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容诗苓的担忧,容言恒很是乐观。
容诗苓怀着沉重心情,跟家人们走进容家老宅客厅。
她们后脚刚踏进去。
‘砰——’地一声。
客厅门被紧紧关上。
‘咔嚓咔嚓——’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
抬起头,就见周遭十几个黑衣墨镜保镖用黑洞洞的枪指着他们容家人。
“唐...唐总,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容万博拄着拐杖的身体颤抖个不停,赔着笑脸朝唐婉惠问道。
唐婉惠一声冷笑。
“你真以为,我们唐家会看得上你们容氏集团?”
“这些枪都是真的,而且带有消音器,就算开枪,也不会被听见。”
“到时候,一把火烧了你们容家老宅,谁又知道,这事儿会是我做的?”
唐婉惠整张脸狰狞到扭曲。
容万博怕的要死,当场丢掉拐杖跪下。
“唐...唐总,有话好好说,我们容家若是有得罪您的地方,我给您赔个不是。”
“你就是要整个容家,我都给您双手奉上。”
望着贪生怕死的容万博,唐婉惠一声轻笑。
“容氏集团?我还看不上。”
她从腰间抽出一把缅刀,来到容诗苓的身前。
冰冷的刀身,沿着容诗苓细嫩的皮肤划过去。
“诗菱,十年没见,你这张小脸倒是生的愈发水灵。”
说着,唐婉惠一刀擦过容诗苓的脸庞。
“啊——”容诗苓痛叫一声。
一道血痕出现在她脸上,鲜血滋滋冒出。
容家人纷纷站在不远处,提心吊胆地看着这一幕。
见唐婉惠对容诗苓下手,大伯容力雄最先反应过来。
“唐总,冤有头债有主。”
“你有仇有恨,找容诗苓报就是,您就是杀了她,我们都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但是这件事,跟我们容家真的没太大关系啊!”
“求求您高抬贵手,就当我们是个屁,放掉吧...”
容力雄掐媚笑着下跪磕头讨好。
其他一众容家人纷纷跟着跪在地上求饶。
容万博听着大儿子容力雄的话,跟着反应过来。
他直接冲过来,一拐杖打在容诗苓的身上。
“你这丧门星,都怪你,让你堂哥坐牢还不够,现在还要让整个容家陪着你下葬吗?”
“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去得罪唐总?”
“容诗苓,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我容家人。”
容万博生怕这些还不够,他转而看向容诗苓的家人。
“你们也都给统统滚出容家!”
容言恒的心跌到谷底。
为了容家,他连自己的心血茯药公司都交出去。
现在却换来逐出家族吗?
路春珺早就被吓傻愣在原地,半天讲不出半个字来。
容时也好不到哪里去,呆若木鸡。
容万博转而跪在唐婉惠的面前,“唐总,您看这样可以吗?”
唐婉惠嘴角轻蔑一笑。
“你,带着容家人滚。”
容万博如同得到大赦般,连连点头称是。
带着容家众人连滚带爬离开。
容诗苓多希望,这一切都是她的噩梦。
然而,脸颊上传来的疼痛告诉她,这是现实。
待到容家人都离开后,唐婉惠一脚将容诗苓踹到在地上。
“诗菱——”容言恒叫了声。
他转而望向唐婉惠,气到无奈道:“婉惠,你有什么事冲我来,别伤害诗菱。”
唐婉惠冷笑,掏出枪指着容诗苓的额头,“萧龙战在哪?”
容诗苓疼的直倒吸冷气,压根讲不出话来。
早就被吓的瘫坐在地上的路春珺手脚并用地爬过来,挡在容诗苓和枪口之间。
她连连磕头道:“婉惠,诗菱跟萧龙战那个废物,是名存实亡的夫妻。”
“她俩之前就是领个证而已。”
“你放心吧,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以后绝对再不会有半毛钱的关系!”
唐婉惠眼底浮现阴冷笑意,“哦?”
“你说,萧龙战是个废物?”
“具体讲讲怎么废物法?”
路春珺见事情还有转机,立马滔滔不绝讲起来。
“他啊,从北荒退伍回来之后,什么也不干,整天游手好闲,吊儿郎当的。”
“在荣昌集团干着保安的工作,开着个破二手面包车。”
“你说他这样的,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唐婉惠从路春珺口中得知萧龙战过的这般惨,她哈哈大笑起来。
“不错不错,看来是我想多了。”
唐婉惠收起枪,换上缅刀。
“不过呢,女孩子太过漂亮,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手起刀落,缅刀再度从容诗苓的脸上划过。
留下十字交叉的红色印记。
容诗苓原本那张姣好的面容,加上十字刀印,显得异常可怕又诡异。
“啊,好痛...”容诗苓差点因为这一刀的疼痛而昏过去。
唐婉惠将容诗苓从地上提起来。
“十年前救萧龙战的人,是不是你?”
只要容诗苓敢点一下头,她手中的缅刀绝对不会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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