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伪神棍我是说占卜师,奥瑟维娅学姐平时总是会把占卜工具带在身边。这个工具我曾经见过,乃是一套类似于塔罗牌的卡片,不过内容却完全不同。用这种玩意进行占卜得出的结果会模棱两可到让人满头雾水,老实说我并不喜欢。
但既然是占卜,我也知道肯定无法得到明确的答案,否则这就不是占卜而是预知了。再说即便是预知也不能保证事情绝对会这样发生,因为未来拥有无数种可能性,没准某天然呆随便一个平地摔跤就改变了。
樱红长发并不像那些某类作品里能够看见未来并且还能看得很“远”的规格外,她必须通过占卜才能知道将来发生的事情,而且还有着被我们敬爱的强拆爱好者传说中的创世神大人刻意欺骗的可能。毕竟所谓的占卜其实是与神明沟通并祈求指引的仪式,在艾蜜琳娜所言的某抖s试图把全世界推倒重造的情况下,这并非什么好主意。
然而总比完全没有头绪要好。
我从厨房里将奥瑟维娅要求的两样东西拿到客厅里时,樱红长发已经坐在沙发上关闭了电视的声音,正在随意地切洗着卡牌——在我看来这更像是在做玩牌的准备而不是占卜的。
梦云不知道怎样折腾了一地的垃圾早已被收拾干净,忙完这些的众人却没有坐沙发休息,他们甚至都没有靠近沙发,而是屏声静气着围拢在奥瑟维娅的身后好奇地观看着对方的动作。当然大家是担心会影响到仪式才把沙发给让了出来,就连宝贝妹妹梦云也乖乖挽着柯尔柏的胳膊未曾开口各种问这问那。
至于原本应该对此最感兴趣的好基友(自称)刘涛则仍然五花大绑着被扔在大厅角落里由蒴夜严加看管。别问我为什么,我只能说艾蜜琳娜将她的那位半精灵朋友也带了过来,这就足够了。
“有事吗?”似乎是察觉到了本人的目光,名为希露芙的女孩不禁疑惑地扭头看着我问道。
“没啥。我只是在想‘日常引发者’这个响亮的称号应该会很适合你。”
半精灵很显然并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不过她旁边的艾蜜琳娜却是忍不住喷了满地,无比咪疼地以手扶额道:“虽然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错。在众多作品中精灵族的女孩总会引发许多一连串的事端,尽管不见得全部都是日常但确实是传说中的麻烦聚合体呢。嘛。关于希露芙的事情待会再说,先让奥瑟维娅进行占卜如何?”
我随即把米和盐放到了沙发前的茶几上,于樱红长发拿起容器掂量的时候问道:“这些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再去拿一些。”
“足够了,我又不是要做饭。”奥瑟维娅随手轻轻地摆了摆说,“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开始仪式吧。周梦云,坐在我的对面……右手边也行。”
沙发的对面是电视,不可能安放任何桌椅板凳。于是妹妹依言坐在奥瑟维娅的右手边略显不解地歪过了脑袋问道:“为什么是我?”
“因为只有你察觉到了艾蜜琳娜所说的那股阴冷气息。其他人却未曾察觉到。”樱红长发一边切着牌一边认真地回答说,“作为提出占卜要求者,居然连对被占卜者最基本的印象都没有,还谈毛的占卜?所以只有你才能参加仪式,连艾蜜琳娜都不行。”
金发少女不禁尴尬地抬手摸了摸鼻尖。
梦云认真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那就开始吧。”
“首先由于对象多半是怨灵而且无法排除仍然有部分逗留于峫城之内的可能,为避免纯能量体的它们察觉仪式并加以干扰,有必要先做一些预防措施。”奥瑟维娅说着拿起了盛放食盐的小塑料瓶,正当我以为她会像神棍驱邪那样把这些细小的白色粉末在房间里撒得到处都是的时候,樱红长发却将其一股脑倒在了茶几上。“仪式正式启动,现在开始除非我提问否则谁都不准随便说话。”
众人闻言顿时大气也不敢出一口。而樱红长发在警告完后亦不曾理睬我们,自顾自地伸出食指抹着盐在茶几上画起了图形。嘴里面还小声地念叨着什么,也许是咒文?
我本以为亲爱的伪神棍会画出什么复杂的魔法阵,但事实tmd再次证明了咱的肤浅。因为奥瑟维娅画的根本不是令人眼花缭乱好似抽象派艺术作品的魔法阵,而仅仅只是一个比较大的长方形。如果咱没有猜错,她多半是在这里面放置卡牌吧?
完蛋了,不知道为毛本人一瞬间想到了传说中的卡牌对战游戏?
奥瑟维娅当然没有打算玩什么对战游戏,在她画完长方形、咒文也跟着念完的瞬间,于茶几上均匀涂抹着的白色粉末忽然燃烧了起来。而且和平时常见的鲜红火焰不同,这是一种美丽且诡异的幽蓝色火焰。非但感觉不到热度反而令人感到了丝丝的寒意。
这样一来,仪式的准备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全部完成。
“我们这次并不探求对方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只要弄清楚它的大致能力以及有可能前去的地方即可。”奥瑟维娅说着将洗好的卡牌拿在了手里,紧盯着梦云严肃地问道。“实话告诉我,周梦云,你可有亲眼看见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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