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三与众人,经过了数个时辰的骑行,终于到达了,蜀国紫菱洲,第一都青州。
不得不说,这青州富丽堂皇,就连这脚下的路,在阳光映衬下,都泛着金光。
严正天一脸微笑的言道:“众兄弟们,我们回来啦!”
随即纵身下马,拍了拍有些发呆的严三。
这一拍之下,严三略微回过了神。
只见面前硕大的城池内,宫殿、楼阁,鳞次栉比、气势恢宏。
琳琅满目之下,完全让人看花了眼。
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穿梭在目光所及之处。
叫卖之声,此起彼伏,好生的热闹。
纵使他赵德胜再见多识广,也难免不被这富丽、繁华亮瞎了眼。
众人牵马间,来到了城门之下,仰望着这帝都青州。
巨大的城墙,宛若巨龙般威宏俯卧。
让人不由感叹,这帝都的举世与无双。
城墙之上,有数千守军笔直站立,用帝都的威势,仰视着各地所临之人。
他们此刻,不仅仅是手握利刃的士兵,更是帝都无尚威严,不可侵犯的象征。
十二扇巨大的城门,在金辉之下犹如十二尊巨人。
正双手敞开间,用帝都的热情欢迎着梦想之人的到来。
这里是实现与进取的地方,也是不少人一生憧憬、向往的圣地。
巨匾泛着金尊之辉,铸刻着“青州”铑金的大字。
十二扇城门划分很是明确,分别以天、地、玄、黄、乾、坤、宏、宇、东、西、南、北为称。
左三为出,右九为进,使得货物、马匹、民众,等等一一划分。
在城门百米外有一尊巨大的玉像,头戴兜鍪,身披铠甲。
右手持有长剑,左手拉于缰绳,身下玉马前踢而跃,甚是威风。
其下则有一玉质屏碑,上面铭刻着青州简介,与各城门的简绘。
每扇城门有数十余位守军,正仔细的排查着入城出城之人
严三看着这青州,不由得言道:“这青州城,还真他娘的大,可是比煞星去的洛州大多了!”
众人闻听一头雾水,严正天更是纳闷道:“三,这煞星是何人,洛州这个地方我咋没去过。”
严三闻听一脸尴尬的道:“大哥,这煞星是咱同村的铁大柱,难道你给忘了?”
“这铁大柱以前,总在我面前提这洛州、洛州的,现在想来,难免不触景生情,语说出口啊!”
话落严三一脸忧伤之色,连连叹息。
严正天见此不由得言道:“真是苦了你了兄弟,昔日的同村故友还如此挂怀,不愧是我严正天的弟弟,重这情、明这义。”
众人闻听很是赞赏,纷纷点了点头。
情绪而过,众人牵马间,来到了宏门。
守军见一行人来此,面不改色,视如敝屣。
宏门之中,更是走出一守军头目,严正天见此皱头深皱。
此人见严正天与严三嗤笑道:“呦,这不严家大爷和严家三爷嘛!”
“你二人,这么快就把公事给办完了?”
只见说话之人,虎背熊腰,甚是魁梧。
一身盔甲泛着银光,其面容粗犷、白皙,菱角分明。
浓眉之下,一双幽深至极的黑眸,此刻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
高鼻梁,微薄轻抿的唇,给人一种万夫难敌的气势。
严正天闻听言道:“陈明辉,陈大督护,朝廷可是没有下批文公告,说这兵部可干涉起工部的事情。”
陈明辉闻听言道:“确实没有,不过我陈明辉倒是听说,国舅爷最近身体很是不好,唉!恐怕……。”
“所以这心里,不免替国舅爷担心了些,正天老弟,你莫要误解了我这份好意。”
赵德胜倒是通过严三的记忆,认得此人。
严正天与严三对这陈明辉一直都是王八看绿豆很是不对眼。
陈明辉乃是守军督护,其大哥是兵部尚书陈明远。
可偏偏这陈明远,一直以来很是看不上国舅爷雷云峰。
两人因此矛盾不断,处处针锋相对。
这手下人,见自己家大哥,三两句话不合就要掏刀子开干,自己也不能给大哥丢了这脸。
所以两方人私底下,没少摸枪走火,送对方去给阎王爷擦鞋。
在赵德胜心里这帮人,属实是给个棒槌当针使,一群二愣子。
这陈明辉早就知道众人要从宏门进,特意在此地等候多时。
严正天闻听一脸怒色,内心想到:“这他妈的,明摆着是咒自己大哥早点葛屁啊”!
赵德胜见严正天要吃瘪,顿时笑呵呵的言道:“陈大督护,怕是你老年痴呆记错了吧!”
“我们大哥雷云峰,纵使撒个尿都能呲倒一面墙。”
“若非你离的远,恐怕早已湿了裤子。”
“这不听说我们要回来,早早的就在那万花楼订好了位置,漂亮的姑娘怕是一人一口奶,都能把你陈大督护活活呛死。”
众人闻听,哈哈大笑了起来,严正天更是看着自家兄弟,满身冒光。
心里不由想到:“这还是我兄弟嘛!说起骚言骂语有鼻子有眼,让人很是信服,属实他娘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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