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诗苓坐在台下,面色冷寒。
萧龙战意识到她不开心,小声问道:
“诗菱,你不上去说两句吗?”
容诗苓摇摇头。
“没那个必要。”
她长叹一声,抬起头后,对上萧龙战清明的神色。
容诗苓忽的脸色羞红。
这么多年,她还是改不掉那个,一见他就羞涩的小毛病。
容诗苓见萧龙战一直盯着自己,她忽然想起,萧龙战这十年来都在北荒当兵,生意场上的事情,他肯定是不懂的。
于是容诗苓继续出声,解释说道:
“别看容广现在意气风发,其实什么都落不到。”
“那合同上打印的,分明是荣昌集团和茯药公司的合作,没有容氏集团的事情。”
“只要我一天不交出茯药公司的股份,他们就不能把咱们怎么样。”
萧龙战竖起大拇指,夸赞道:
“不愧是我老婆,果然够机智。”
他这声老婆叫的极为自然。
落在容诗苓的耳朵中,叫她愣了整整十几秒。
“你...”
“当着这么多人面呢,也不害臊啊。”
容诗苓嘴硬道。
其实听着萧龙战叫她老婆,她的心底别提有多美滋滋呢。
路春珺瞧见容诗苓跟萧龙战两人交头接耳嘀咕着。
她脸上顿时流露出不满神色。
“诗菱,你跟那个废物有什么好说的?”
“看看你堂哥,人家多优秀,多能说。”
“你什么时候才能争口气,好让你妈我在容家人面前抬起头啊。”
“哼,还有你爸也真是的,为什么偏偏找萧龙战这个废物女婿呢?”
“都怪萧龙战,害的我现在都不敢出门打麻将,那些姐妹们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嘲讽我呢。”
“诗菱,你公司的事儿不是处理完了?”
“什么时候跟他去趟民政局,把婚给离了。”
一听到路春珺要逼着自己离婚,容诗苓面色当即冷寒下来。
“妈,不是说先别说这件事嘛...”容诗苓无奈道。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路春珺给打断。
“哎!最近妈和雅桃可是帮你挑了不少的好相亲对象呢,你要是再晚点离婚,说不定人家都看上别人了,还有几个是海归回来的呢。”
容诗苓一阵心烦,索性不讲话。
偏偏路春珺还要在她耳根子边上磨。
“诗菱,趁着你现在年轻,得赶紧找哇,要是再晚几年的话,可就...”
她话没说完,‘砰——’一声巨响。
小宴会厅的门被人踹开。
门外是几个壮汉。
为首的那个人,戴着大金链子,瞧着就是个混混头目模样。
“今天我兄弟刚出狱,这个宴会厅被我们包下了,你们这些无关紧要的,都早点滚蛋吧。”
大金链子男人说话极为嚣张,他站在门口,毫不客气地对容家众人说道。
“你谁啊?不懂先来后到么?这里是我们南华容家先包下的场子!”
容广举着红酒杯,硬气地朝着那个大金链子男人走过去,学着他霸道语气喊道。
‘啪——’一个无情的大嘴巴子直接抽打在容广的脸上。
打的他身体晃悠,眼冒星星。
大金链子男人面露不屑嘲讽表情,“容家?算个屁的东西啊!”
“劳资南华小白龙林杰,信不信动动手指头,就能让你们容家彻底在南华市消失?”
南华小白龙林杰?
容广顿时吓得屁滚尿流。
别说是他,就连容家老爷子听到这个名号,吓得拐杖都没举稳,跌坐在椅子上。
林杰可是南华市道上名号响当当的大人物。
他说灭容家,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据说林杰背后可是南华首富胡志学。
在南华市,林杰就是道上的土皇帝。
容家在人家面前,就是蝼蚁般卑微存在,平日见到都得提着鞋绕远走。
“对不起杰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们这就滚,这就滚...”
容广说着,已经脚底抹油,率先开溜。
其他容家人不例外,也都纷纷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跟在容广身后,要一起离开。
路春珺自然也怕的要死,拉着女儿容诗苓的手,就往外面走。
不过当她们母女二人路过林杰面前的时候,却听见林杰突然出声。
“等下。”林杰摆手,望向容诗苓母女二人。
“杰哥,您这是?”容广好奇问道。
他顺着林杰的目光望过去,就瞧见容诗苓母女两人。
容诗苓那可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天生丽质还自带气质,从高中开始,就是远近闻名的美人校花。
要是给南华市的美女们排个帮,以容诗苓的姿色,就算登顶榜首,也不足为奇。
容广顿时露出会心笑容,“诗菱,你留下来,陪着杰哥喝两杯啊。”
容诗苓蹙眉,这是要她陪酒?当她是什么了?
“我不会喝酒。”容诗苓直接了当拒绝道。
“嘿,你怎么说话呢?杰哥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听堂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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