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放心,明年朝廷要多少,我就可以给多少!”不知何时,陈让也来到了钓鱼台,接着王安石的话道。
王安石怔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陈让道:“当然,这个缫丝作坊,咱们钓鱼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独占,之所以对外界保密,那是因为钓鱼山还处在原始的资本积累阶段。
等钓鱼山的资本种累到一定的程度后,咱们就可以联合当地的蚕丝商人,参考先河工业集团的模式,跟他们建立分厂,这样就可以把缫丝作坊开到全国各地。”
柳青青接道:“就算其他地方的蚕丝商人,不愿意跟我们合作,但是,随着咱们造船成功,亦可以通过水运,将其他州县的蚕茧收集过来,其成本也增加不了多少。”
王安石看看旁边的缫丝作坊,叹口气道:“你们的手中,有这样的神器,不出三年,这天下的蚕丝恐怕都难逃你手,难怪我在成都府时,一句话就把那些蚕商给吓着了。”
陈让叹口气道:“我其实也没有想过要垄断什么,只是,事物的发展,自有其规律,由不得你,也由不得我。
我只能尽量把事情做得中庸一些,今年的缫丝作坊没有扩展到其他的地方,就是想给他们一个缓冲,给他们一年的时间做选择。
今年的岁币,他们想推,推不掉,明年的岁币,他们想争,估计也争不了!”
翅膀硬了,终究是要展翅高飞的。
陈让不可能为了照顾几个商人的利益,而放着这么好的东西不推广,他现在之所以不推广,那是他现在的翅膀不够硬。
等他的翅膀硬了,如果还不向外扩张,那他的脑壳不是被门夹了,就是有乒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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