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只是拼盘怪,形状各异,目前只见过三只,
下面一小排是各种各样的骷髅怪,乱七八糟一锅炖。
“这拼盘怪,怎么比较抽象?”
晓镜看不明白,或者叫做画工太糙太烂。
“哦,因为,就这一个是我画的,其它的不是。”
虎斑很老实地回答道。
经观察,
主要就这几种,前五种是人受到惩罚后,变异而成,至于骷髅怪,是已经死亡后的人骨,至于为何可以重新拔地而起,至今尚无解释,
晓镜想起在林中那个圆箱子里面的白骨,不仅会动,还消失不见,急忙向虎斑求证,
如果是白骨,那么说明刚刚可以行动,后来慢慢发展,会成为锈骨,
也就是白骨会褪色。
这五种怪,主要在这片大陆的西北方向混杂存在,
晓镜只经历了两种,已经十分疲惫,不敢想要跟这些所有的怪物打交道,会是怎样的辛苦。
“命运之门,都是命运之门吗?听说只要过了命运之门,就会变成这样?”
晓镜想起那张纸上的陈述。
“这个嘛……”
“他们到底是受了怎样的惩罚?”
“那个嘛……”
“怎么?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晓镜,你知不知道这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泥巴端着茶过来打断道。
“你看,我说嘛,有人的地方,一定有规矩。”
“那就是,我们来到了这里,就只说这片大陆的事情,谁也不能说大陆以外的东西。”
“说了会怎样?”
“会没有人理你。”
晓镜察觉他们都不是在这片大陆生出来的,都是外大陆因为各自的原因,蜂拥而来,不然的话,老人,小孩如此之少,光怪陆离,可见一斑。
“那就说这片大陆,虎斑村长,你继续。”
“怪物在西北,虫子在东北,我们在山的南边,继续南下,是无人居住之地和空山,我能力有限,也只打探了个大概,对了,只有拼盘怪,是我取的名字,其它怪物名字,是住在这房子的前主人取的。”
“前主人呢?”
“出去勘察的时候,不小心……”
说道这里,虎斑低了低头,摸了摸肩上的虎皮。
“我想知道,那些怪物,为什么会不一样,我的意思是,他们既然之前都是人,受到了惩罚,为什么会变成不一样的怪物?”
“很简单,因为每个人不一样。”
“此话何解?”
“你有跟它们打过交道吗?”
“一点点,补丁怪和缝合怪。”
“比如,因为偏执,变异后,成了补丁怪;因为懦弱,演化成缝合怪;因为贪婪,必然成为斑斓怪;至于毛毛怪,可能是因为懒惰;而我亲自发现的拼盘怪,可能是迷失,可能是消极,也可能是多疑,量比较少,后续我会继续观察;当然,不出意外,以后应该还会出现其它怪物。”
“它们,都不是一边的?”
“不是,或者说,它们没有一边这种概念,它们也吃东西,但是消化系统跟我们不一样。”
“如果骷髅不是因为变异,是自然作用后才‘复活’的话,那不一样哦。”
“这个问题问得好,骷髅有一个特点,就是,它们更像是没有思想没有灵魂没有阵营的一堆打手,可能会听命于任何怪物的命令。”
“打手?”
“嗯,因为没有思想。”
“难道怪物有思想?”
“可能有,可能没有。”
“怎么说?”
“它们毕竟都是人变的,在变化的过程中,有关人的所有智识和习惯,都丧失殆尽,可是那躯体又脱胎于人体,只要躯体还在,它应该尽可能保留了一些残存的判断。好比一个健康的人类,被打碎成了五万块,怪物的身上只留下五六块,至于剩下的,有,还是没有,我们也不知道。”
“既然怪物可以操控骷髅,那你们呢,有没有?”
“我们如果跟骷髅天天生活在一起,那跟它们有什么区别?”
墙上有关虫子的手绘,基本上都比较模糊,只有大概的轮廓。
因为虎斑从来没有近距离观察过。
“我们还是多谈谈人。”
虎斑把话题拉回来。
“这是大村,是我取的名字,后面还有三个村,分别是花村,换村,和度外村,比大村要小,距离也远,就算如此,大部分人,依然选择散落而居。”
“你为什么要住在这里?”
“我喜欢。”
“你为什么要当村长?”
“我们已经退无可退,我总感觉,它们会随时杀过来。”
“你感觉?”
“我肯定。”
“你有把握挡得住?”
“哈哈哈,我一个人的话,肯定不行,为什么野兽可以横行霸道?因为懂得团结,而人类为什么能打败野兽?因为我们拥有脑子。如果都是一盘散沙的话,只有任怪宰割的命。”
“你一个人吗,虎斑村长?”
“这个嘛……”
虎斑抓起茶水,嘬了嘬。
“还是那样吗?”
泥巴把茶水端到晓镜面前,看了看虎斑,
虎斑把头偏向一边,眼皮跳得飞快。
“对了,这位……”
“佟晓镜,喊我晓镜就可以了。”
“晓镜,你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砰!
门被撞开,
一个人,跌跌撞撞,满身酒气,胡子东倒西歪,走进来。
“老子得好生看一看,看看是谁,还能活着回来?”
说完,他昏睡过去,打起鼾来,
那只叫做斑斑的猫也不喜欢这味道,用它的前爪,在地上刨了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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