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臭丫头,怎么说话呢?”
叶秋第一个把脸放开了,笑得犹如三月的桃花,“这么一点点的小事还要劳烦掌门亲自过问,真是个不懂得体恤掌门的傻子。嗯,他知道了,我也就知道了。说吧,要我们怎么做。”
胡姬长老语笑嫣然,点头附和。
两只老狐狸。
不知道是谁要我非要把小羽拉下水的!
哼,他知道了,你们也就放心了。
我可是左右为难了!
这两个还没有拉下水呢,又卷进了另外一个事情里!
哎呀,紫草姐姐不会反悔吧。管他呢,哪急先顾哪。回头再和紫草姐姐商量。
哎呀,我的白玉兰花呢?
龙瑞不停地摸索着头上的首饰,除了白玉兰花,那样也没有少。因为,只有白玉兰花是个朱钗一样的物件。
唉,这回,彻底失去联系了。
不怕,我又不是第一次执行任务。
这里还有两只老狐狸呢!
龙瑞赶紧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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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会是没说吧?”
叶秋看着龙瑞紧张的表情,一股不安袭上心头,“还是你被骗了?”
胡姬长老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她们。
“都不是。”
龙瑞显得有些不耐,“小羽说了:他不会仙术仙法,要你们去查看探路。修复法阵一事,他和我们一起来做。”
“哼哼哼,”
叶秋冷笑着说,“还是我们带着他啊!”
“说那多废话有用吗?他带你,你敢去么?”
胡姬长老一拍叶秋肩膀,淡然一笑,“走吧,在等也是这个结果了。”
胡姬长老说完率先离开。
叶秋长叹一声,随后紧跟。
二人围绕着定王府的大大小小的院子,认真查看着,时不时测算着灵力的厚薄,有无破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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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晨星有了上一次的教训,直接请工匠们勘测宫殿的选址。南大人亲自监督。
对于这个宫殿的建造,欧晨星只有一个要求:任何情况之下不许祭祀。尤其是血祭,当然了若是素祭也是允许的。
这个星王子的明旨下的一个要求,把那些大工匠吓走了一半。
在这么个凶恶之地建造宫殿,还不许血祭(活着的家畜家禽,野禽,小兽,都算在血祭里。)
只许素祭(瓜果蔬菜,点心等)。
这种宫殿永远也建不起来了。
留下来的就是那些,不信邪的。愿意遵守这条规矩的。
南大人把打理镇府使府衙的差事,暂时性的托付给了龙腾飞。而自己,就全心全意的督造这座宫殿。
从星王子决定在这里建造宫殿开始,他就关注着这里的一切。
一是继承祖上意愿,继续做着镇压邪祟,护佑东海域的责任;二是完成自己的一个梦想,邪不胜正。不是一句大话,空话,骗人的话。他是激励着众生向善,莫向恶的尺子,越过此尺万劫不复。
张勋则是奉了龙腾飞的命令,暗中保护南大人。
这对一向喜欢偷奸耍滑的他来说无疑是件好事,可以闲来无事去这个山坡看看,到那片岭子逛逛。一来二去,别的东西没有什么长进。南大人在哪他也不知道。倒是和那个贾教主一伙打得火热。
欧晨星对他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他是滑头,却是个忠心护主的滑头。这样的人才亦是可遇不可求。
面对这种可遇不可求的人才,除了包容,还是包容。
欧晨星呼唤了龙瑞很多次,一次回音也没有。不用猜了,白玉兰花掉了。试图联系紫草姐姐呢,那位每次就摔掉他的传音器具,甩一句话,战斗中,别烦我。
无奈之下,无聊之余,欧晨星就跟在张勋屁股后跑山逛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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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看出什么名堂来了吗?”
张勋一脸茫然,看着认真观山景的欧晨星,小心询问,“这不就是一些高低长短,错落有致的山林吗?有啥可看的。这山林要说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很规矩,像人家栽种的一样。别的与其他的山岭树木也没有什么不同。”
“是栽种的。”
欧晨星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是这里的人们世代遵守着若言,守护着这片山水,守候着这些百姓。”
张勋立刻把嘴闭上了,这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捅了马蜂窝了。
“这里不只有常家一家的功劳,还有那些默默无闻的隐士的功劳。本王子该怎么酬谢他们?”
不用酬谢了。让他们继续在这里安稳的生活的就好。
这里若不是来了晨言,百姓不会那么苦;
这里若是没有定王,邪祟没有重见天日的希望;
这里,本就是该一方乐土,却是因为有了皇权的干涉变成了一个囚笼。
我以东海域万千百姓的心愿请求:星王子,放过这里的百姓吧。
咳咳咳,只是,这些话只能在心里说说而已。
唉,我,张勋,只是个小小的侍卫。
没有任何决策权,嘿,有机会再和二舅爷商量商量。
张勋默不作声,默默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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