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仙儿不解,说:“房子损失就损失呗!”
李仁杰呵呵一笑,说:“这房子我还有用外,损失了不得花钱修?”
说话间一行人已进了新兴互联。
新兴互联里不光有武装人员,还有行政工作人员,还有科研人员。
其他人自去寻找行政工作人员以及科研人员,李仁杰则直奔那四个有可能是研制防弹喷雾剂的地点而去。
刘仙儿等在一楼一间屋子一间屋搜索两类人员,李仁杰进入电梯,按下顶层按钮。
四个可疑地点,分散在新兴互联公司的不同地点,其中两个在主楼里,还有两个不在主楼里。
四个点搜索下来将浪费不少的时间,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电梯到了顶楼,电梯门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个人,李仁杰正要卸下背上的枪制住那人,看清那人是谁后,他的手从枪身上挪开,冲那人笑了笑。
多梦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时间已经很迟了,她还以为李仁杰不会来了,正伤心失望,准备下楼去自己的宿舍休息,没想到李仁杰竟然突然出现在面前。
那种惊喜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多梦西不知华国有个词,叫夜长梦多。也不知华国还有个词,叫迟则生变。
但左等李仁杰不来,右等李仁杰不来,任谁都会患得患失,感觉煮熟的鸭子是不是要飞了。
亚历山大已去参加酒会了,天色渐晚,看来今天李仁杰不会来了,只能明天接着等了。
时间越久,她越心里没底。
就在她等电梯准备回去休息,估摸今晚即将无眠,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了李仁杰,那种煮熟的鸭子不会飞了,巨款即将到手的狂喜,可想而知。
她热情的握住李仁杰的手,用双手使劲的晃了晃,说:“李先生,你终于来了。可把我们老板等着急了,快跟我去见他。”
似乎是怕煮熟的鸭子再飞了,握手完毕也不愿松开李仁杰的手,拉着李仁杰直奔董事长办公室而去。
推开董事长办公室的门,见里边空无一人,这才想起亚历山大去总统府参加酒会了。
她玉手轻敲自己额头,说:“你瞧我的脑子,怎么把董事长临时有事出去了给忘得一干二净。李先生请坐,我给你泡杯茶,然后马上通知我们董事长过来。”
李仁杰说:“不用了,你老板没机会回来了,还是你领着我参观实验室吧!”
多梦西说:“李先生说笑了,我老板只是去总统府参加酒会,我打个电话通知他你到了,他马上就会回来,怎么可能没机会回来?”
说到这里,她捂着嘴嘻嘻一笑,说:“论重要程度,多内亚这等烂国家的烂总统,怎么能跟你比?
再说,我请你去参观实验室也不合适啊!你的钱都还没给呢,我怎么可能带你参观?”
说到这里,外边突然枪声大作。不是新兴互联公司里边枪声大作,而是新兴互联公司外边枪声大作。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好像是在总统府的方向。
多梦西笑了笑,说:“总统府开始放鞭炮了,庆祝新总统掌权,酒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李仁杰说:“是鞭炮声吗?我怎么听着像枪声?”
多梦西脸色一沉,走到大落地窗前,透过玻璃往外看!
目力所及之处,她看到一辆一辆车排成长蛇阵,总统府大门前,火舌喷吐。很明显,有两方人马正在进行激列的枪战!
李仁杰笑道:“我说过,你家老板回不来了,你还不信。现在怎样,信了没有!”
多梦西转身回头,看向李仁杰。
她刚才太高兴了,心里想的全是巨款即将到手,竟没注意到,李仁杰的打扮有些不同。
她知道李仁杰是佣兵,可李仁杰现在来是做生意的,不是应该西装革履才对。
李仁杰穿的是什么?野战服!全副武装的野战服!
背上背着冲锋枪,腰上挎着手枪,作战靴上插着匕首。
这哪是来做生意的,明明是来……是来抢劫的。
一想到“抢劫”,多梦西脑中一片空明,无数条线索连到一起。
她说:“难怪你推三阻四,就是不愿意爽爽快快掏钱,原来是想黑吃黑!”
李仁杰一笑,说:“黑吃黑?你对我的评价太低了!我是来替天行道的!”
多梦西说:“替天行道?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不掏钱就想拿东西,就是抢劫,就是黑吃黑。”
李仁杰说:“有一点你说的没错,你们确实黑,所以我来替天行道!”
多梦西说:“那是我口误!我们开门做生意,哪里黑了!”
李仁杰说:“火山口的怪兽,是你做实验做出来的吧。你们拿活人做实验,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还不够黑吗?
我不能让你们再这样干下去,免得天下人遭殃,不是替天行道又是什么?”
多梦西一怔,用尽浑身力气想让自己强调变得义正严词,只是无论她怎样使劲,说出的话都透出七分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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