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嘀咕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你温爷爷我,一只手都能把你打成狗,识相的,把你抢容憨包的东西交出来,然后跪下,给你温爷爷,磕一百个响头。”
在梦里这温青耀,是牛逼加闪电,属实嘎嘎猛,牛屌更是撑起半个天,这以一干十,都他娘的,低估了他。
容垣闻听:“容憨包,不就说的是自己嘛!你个瘪犊子。”
话落间,容垣端起盆中的凉水,猛然浇在了温青耀身上。
大喊道:“遭匪了,遭匪了……”。
温青耀,只感觉从头凉到脚,耳边更是传来喊叫声:“遭匪了,遭匪了,”迷迷糊糊中温青耀,一听遭匪了。
“他娘的,自己这脚底下,不就按了一个匪嘛!莫非是同伙来了,若是这样的话,我操,我不歹被他们给活活弄死。”
话落,温青耀睁开了双眼,起身之下,脸现紧张、急促道:“匪呢!匪呢!在哪里?”
这慌乱之下,四下看了看,若是这匪真的来了,自己立马就跑路,爱他娘的谁谁谁,跑就完了。
可自己四下相看之时,压根远处屌毛也没有,这近处倒是杵了个,乌漆麻黑的东西。
借着这月色,仔细相看下:“我操,像个人,属实他娘的是个人,不过这容貌咋这么眼熟。”
靠近细瞅之下,差点没把温青耀给吓昏过去。
声音发颤的道:“你是人,是鬼?”
“我是你失散多年的二大爷!”。”
“我艹,这死了,辈分怎么他娘的也跟着变了,这四周黑乎乎的,十之八九是死了。”
“自己到底该叫二大爷,还是容垣。”
温青耀想了一会,虽不想承认面前这人,是自己的二大爷,可属实没办法,谁让自己这命比纸薄,贪上了这档子骚事,属实他娘的,喝口凉水都塞牙,没救了。
咬牙之下言道:“二大爷,做这……有什么规矩不成,看在以前活着,我对您还不错的份上,多照顾照顾小的。”
容垣闻听,眉头微皱,这温青耀,真是无药可救了,彻彻底底的完犊子了,不过,这样也算好些,省得狗嘴里吃黄豆,满腚是屁。
“去,把房前的牛头大镐给扛上。”
温青耀一听:“牛头大镐,”这他娘的,不就是那悍匪将自己刨死之物嘛!如今去碰这东西,会不会倒这霉运。
自己刚死不久,万一出点别的意外,恐怕真要魂飞魄散,化作这世间的风。
温青耀一想,起了迟疑,容垣见此,恼怒的道:“还不他娘的快去,把那牛头大镐给扛上,莫不是让我亲自去扛。”
温青耀闻听,内心虽不情愿,可这容垣话语中,满是怒意,自己确实有些畏惧。
小心翼翼的拿起,立在房前的牛头大镐,咬牙之下,扛在了肩上,一步、两步,再到第七步,见自己没啥事,温青耀咧嘴而笑。
心想道:“这,这还真没屌事。”
容垣见此,只感觉脑瓜子,如放进那炮仗一般,嗡嗡炸响,拍了拍这额头,冷声道:“现在,同我去小山上刨坟。”
温青耀心里吃惊道:“我操,这他娘的,做了鬼还要去刨坟,这是什么情况?”
“以前是听人说过,若死前未完成之事,这死后必然去完成,现在看来,属实还真屌是,这么回事。”
刨就刨吧!干完了这次,说什么也他娘的不干了,必须换个行当,属实诲气的要命,不然也不能死在这行当上。
嘀咕之下,容垣已大步朝前行去,温青耀见此,沮丧的跟了上去。
出了院门,容垣生怕被别人看到,躲躲藏藏之下,来到了村外,贼一般的操作,把温青耀整的属实懵逼。
之后,又直接扎进了庄稼地里,温青耀更是纳闷。
“这走庄稼地,莫不是害怕被别的鬼瞧见,属实不应该啊!”
自己很是琢磨不透,不知这容垣在担心啥!
走在这田间,看着眼前的一切。
内心不由感叹道:“做了半辈子的人,屌福也没享过,就这样没了。”
“最他娘的可悲的是,连个姑娘的嘴都没亲上,也不知道,这阴间的姑娘长啥样,美不美,温不温柔。”
骚心万丈间,二人已是来到了小山之下,容垣望了望,听了听,见四下没人,直接朝着山上摸去。
温青耀见容垣如此,是越看越迷瞪。
内心想到:都成这鬼了,居然他娘的还这么窝囊,属实是针尖上落芝麻,难顶其身。
两人走上了山间,月光挥洒而下,虫呤阵阵,夜鸟啼啼,微风袭面,带来了阵阵的凉意,一座座坟堆出现在面前。
温青耀,望着这大大小小的坟堆,摇头叹息道:“人生在世屈指算,不过三万六千天,家有房屋两大间,睡觉却需六尺宽。”
“这房子住的再怎么好,也只是个临时住所,只有这不起眼的小土丘,才是我最终归属的地方。 ”
容垣见这些坟堆,风吹之时,心脏不免砰砰,快速跳动了起来,头皮更是阵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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