛总是那么平静。无波无澜,却有一种让人望之生寒的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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