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镜哥好。”
“他们的眼睛是……”
“哦,他们喜欢,戴墨镜会有职业感。”
“你哪方面的小弟?”
“干活的小弟。”
“干活不会有影响?”
“晓镜,你别说,我看中他们的原因,正是干活特别麻溜,还谦虚,还好学习,手起刀落,干净。”
“你看你说得,跟杀猪一样。”
晓镜把刚才打掉的矿泉水捡起来。
“晓镜哥,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职业?”
“我不知道。”
“他以前是杀猪的,我是赶羊的。”
“哦,行行出状元。”
“我们很能干。”
“安康,你收人的事情,我爸他……知道?”
“知道,他必须知道,他是大大。”
“难怪,这几天他们俩,受到你的指派,工作就是跟踪我?在我屁股后面颠来颠去?”
“哪里的话,这不刚刚才接上新活吗?”
安康用手绕了半圈,指了指毛坯房。
“好了,废话少说,你叫我来干嘛?”
“老三,你自己说。”
“晓镜哥,我……我……我不……不小心……”
“那么啰嗦?你什么不小心?”
“我的手不小心。”
“不小心怎么?”
“不小心打了人。”
“打了谁?”
“打了僧人。”
“谁跟你是僧人?”
“不是吗?”
“衣服,说衣服。”
“哦,是这样,打了一个胸前有很大一个‘禅’字的人。”
“那人叫什么名字,老二?”
“汉文,佟汉文。”
“佟汉文是谁啊?”
“是晓镜哥……他妈妈的死去的哥哥的亲生儿子。”
“你没告诉老三,汉文的身份?”
“你又没让我说。”
“老三,你哪只手打的?”
“右手。”
“打的什么地方?”
“脸。”
“多大的力量?”
老三走向晓镜,一个全身的力量,把他手中的矿泉水拍掉,由于刚刚打开,水在地上滚滚地流。
“晓镜,你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觉得吧,还是有必要跟你好好交代一下。”
“打架?跟汉文打了一架?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是从小打到大吗?现在学精明了?会喊帮手,还是会找调解人?”
“不是,昨天上午你打电话给我,我正在家里。”
“然后呢?”
“汉文也在家里。”
“再然后呢?”
“汉文跟你已经讲过了吧?”
晓镜才想起来汉文在汽车上红彤彤的脸。
“昨天看到他,脸上还有印。”
“他给你讲过了。”
晓镜抬起头,看了看一无所有的天花板,叹了口气,
安康在房间走来走去,老二老三看着他,等着他发出命令。
噗通!
安康两脚,分别踢中老三和老二的膝盖后端,让他们俩跪在了晓镜的面前。
“我不收徒弟。”
“晓镜,因为打了安康这件事情,直接触发了……你爸爸和妈妈要离婚。”
“你说什么?”
“我和汉文之间……直接让他们两个人现在闹离婚。”
“你们俩?不是我逃婚?”
“可能……也要一点吧,但是主要是昨天。”
“安康,为什么你和他打了一架,引发了爸妈的冲突?”
“不是,那个前天……我们一起坐的滑翔翼吗?从山上飞下来。就是那天,老二老三,发现汉文一直在跟着你,已经到了山脚,然后是你爸,说让我拦住汉文,别让他跟了,给你点空间透透气,所以我就命令老二老三把他送回去,哪知道,那天我跟你有那么大的事,也没来得跟他们俩讲清楚,所以老三他……”
“报告晓镜哥,我们那天先是把汉文哥给迷了,再给绑了,抬到这个房间,就捆在那个缺了一个腿脚的烂椅子上,嘴里塞满毛巾,严刑拷问,他跟着你干嘛,可是他就是不回答,不仅如此,还吓尿裤子,滋了我一脚,我没忍住,一巴掌下去……”
“所以那天我从河边提前走了,就是去处理这事。”
“汉文跟着我,我知道,那是他的车。”
“可是他一直跟着你,哥让我早就把他该抓回去,我一直没动手。”
“不过,昨天抓得好,他要是跟着我上山,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抓得好?”
“后面呢?怎么就……”
“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发生了,你知道汉文这个人,跟他道歉没用,他见到我后,反而嚣张起来。然后昨天早上,他故意当着你父母的面,找我吵架,还把你去过旧屋的事情都说了出来,把矛盾全部引回了家里。”
晓镜心想,
汉文那样的人,如果发现了有关自己后来的蛛丝马迹,肯定盘根问到底,为什么去旧屋,为什么去湖里捞镜子,为什么偷进游泳馆对老鹰作出那样的事,以及为什么去见向天,
每一个解释,都可能成为他从自己身上换取利益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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