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更加确定对方是个软蛋,看来这次要发财了,还是发大财。
他说:“十年就是一百二十个月,亦就是一百二十万美金!我整天也忙,哪有空月月来你这里收保护费?不如你一气交了,省得彼此麻烦。
再说,对你也有好处,给你打个九折好不好!三十六万加一百二十万等于一百五十六万,九折就是……九折就是……”
他还在算着,李仁杰已脱口而出,说:“一百四十万四千美金。”
为首的点头说:“对,一百四十万四千美金,零头也不要了,你给个整吧!”
李仁杰笑了笑,说:“好啊!不过,你有刷卡机吗?我可没有那么多的现金!”
为首的挠了挠脑袋,说:“刷卡机,还真没有!不过我有个朋友有,我这就派人去取!”说罢,指使一个手下,火速去取。
夏雨婷实在看不下去了,低骂一声:“怂蛋!”
干羚羊,一个黑衣特种部队出来的,一个霸王花出来的,有两个高手在这,你特么还被几个小地痞小无赖敲诈,还一敲就敲走一百四十万美金。
你不嫌丢人,姑奶奶还嫌丢人呢。
叔可忍婶不可忍,她暴喝一声:“钱不能给他!”
为首的正盘算有了这笔钱,该如何走上人生颠峰,听到这声喊心中咯噔一跳。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事情似乎有变。
可是,夏雨婷说的是华语,他听不懂,不安的说:“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李仁杰赔笑道:“没事!她啥不得那么多钱,我开导开导她。”
为首的看了看李仁杰,又看了看夏雨婷与霍家欣。
一个软蛋,两个小娘们,还能反天不成?
他不安的心又安了。
继而他又想,一百四十万美金不是笔小数目,任谁都会不舍的。不过,你一个侍应生为何替老板不舍,莫非有一腿?
一定是这样的。
他淫邪的一笑,一副我懂得的表情,说:“你好好劝劝她。”顿了一下,又说:
“你要让她明白,钱财乃身外之物,没有了还能赚回来。命,只有一条,没了就找不回来了!”
李仁杰连连点头,说:“一定,一定!”
为首的见李仁杰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心中不觉又起了波澜。这是一个大金矿啊,看来,过些时日还得多找些理由,再敲几笔。
他笑眯眯的看着李仁杰,就像在看会下金蛋的金鹅。虽然,两人在用汉语交谈,他再也听不懂。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
在他看来,李仁杰只是竭尽全力,说服自己的情人,把钱拿出来罢了。
李仁杰回头说:“你干什么?做生意就是和气生财,哪能像你这样,见人就对着干,还怎么做生意?”
霍家欣说:“其实夏姐姐不让你交,没错!那可是一百四十万美金,这穷乡僻壤的地方,干一辈子也赚不回来了啊!
而且,他们明摆着敲诈勒索,这次成功了,下次还会再来。敲诈一次,你给一次,店还怎么开?你家再有钱,也不能这么败家啊!”
李仁杰说:“什么败家不败家,忘了咱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找人的!别为了一点钱,误了正事!”
夏雨婷一声冷笑,说:“怂就是怂,给自己找再多的借口!羚羊咧,你怂我们不能跟着怂,家欣,干他们,让他们知道咱们华国人不都是软蛋!”
说罢,绕过李仁杰,直奔撒旦帮的几个小屁孩而去。却没发现,李仁杰给徐太朗使了个眼色,意思十分明显:
怎么样,我说她还是能够拯救一下的。看到没,现在已开始自称华国人,而不再称湾湾人了。
夏雨婷与霍家欣的拳脚功夫,处于二流甚至三流水平,再加上是女的,与一流高手或者二流高手相搏,不是对手。
可撒旦帮的小屁孩,根本不入流,她们比这些个乌合之辈强了不上十倍。
二人有如猛虎冲入羊群,或拳打或脚踢,三下五除二,已把撒旦帮的帮主以及四个手下打倒在地。
这些人,有的被卸了胳膊,有的被踢断腿骨,全躺在地上咦呀咦呀的直喊娘。
二人恨为首的那个敢打她们的主意,所以揍的最狠。不仅打掉他几颗牙齿,还踢断了两根肋骨。
为首的犹在嘴硬,说:“法克,你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
夏雨婷拽住那人的衣领,正反抽了七八耳光,喝道:“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再不干净,满嘴的牙都给你打掉,你信不信?”
为首的不敢再骂,说:“你们闯祸了,你们知道我哥是谁吗?你们就等着死无葬身之地吧!”
夏雨婷说:“我管你哥是谁,就是天王老子,今天我也把他打趴下了,叫姑奶奶!”
她拎着撒旦帮老大,拖着来到门口,一把扔了出去,说:“我告诉你,酒吧门口十米范围之内,以后就是你们以及其它帮派的禁地,谁敢踏入一步,我就把他打得连他亲妈都不认。”
撒旦帮的四个小跟班受伤略轻,爬起来悄悄的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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