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堇年走到窗前,望了望天空言道:“云峰,为父经营了李家多年,从那事事非非、恩怨曲折,走到了如今,早就看透了这世间的冷暖。”
“至于你娘,我已把她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等一切风雨过了,为父自会接她回来。”
李云峰闻听点了点头,微握的拳头,不由得攥紧了些。
自己心里清楚,所面临的事,已经超出自己所想的,太多太多。
李堇年没有回头,而是静静所望着前方。
口中不由言道:“云峰,为父先前说的话,你要记住,切莫再同那李广一样。时间也差不多了,是该回玄天剑宗了。”
李云峰此时内心虽有涟漪,但却无法改变这现实,只能无奈的言道:“爹,你多保重身体。”
话落,踏门而出,纵身而起,脚踏那飞剑,化为了长虹,直奔玄天剑宗而去。
李堇年望着那远去的身影,不由得摇头自语道:“心如铁石冷绝情,残花破梦不再悲。”
“罢了,罢了……”
李府,一处普通的楼阁内,此时一头发略白的女子,站在窗前凝望着远方。
女子双眉弯弯,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面容白皙间,很是消瘦。
此人便是肖文蕊,自李堇年告诉她,李广战死齐云山之事,肖文蕊就一直沉浸在痛苦当中。
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就这样无声无息间没了,属实让她一时之间,很难接受。
看着那日渐消瘦、憔悴的容颜不免让人心疼。
李广陨落后不久,经过知情人别有用心的谋划,李广战死齐云山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修真界。
古血也随着李广的陨落,成了最终的秘密。
在现实的面前,虽然有不少人很难去接受,但事实面前,容不得反驳。
或许能看透的,也就仅仅几人而已。
北洲的齐云山,一如往昔,山峰林立,高耸入云。
只是山下,满目的凌乱不堪,述说着此战的真实与惨烈。
此时山脚下的青石上,一老者手握酒杯,畅畅而谈,虽是眼中有悲,但这杯中的酒,却未曾因这悲而变辣了几分。
“李广,你我好久没这样,痛痛快快的喝酒了,他们都说你不在了,可这些属实是屁话。”
“我始终相信,你我会有那么一天,还能喝这同壶的酒。再陪你些日子,我也该离开北洲了,至于上哪?我没有想好,一切就随那心吧!”
话落老者呵呵一笑言道:“李广,你小子,这人缘属实不错。”
只见天空中一道紫色长虹,快速的朝着齐云山而来,仅不多时,便看清了来者的相貌。
只见女子白衣胜雪,脚踏飞剑,在其身后不远处,有一道长虹紧随其后。
只见她弯眉似月,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眸。
娇俏玲珑的鼻儿,与那柔软温润的双唇,生在了她清纯的娇靥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很是白皙。
女子踏剑,停在了齐云山,望着山下,凌乱不堪的一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自己起初很不相信,林雪枫说的话,故而来此齐云山所看清楚。
女子所望间口中私语道:“这……这是真的嘛?”
此刻间,心头缕缕失落与愁怅,随着这话语,充斥在这辽阔的齐云山中。
女子苦涩间,其身后的长虹已临近前,一身白色衣衫,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
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扬,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双深邃清冷的眼眸,显得放荡不拘。
英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上噙着一抹迷人的微笑。
“清柠,你大费周章的来齐云山,不就是为了,亲眼验证他是否死了,一直以来,我林雪枫何曾欺骗过你。”
一个不自量力的家伙,他也配你这样痴情的对他?你我从小到大,你赵清柠,所要的东西,我林雪枫何曾没尽力去做?”
赵清柠闻听怒言道:“够了,林雪枫,你不配跟他比。”
林雪枫狞笑道:“赵清柠,他李广死了,已经死了。一直以来,他根本就不配你去爱,这世上,也只有我林雪枫才是最爱你,最懂你的人。”
青石上的老者,将两人的话语听的清清楚楚。
内心不由得,暗骂道:“这林雪枫,是真他娘的歹毒,自己徒弟刚走,就来挖这墙角,属实他娘的不要脸。
“自己绝对不能,让这王八蛋得逞,给自己徒弟,带了绿帽子。”
老者正胡思乱想间,赵清柠怒不可遏的道:“林雪枫,信不信我杀了你。”
林雪枫闻听,脸现歹毒疯狂的道:“赵清柠,你居然为了一个死人,来杀我。好,很好,纵然那李广不死,我也迟早将他弄死。”
“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命短,竟死在了前头。所以清柠,你何必还在为一个死人折磨着自己,这样值得嘛!”
老者闻听赫然而怒,不由言道:“这兔崽子,莫不是要找死不成。”
话落正要出手,教训教训这王八羔子,却听一声怒喝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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