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克说:“我特么哪敢让他出手救我?”
堂主一怔。
为什么不敢让李仁杰出手相救,难不成李仁杰还有什么规定,救他们一次要扣多少工钱不成?
没听说有这样的规定啊!
只听帕克接着说:“那个杀神,一枪就是五条人命,让他多开几枪,岂不是把人都打死了,那还玩个屁啊!”
堂主释然,原来是这样的原因,要是因为被解救一次而扣工钱,那可亏大了。
他已经够穷了,再扣工钱,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咦,不对!
帕克这话是什么意思?李仁杰能杀人,所以不让李仁杰救,而让他救。言外之意,岂不是说他不会杀人?
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他今天一定要帕克见识见识,他能当上大风堂的堂主,不是运气好,而是手上沾了太多的血。
堂主伸手一扯,把残留在柱子上的头巾拽到手中。
他找了个重物,系在头巾一头,拎在手中转了几个圈,感觉趁头,加快转动的速度。
然后,他就把头巾甩了出去,直接甩到拽帕克左腿的那一队人最前边那个人前。手上一抖,头巾就在那人的脖子上绕了一个圈,重物下落,在灌性与扯动力的双重作用下,转起了圈,把那人的脖子套了结结实实。
堂主右手抖个不停,头巾在半空挽起了花,每挽一个花就套中一个人的脖颈,挽了十九个花,将这队人的所有脖颈都挽住了。
他趁这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将手中头巾在曾绑过他的柱子上一套,死命的拽动头巾。
怕自己的力气不够,勒不死这些肮脏腌臜的家伙,他还把头巾往身上一绑,用脚蹬着柱子,整个一向下压去,借助身子的重量,脚上以及手上的力道,三股力同时勒。
他脑袋向后仰,看着被他勒住脖子的人的反应。眼瞧他们松开拽帕克的索套,手去抓深深勒在他们脖子肉里的头巾。
把脖子都扣烂了,也没能抓住头巾。
然后,他们的眼珠子往外突,舌头往外伸。
再然后,他们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
最后,他们没了反应,身体一软瘫到了地上。
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屎尿混和的气味,堂主这才松开头巾。他从一个已经死透的图基帮帮从脑袋上拽下头巾,准备故技重施,这才发现,帕克一脚得脱,在这只脚的帮助之下,已经从众人的套锁中挣脱出来。
图基帮帮众大乱,四散着要逃。
而帕克真如巨灵神下凡一般,一脚把一个人高高踢到半空,一手把一个人高高扔到半空,任凭那些人以自由落体之势摔下来。
这些摔下来的人是死是活帕克毫不理会,迈开大步追着还站着的人,把他们一个个踢到半空,扔到半空。
一时间,天空飞满了人,让他竟然找不到下手的地方。
帕克忽道:“堂主,谢谢你哟。不过,你也太狠了,一出手就杀了二十人,简直特么的比老大还狠!”
堂主矜持的点了点头。
虽然,帕克爆粗口了,可是他毫不在意,毕竟这也算是另类的夸赞,出自心底的佩服。
帕克接着又道:“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堂主说:“什么事,你说!”
帕克说:“你一下干掉二十个,我打起来就不过瘾了。要是再跑了几个,我打起来更加的不过瘾。麻烦你帮我守着门口,莫让这些家伙逃了。
尤其是那个狗屁帮主,都快逃出天台来,一定要把他给我拦下来。”
堂主说:“好!”
帕克骂道:“特么的,我说要灭他图基帮,就灭他图基帮。我说要把那狗屁帮主掐巴死了,就一定要把那狗屁帮主掐巴死了。
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就得算话!”
堂主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小门口。
贝拉姆像条蛇一样,一直努力的往小门外爬,好不容易爬到了门口,手都摸到小门了,马上就能直起身往下狂奔。
这时,他的手被人狠狠的跺在脚下,疼得他“哎哟”一声惨叫。
他抬起头去看是谁踩住了他的手,头才抬起一半,脖子就被头巾套住。
贝拉姆差一点就吓尿了。
他亲手勒死的,包括在他指使下帮众勒死的,已接近一千人。
每个被勒死的人,哪怕不是他亲自动手的,也是他亲眼看着被勒死。
经验太多,他当然知道被人勒死是件多么恐怖痛苦的事。
他道:“饶……饶命!只要你放过我,需要多少钱,尽管开个价!”
堂主很是意外!这个冷血无情,差一点杀了他的家伙,他以为是个不怕死的好汉呢,没想到竟是个怂蛋。
一想到,自己堂堂一帮之主,差点死在这样人的手下,简直是种侮辱。他就想把这家伙,马上、立刻杀死在面前。
可是,他答应过帕克,要让帕克将此人掐巴死,就得言而有信。
他呵呵一笑:“爷不是你用钱能收买到的,多少钱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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