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川一听洛鹏这话,不乐意道:“洛鹏啊洛鹏,平常看你是一本正经,人模狗样的,原来都是故弄玄虚,你比谁他娘的都骚。”
“我操,顾紫川,你他娘的说谁呢!信不信我打的你吃屎。”
正当两人互怼之时,在严府的庭院内,林婉清正为花草浇着水儿,却听嗷嗷叫嚷声,细听相看之下,不由花容失色,眉宇微皱。
见此声是从严三房内传出,不由放下手中花浇,朝着赵德胜房门而去。
此时赵德胜脸现气恼,自己未曾想到,这余阳的叫声,竟如此的淫秽放浪。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去,还真以为自己,在性虐这余阳,办此下流龌龊的勾当,属实要将自己这名声,臭名远扬。
气恼间言道:“余阳,你叫唤就叫唤,能不能别叫的如此放浪淫荡,跟被人活奸了一样。”
这余阳本就小脸如那猴腚,此时经这一刺激,更是红上加红,犹如滴出血一般,脸上淫浪之态更是一览无余,看的人是大跌眼界,刷新了认知。
余阳气喘吁吁道:“三爷,不瞒您说,小的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感觉浑身这么舒坦,完全爽到了骨子里,比这上窑子,找上十七八个骚娘们都爽。”
“本来小的是想忍着的,奈何爽劲上了头,竟一时没忍住,叫嚷了出来,还请三爷见谅,小的属实是无意之举。”
赵德胜闻听,不由瞠目结舌,自己还真就他娘的白活了,居然有人喜欢搞这等事情,不得不说这爱好,属实牛逼。
不过就是废这腚,若非特别狠的人,还真就不敢硬玩,属实太他娘的遭罪了。
正当赵德胜连连感慨之时,门外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听这步子的轻重,恐怕是这林婉清,别人纵使给他十个狗胆,他也是两腿发软,不敢前来。
此时,撅着屁股的余阳,还在恋恋不舍的回味,刚才三爷脚上威猛的撞击,属实太他娘的刺激和爽了。
赵德胜见余阳脸现淫浪,不由眉头深皱,不过转念一想,自己与这林婉清若是不止住这情,恐怕会越陷越深,那样似乎是违背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经此一想,赵德胜果断道:“妈的,为了这煞星,更为了自己,豁出去了。”
随即咬牙之下,猛然朝着余阳后腚连连踢去,只听砰砰声起,余阳放浪而叫,大腚是越翘越高,好似这宣战挑衅一般。
赵德胜见此,大声言道:“叫吧!叫吧!使劲叫吧!你这叫的越爽,三爷就越他娘的起劲喜欢。”
话落,淫笑连连,朝着大腚又补了两脚,余阳叫嚷下一听,内心被感动的稀里哗啦:“这三爷,也太他娘的仗义了,属实够屌刺激……”。
“既然三爷都说了,让我使劲的叫,那我……那我……就叫了,确实受不了了,三爷,怼我,快怼我。”
喊叫声中,余阳犹如这入池的鱼,屁股翘动之下,属实欢实的够呛,这把赵德胜看的,一踢之下,险些闪了老腰。
有惊无险下,不由暗骂道:“你妈,这余阳是真他妈的贱,踢个大腚,竟也能踢出这激情与高潮来。”
“若非让这林婉清死心,非他娘狠抽这余阳,俩大嘴巴子,让你在这他娘的搔首弄姿,恶心老子。”
此时二人一个猛踢,一个猛叫,那配合的是天衣无缝不谋而合,林婉清听到此声,内心越发的慌乱、焦急。
其余众人此时更是不用相说,纷纷放下手中的活,听了起来。
有的更是嘀嘀咕咕道:“看来,这时代疯狂了,男人居然背弃了女人,开始喜欢起这男人,但愿我能洁身自爱,努力赚钱,早日脱离这可怕的是非之地。”
“以前总觉得三爷,对我凶神恶煞,如今放此一想,原来是对我一种不忍心的保护,三爷,在此我感谢您八辈祖宗,谢谢您能将小的,贞操给留下。”
“此话说的很是有道理,三爷平时对我们,不苟言笑爱搭不理的,原来都是对我等无私无畏的保护。”
“这三爷怕是每次,见到我们肥硕的大腚,在他眼前晃晃悠悠时,他的内心怕是做了极度的斗争,属实不容易,绝对的正人君子,我们确实应该谢谢三爷,谢谢他家的八辈祖宗,能种出这等优质的玩意。”
“话岂能这么说,什么优质玩意,应该是优良品种。”
“错了错了,啥优良品种,依我看应该是超强马种……”。
一时之间话语满天,争论不断,好悬没因这发自内心,贬意的赞美干起来,若是被这赵德胜听见了,非他娘的好好谢谢,这帮驴狗操的八辈祖宗。
而此时门庭外,顾紫川与洛鹏再次听到声音后,不由脸现忧色。
顾紫川更是被吓的战战兢兢,双手摸了摸,这满是弹性圆翘的屁股,此时的自己,恨不得将屁股变得又小又瘪。
自己是真他娘的担忧,这余阳被三爷玩腻后,下一个被宠幸的就是自己,毕竟上次自己这腚,曾被三爷感受过。
越想之下,越是后怕,其表情比这哭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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