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之前他表现出了慈父的一面，面对千雁认真，信任他的模样，还真不好拒绝。
【傻眼了吧，老东西，你的“福报”还在后头呢。】
【呵呵，老东西好好活着吧，后面有大大的“福气”哦。】
叶恭心里不爽，面上还得露出慈祥：“这件事不是那么好查的，阿帜，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朕希望你能从过去走出来。”
“爹，儿臣认为只有将凶手查出来碎尸万段，才能从过去走出来。不管多久都值得，他们不能白死了。”
叶恭深呼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头的烦躁：“好，朕允许你查这件事。”
“爹，儿臣没人手，到时候还得你拨些人。”
叶恭笑容已经僵硬：“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气死老东西，谁让这老东西之前立爱发妻，爱长子的人设呢。】
【哈哈，下不来台了吧。】
【我已经预想到接下来陛下什么都缺，什么都不客气问老东西要的场景了，偏偏老东西还得给。】
【要是他不给，被人传出去，他长子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那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笑死，这种忘恩负义的老东西，活该！】
【焦家好几个人都是为他而死，他反而忌惮焦家，我现在都有些怀疑，焦家那些身上有无数大功的人没能活到最后，和这个老东西有没有关系了。】
【自古以来的开国皇帝，有几个没整死过有功之臣的？不用怀疑，我就是觉得老东西干过这件事，只是没其他皇帝那么明显。这老东西会算计，又有点爱惜名声，即便不自己动手，他手底下那些势力动手时，估计还推波助澜过。】
【是了，是了，比如焦氏一家遭遇刺杀那事，他心里明知道路上凶险，不安排人做好万全准备，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只有他自己知道。】
已经确认千雁的身份，叶恭不想再和对方谈下去，他怕被气吐血。
他这大儿子确实不怎么聪明，不会看眼色，是他希望的。
可对方那直白的表达方式，毫不客气的性子，再继续谈下去，他怕会气成心梗。
简直和小时候一模一样，他现在一点都不怀疑对方的身份了。
小时候这性子还能说可爱，现在他只觉得好气人。
刚刚只要他提了一嘴的事，对方就没客气过，一副他是对方的爹，该给的样子，偏偏他立了爱长子人设多年，还真不能崩。
唯一的好处就是，这大儿子脑子不太好，容易掌控。
转念一想，这小子性子这么直，许多他自己不好出面的事情，倒是可以让对方去得罪人。
【看到老东西那个眼神了吗？又在算计咱们陛下了。】
【哈哈哈，可惜陛下是装的，玩死他。】
在叶恭这里提的条件都被满足，千雁心情十分好。
她猜测到了这老皇帝什么打算，这打算可真是算到了她心坎儿上。
千雁居住的地方，昨日叶恭就吩咐宫人收拾了一遍。
从叶恭那里离开，千雁由着宫人领着去居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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