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三荡笑声四起,面容上更有恶毒之色。
赵德胜见此一脸惊恐之色,被吓的不断的哀嚎。
言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其声音甚是凄惨。
那老者闻听此声,叹息道:“多好的俊秀青年,竟被这严三给祸害了,这世道不公啊!”
严三闻听,更来了精神,狞笑间脱掉了外衣。
并狰狞言道:“爷爷,今天非他妈的虐待死你。”
只见那胸膛处隆起的肌肉,宛若块块石头,结结实实。
左臂处有一处很深的伤口,其上的血已经凝固。
赵德胜所见时间已然差不多,俊俏的脸上划过缕缕凶光。
而那严三见此,以为这赵德胜被吓傻了,狞笑间朝着赵德胜扑了过来。
赵德胜躲闪间,左手则是抓起了,严三粗壮的右臂,严三见状略微一愣,随即言道:“小子,你要做什么?”
赵德胜则是一脸凶残的言道:“这虐待人,最起码要有刺激感与声音,不然多没意思。”
语落只见咔嚓、咔嚓声。
赵德胜的手指,纷纷抠进了严三胳膊之内,使得骨头碎裂开来。
大量的鲜血夹杂着血腥味,顺着赵德胜的手指渗了出来。
滴嗒、滴嗒,流淌个不停,眨眼功夫便染红了大片的草植。
严三则是惨叫声起,忍痛之下,左手拔出宽刀,猛然朝着赵德胜横扫而来。
老者听到惨叫声,叹息中言道:“少年郎,你我相识一场,到时候我会给你多烧点纸钱。”
“唉!这世道真是不仁义啊!”
赵德胜则是嗤之以鼻,右手顺势朝着左手抓去。
只听哐当一声,宽刀震落咔嚓声起,严三惨叫连连。
鲜血顺着手指滴淌了下来,赵德胜脸现狠毒之色,抽出了手指,使得严三惨叫声不断。
巨痛之下,严三咬牙间猛力抬起右腿,运转全身气力,向赵德胜横扫了过去。
这一腿内含气劲,甚是刚猛。
严三则是搞不明白,自己他妈的从小习武。
年少时就已经跟在严正天身后,闯荡这偌大的江湖,见过不少形形色色之人。
更是经历了不少生死劫难,可面前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人。
竟会有如此恐怖的气力,残忍的让人发指。
属实让自己忧虑、头疼。
严三抬腿间,声嘶力竭道:“你到底是何人?”
赵德胜阴森而笑言道:“取你性命的人。”
严三闻听恼怒间,额头青筋凸起声音发狠道:“我哥可是严正天,杀了我,你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赵德胜闻听,嗤笑道:“在我这,我他娘的就是天,触我者都他娘的死。”
随即满是鲜血的左手,宛若尖钩,迎了上去。
咔嚓声下,严三惨叫声起,鲜血流淌了出来。
空气中不仅血腥味越来越重,更有死神的影子在弥漫着。
那官道老者闻听间,被吓的颤颤巍巍,口中言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施恶者,更视人命为草芥。”
赵德胜言道:“本想替你好好捏捏,却不曾想用力之下,戳了进去了。”
话落右脚一踢之下,那严三的左腿,咔嚓一声,腿骨寸寸断裂,严三顺势噗通跪了下来。
纵使在硬的汉子,也受不了这三番两次的折磨。
严三满脸汗水,宛若散落的珠子滚滚而落。
惨哼声此起彼伏,赵德胜见此,已早已失去了折磨的兴趣。
右手运转元力,朝那严三天灵抓去。
黑光一闪间,已然展开了搜魂。
盏茶的功夫,这严三的所有事情,赵德胜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严三已无利用的价值,左手从怀中取出银镯,从其内的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白玉小瓶,瓶身溢有晶莹之光,煞是漂亮。
狞笑之下,打开了盖子,瓶倾、液落。
一滴黑色的液体,泛着幽光,滴落在严三的身上。
只听滋滋声起,严三痛的再次大叫起来,可这喊声仅仅几声,便没了动静。
在一看时只有一滩浓黑的血水,散发着腥臭之气。
“这李堇禾给的毒药,还真他娘的好用。”
黑光闪烁,魔气缭绕间,严三一脸狞笑的走了出来。
赵德胜将气息内敛,已同普通人无异,相看之下,很是满意的大笑了起来。
其声洪亮,满是凶残之意,只不过那双眼睛却有魔光闪烁。
严三从林间踏步而出,那老者见他双手满是鲜血,又一脸的恶毒之色。
顿时被吓的瑟瑟发抖,头颅猛磕地面。
严三见此,言道:“把缰绳与马鞭给我,你可以滚了。”
老者闻听,宛若枯木逢春。
内心激动之下,双手颤颤巍巍将那缰绳与马鞭递给了严三。
严三一脸冷漠,纵身上了马。
马鞭挥落之下,打在了那健硕、结实的马腚上。
马儿嘶鸣声起,蹄如踏燕,扬长而去。
老者见那严三身影消失,不由得长吁了一口气。
用力之下想爬起,却感觉双腿吃痛,只能放弃,坐等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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