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越N岘港码头工会的总部。
吴海坐在三楼休息间的窗台上,抽着烟,不停的打着瞌睡。
“咚咚!”
一阵敲门声响起。
“进!”
吴海回头喊了一句。
“今天开工资,你不去财务领一下吗?”一个男的推门进屋后,立马笑着问道。
“不去,不去,回头再说。”吴海摇头应了一声。
“你两天在干嘛?”朋友有点不解的问道:“也不干活,天天跟窗户上坐着干嘛?”
“啊?没事儿,心情不太好……!”吴海摆手应道:“你甭管了,回头我自己去财务那儿领工资。”
“好吧。”朋友点了点头,关门就离开了休息室。
窗台上,吴海伸手拿起了一袋面包,伸手再次拉严窗帘,挡住自己的身体,就开始吃起了东西。
阿明仔让吴海盯死小莲,后者是受宠若惊的。他意识到这是一个能给会长舔舒服了的机会,如果办的好,那他慢慢就会受到重用。所以此刻熬点夜,吃点苦,在吴海看来那都不算事儿。
吃完面包,喝了点水,吴海依旧在窗台上“打坐”,并且时不时的往窗外看上几眼。
一直枯燥的等待,再加上连熬两天的困倦,那是个人都受不了。所以吴海又等了没多一会,就脑袋靠着窗框子,迷迷糊糊的瞌睡了起来。
深夜九十点钟,吴海即将要打起鼾声的时候,楼下突然泛起啪的一声声响。
“扑棱!”
心里有事儿,根本睡不实的吴海,瞬间就睁开了眼睛。
“沙沙!”
“当啷,当啷!”
紧跟着楼下传来了清晰的爬窗台声音,并伴随着脚镣子的碰撞声。
吴海立即精神了几分,缓缓在窗台上站起身,动作轻飘的就将脑袋探出了窗口。
黑夜中,吴海从上至下,双眼紧紧盯着二楼的动静。
“嗖!”
一个纸团从二楼内飞出,飘然落在了栅栏内,紧跟着关窗户的声音响起,脚镣摩擦的声音也不见了。
“妈的,可算等到你了。”吴海激动的一点困意没有,转身从窗台跳下来,伸手抓住外套,大步流星的就走了出去。
……
二十几分钟后,楼下。
何正源穿着连帽运动衣翻到了栅栏内,伸手捡起了纸条,转身就往前走了不到十米,随即又动作利落的从栅栏内翻出。
码头工会旁边的小路灯光较为黯淡,路上行人在五米内遇到,都不一定能看清楚对方长相,所以何正源也不着急,只慢慢悠悠的捋着路边走了一百多米,随即转弯进了岔路口。
街道边上,一辆丰田轿车没有熄火,车窗膜贴的颜色极深,从外面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景象,也无法分辨车内坐了几个人。
何正源来到汽车后方,扭头扫了一眼四周,就伸手敲了敲车窗。
车内,大菠萝坐在副驾驶内降下车窗,抬头看了一眼何正源:“东西呢?”
何正源顺手将纸条交给大菠萝,随即转身就走。
“呵呵。”大菠萝一笑,抬头扫了一眼倒车镜,轻声冲着司机说道:“开车,走!”
“翁!”
话音落,司机挂挡踩了油门,顺着路边就往前开。而马路牙子上的何正源,则是疾步进了胡同,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岔路口处。
吴海神色激动的开着一辆摩托车,稳稳的就跟上了丰田轿车。
车内。
边军的兄弟开着车,回头冲着大菠萝问道:“咬钩了,怎么办?”
“不要让他发觉咱们发现了。”大菠萝扫了一眼倒车镜说道:“你就像是要正常绕路,把他甩开就行了。”
“明白。”边军的兄弟点头。
大菠萝低头拿起纸条,连里面的内容都没看,直接用火机点燃,顺着车窗就扔到了外面。
……
岘G某大酒店内。
周广龙翘着二郎腿看向白成钢,表情十分无语的问道:“你说怎么离奇的事儿,都能摊到你身上呢?!老丈人和媳妇把事儿办了,我活了四十多年,真他妈是第一回听说过。”
“我他妈也没听说过,但经历过了。”白成钢咬牙切齿的骂道:“我一寻思我舔过的地方,让一个老头子插过……我都想死,你知道吗?!”
“艹!”周广龙愣了半天后,无言以对。
“你要那么寻思的话,那我和你还是一个地方出来的呢,那咱俩都别活了呗?!”白成铁喝的舌头梆硬,已经开始不说人话了。
“下道了昂!”周广龙听的都反胃了。
“都他妈赖你,你闭嘴行不行?!”白成钢烦躁的骂了一句:“你不踢那一下,咱能给龙哥添麻烦吗?”
“行了,别吵吵了,咱都来越N了,还吵吵有啥用。”刘鹏举狂汗的劝说道:“以后碰到这事儿冷静一点就完了,事儿都过去了,别提了。”
“小刘啊,这次哥给你坑了。”白成钢拍着刘鹏举的肩膀说道:“给你连累了,我欠你个大人情……!”
“哥,你说这些干啥。”刘鹏举无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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