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暴萝莉揉着小屁股,嘟着嘴道:“我那个老爸居然过春节都不消停,找了几个女人在花天酒地呢,真受不了,那几个女人不回家过年的么?大年三十还在勾引别人家老爸。”
林白顿时大怒:“有没有搞错?我得去找王正宇谈谈了!”
“算了……”凶暴萝莉突然伸手抓住了林白的衣服下摆,不然他走,低声道:“老爸其实是害怕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过节,每当这种需要合家团圆的时候,他就会想起我妈,越是想她就越不能一个人待着。所以他必须要花天酒地……我不是不懂。”
林白仿佛被点了穴道一般停下来,楞了半天之后,弯下腰将凶暴萝莉背起来。大声:“走!和老街坊们一起打牌去。”
张叔的笨儿子张德益、三十二公公、二代秦大妈这三个家伙正在打牌,斗地主!穷丝们的娱乐项目也是要赌钱的。他们赌得正开心,林白背着凶暴萝莉走过去,将萝莉往牌桌边一放:“来来来,让萝莉也参与,谁输了就下,轮换着上。”
张德益才从米利坚回来,对凶暴萝莉还不太了解,瞥了她一眼道:“这么小的萝莉来斗地主合适么?我们在赌钱哦。小萝莉你有多少压岁钱?输光了可别哭鼻子。”
这句话一出来,三十二公公和二代秦大妈顿时面色古怪,用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着张德益,只见凶暴萝莉从怀中摸出厚厚几叠钞票,有点不太自信地放在桌边:“今年老爸给的压岁钱不多,就两百万,也没全带在身上,这里只有五万,够斗地主吗?”
张德益捂住了脸,蹲到墙角开始哭。也不知道他在哭个啥。
林白好奇地问道:“你们赌的多少?”
三十二公公指着张德益道:“他说他今年压岁钱很多,足足有一千块,叫我们玩大点。所以今天打的是两块钱一把。”
林白摇了摇头,走过去安慰性地拍了拍张德益的肩膀:“兄弟,撑住!我们穷是穷,但有志气,不要为了这种小事哭,不就被人打了脸么?不哭!站起来撸。”
这时候郑老太婆出场了,以前她只是个卖米线的穷困孤苦老太婆,街坊邻居对她多有照拂,现在她寻回了失散多年的老公。成了富家老太婆,当然就要回报街坊邻居这些年来的照顾。手上拿着厚厚的一叠红包,见人就发。张德益顾不上哭了。冲上前来给郑老太婆说了一大堆吉祥话儿,讨了个红包过去,打开封口一看:“哇,五千块!”这熊孩子乐坏了,逮着三十二公公和二代秦大妈大叫道:“加注!斗地主改为五块钱一把。”
“得了吧,别有了点钱就瞎花。”林白踢了他一脚。
人群中转出一只翩翩起舞的花蝴蝶,春节时气温还是很低的,这女人上半身穿得还像样,下半身居然依旧穿着花裙子,她就不怕双腿冷成冰棍儿?林白走上去想掀她的裙子看看里面有没有两条冻得乌青的大腿。花蝴蝶一巴掌拍开林白的贼手,没好气地道:“我穿着肉色的裤袜呢,笨蛋!”
“裤袜?这个词落在男人耳朵里就不能淡定啊。”林白贼笑兮兮地道:“咱们是不是找个没人的地方亲热亲热?”
“尽瞎想!”
“男人嘛……”林白嘿嘿地笑。
花蝴蝶左右瞅了瞅,指着拐角处的一个黑色小巷子:“那里吧。”
两人趁着所有人不注意的当口钻进了小巷,然后花蝴蝶盈盈地蹲了下去,将臻首埋在了林白的腰腹间,老街上传来喧哗的人声,远远近近不时有鞭炮炸响,天空中东边飞过去一个冲天炮,右边飞过去一个照明弹……林白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享受着美人尽心尽力的服侍,一不小心,就又把那啥给弄进去了。
花蝴蝶将那啥吐到旁边的阴沟里,没好气地道:“都说了要出来的时候先说一声,很腥啊。”
“就不!”林白任性地道:“这样才爽。”
花蝴蝶无奈地耸了耸肩,既然他爽,那也就没办法了,女人为男人做这种事,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爽么?因为有爱,所以才会想让爱人开心,才会为之妥协,才会为之低头……恋爱关系里,谁先爱上对方,谁就输了!花蝴蝶知道自己肯定是输家。
两人从小巷里走出来的时候,街对面站着冰山美人叶清,她用复杂难明的眼神看着脸蛋陀红的花蝴蝶,她能猜到两人在小巷子里做了些出格的事,但她只有羡慕之心,却无嫉妒之意……如果她也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也许会嫉妒吧,但现在连嫉妒的资格也没有,只能羡慕。
她还清楚地记得,数年前,她才刚满十五岁,从农村来到双庆,这个“繁华”的大城市差点就亮瞎了她的眼,高楼大厦、鲜衣美食,好多好多让她向往的东西。她想在城里扎根,想找个工作赚大钱,想买套房子……然后,她被人骗到了美容美发,被强奸,自暴自弃地沦落了下去,又过了好几年,慢慢存上钱了,对做这种工作也麻木了,不知道羞耻为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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