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急了,
晓镜找到身旁的洗手间顺便去小个便,
还是有点紧张,
那种来自于未知的恐惧,
如果再看到墨镜,晓镜就把他们拍下来,去问老鹰,这个是不是她嘴里所说的奇怪的人,
能量被液体带走一部分,
打了个常规的颤抖,更显幽冷,
没有水,
手都没法洗,
这个洗手间也挺有意思,最里面一个隔间的门上还画了一个涂鸦,
涂鸦是一个抽象的人体,他的脸上是一个水龙头,一只手抬起来指着这个水龙头,旁边有字:
工作就像这个样子……
等等,
那个门,只有那个门关着,
晓镜一扇一扇走过去,都是开着的,不应该呀,
来到这扇画着涂鸦的门前,晓镜推了推,
很紧,
晓镜弯下腰,几个礼品类的硬盒,挡住了视线,
不,
那里面是一只……
皮鞋,
屏住呼吸,再靠近一点,
很有可能墨镜躲在里面,
这下好了,
被自己抓个正着,
抬起腿,
准备来一个突然袭击,
可是这样,一定会暴露自己,
一个墨镜可以搞定,引来第二个,就不好说了,
晓镜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推,
使劲,
再用力一点,
卡住了,
砰!
随即……
咣当!
不是门开的声音,是随着门的打开,门上面的水龙头掉了下来,
空的,
没人,
一只破鞋,
但是这一声响,哎,疑神疑鬼,真是画蛇添足,
从外面的脚步声和呼喊声发现,他们应该也听到了,
晓镜赶紧离开,
在厂区绕了几圈后,还是不见光头,
是时候给梅芳阿姨打电话了,
电话铃声在身后响起,
鸡皮疙瘩,
就在转身之时,
一只手抓了过来,
并捂住他的嘴巴,把他从树下拉倒了一旁的小屋。
“梅芳阿姨,我正在找你。”
“嘘。”
梅芳关上门,往外面瞅了瞅。
“是不是有人在追我们?”
“什么人?”
梅芳的表情好像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这么偷偷摸摸地干什么?”
“你才偷偷摸摸,昨天晚上你跑哪里去了?害我等了老半天。”
“你是说夜店啊……”
“嘘。”
跟随着梅芳阿姨的小心翼翼,两人一起靠向窗子,
两个墨镜从两个方向相对而行,停下来,刚好在这个窗户前,交谈着什么,
只有他们两个,
嘴里交谈着人数、钢筋一类的东西。
晓镜朝看过来的梅芳阿姨摊了摊手,没有钢筋,不是找他,
结果却不小心踩扁了还有薯片的薯片袋,发出响声,
一个墨镜靠近窗户,非常缓慢,
另一个墨镜看着他,也莫名地跟着靠过来,
这……
没有其他路了,只有这一个门,
对方的眼睛快要贴到了窗户,如果时间过长,瞳孔适应屋内的幽暗,那么他肯定可以窥见里面一二,
呼!
那位首先靠近的墨镜对着窗户吹了吹,取下墨镜,哈了哈气,擦了擦,
原来是发现墨镜上面有污渍,
另一位看见后,推了他一下,
虚惊一场,
等墨镜离开过后,梅芳阿姨抢先说,光头在那边的角落等着,
然后剩下的时间,她一个劲地对晓镜表达着希望和嘱托,让其一定不要跟母亲说任何有关此事的细节,
梅芳阿姨作为长辈,经验丰富,
攻占点主要在于,长辈对晚辈的理解,
晓镜不想结婚这件事,她完全包容和体贴,
还嘘寒问暖有关情绪上的细节。
勾小指,
这是两个人的秘密,
特别用这个即将焕发新生的旧厂房举例,说我们都要奔赴崭新的人生,不要再留恋过去,
怪不得她选了这么个地方,
包袱重啊。
“贵公子的工作……”
煎饼要趁热吃,话要找准问,
梅芳阿姨含蓄地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
“可是,不是一般的那种工作哦,是那种能够锻炼人,平生也很忙的工作。”
“恭喜阿姨。”
已经看不见两个墨镜了,
梅芳阿姨先行动身,
稍等片刻后,朝她刚才指引的方向前进,
她看了晓镜一眼,
仿佛是永别。
很快,
在角落里一个缺乏生命力的雕塑后面,找到了光头,
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皮袋,
对了,那两个墨镜才没有这个东西,
早应该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光头先是朝晓镜鞠了一躬,
这个办事的手下还挺有礼节,搞得晓镜急忙点点头回应,
这个角落,
算是几个板房和砖房组成的小院坝,除了晓镜这个方向以外,可以发现从其它板房的空隙处,也可以来去自由,
也许刚才太紧张,这几步走得晓镜格外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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