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和老二相争,大家实力相当,谁输谁赢实难预料。
老大和老三联手,一起与老二相争,谁输谁赢就是明摆着的事了。
大家都是墙头草,风往哪吹,人往哪倒,到时会是什么结果。
他们这么多人打一个还打不过吗?
他们不站在道义上都敢这么干,何况现在站在道义上?
陈东啊陈东,悔不该你的人嚣张跋扈,逼得同行又是自扇耳光,又是做俯卧撑,输理在先。
识相的话,你退出此次竞争!
不识相?
死,你们也是白死!战端是你们先挑起来的,到哪都说不过去。
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陈东,以为陈东眼瞧属下给他捅下这么大的篓子,他会惊慌失措,大汗淋漓。
谁知陈东泰然自若,仍在那喝着咖啡,就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众人心里都忍不住挑起大拇哥,暗道一声:“好强的定力!”
陈东能有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定力,来源于对李仁杰与杜合泰的了解。
李仁杰少年老成,不会无事生非。杜合泰纪律性很强,该办的事情能办好,不该办的事情绝不碰一下。
两人都不是捅篓子的人。
两人就算要找倭国人的晦气,也会在暗地里找,不会明目张胆的找。如今,这两人明目张胆,在众目睽睽之下找倭国人的晦气,肯定是倭国人有什么把柄落下了,考虑到不会捅篓子,才这样干的。
渡边淳二忍不住就想去掏别在腰里的枪,可他也清楚陈东是个高手,在这里动手,他加上海斯奥甚至其它人,也不见得是对手,于是强忍下这份冲动。
他把桌子拍得震天响,叫道:“别在那里装聋作哑,该怎么办撩个痛快话,不然我亿万倭国人民已做好玉碎之心。”
陈东厉声说:“真的做好了?要不你现在给你们的那个天什么皇汇报,让他开战啊!正好,借此机会,咱们可以算算那八年的仗!”
渡边淳二打了个哆嗦,只得去看海斯奥。
海斯奥屈指敲着桌面,说:“算什么帐?是不是还想算八国联军的账?翻那些老账有什么意思,人要往远处看。”
陈东扫了一眼,见卡明、汉斯、米特朗同时紧张起来,哈哈笑说:“就是嘛,算什么帐,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有意思吗?
不过渡边,不过你一直在那叫嚷来叫嚷去,要玉碎要玉碎,这是什么意思,以为我会怕吗?事情,总要有个起因?不弄明白了,就让我杀人,也太儿戏了!
哦,你现在接个电话,说我的人羞辱你的人,我就听你的杀人。那一会,我再接个电话,说海斯奥的人羞辱我的人,是不是我也得要求海斯奥杀人?
总得弄明白是非曲直了吧!不然杀错了人,怎么办?”
渡边淳二说:“确实是你的人在羞辱我的人,是非曲直已经很清楚了,不会杀错的。”
海斯奥对倭华两国人的品性还是有个大概了解的。
倭国人是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华国人则是表面温文尔雅,内心坚强,不会做授人口实的事。
虽然他十分想与倭国联手,灭了陈东一伙人。但美利坚做世界警察做久了,多多少少还要些脸。
他怕中了渡边淳二的计,让渡边淳二当枪使了,那就太丢人了。
说:“那咱们就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又耽误不了多长时间。你说是吗?渡边先生?”
渡边淳二想反对,可是不敢反对啊,海斯奥眼中竟是威胁。他只得点头同意。
一行人出了帐篷,在手下的护卫之下进了基地。
基地大门与李仁杰他们一伙人离得不远,当他们快要到时,李仁杰还没练完。
渡边淳二心急如焚,走得略快,与其它人拉开一定的距离。
因此,李仁杰看时只看到渡边淳二,而没看到其它人。
别人怕渡边淳二,他却不怕。
因为家仇国恨,他没事都想去招惹招惹。之前在分金大会上比试,以及基地外围狙杀倭国小队,让他有了倭国特工不过如此的心理优势。
如今,他手握倭国特工的把柄,就更加不怕了。
他嘿嘿一笑,对已身如抖糠的倭国小队长说:“你家淳二来兴师问罪了,要不要我去把他请过来!”
那队长当即都快吓尿了。
倭国的传统是,你惹事不怕,但要惹到点子上,能弘扬倭国国威最好,那样不仅不会受到惩罚,还会得到嘉奖。
但你惹不到点子上,让倭国国威损失,唯有剖腹一途可选。
他还年青,他还不想死,现在让渡边淳二过来,只怕当场就会让他剖腹自杀。得给他一点时间,好让他上下打点,说不定能保住一条性命。
他把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般。
李仁杰说:“那我先替你打发了他?”
那队长说:“拜托了!”随即像打了鸡血一般,只盼赶快做完俯卧撑,再想办法保命。
李仁杰这时又看到了陈东、海斯奥等。
他还想接着整治这伙人呢,不想被陈东等打断,说:“杜大哥,你去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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