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圈打下来,容时打的头昏脑涨。
好在有媛媛这个女神在一旁指点着,他没怎么输钱,反倒小赚一笔。
第一次,距离女神这么近。
容时的心情已经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全然不注意自己搓着的麻将牌。
他一心只想着,如何跟女神幸福地在一起。
甚至连孩子名都想好叫啥。
...
下午五点,容诗苓激动地坐在梳妆台前。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绷带一圈又一圈地从脸颊上剥落。
“好了,诗菱。”萧龙战道。
容诗苓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迟迟没有睁开眼睛。
她在害怕。
容诗苓很担心,万一自己的脸上留疤,那该怎么办?
但,早晚都要面对。
容诗苓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完美无瑕、洁白如玉的容颜。
这张脸,竟比她被毁容之前,还要光彩万分。
容诗苓简直难以置信,镜子中的那个倾国倾城般的美人儿,真的是她自己?
“龙战!我的脸?怎么会这个样子?”
容诗苓激动到变声。
一直在门口偷听着动静的路春珺,听闻容诗苓这一声叫喊,她着急地推开门闯进来。
“诗菱,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脸被毁容了没事,人总要坚强的活下去。”
“再者说,你不是已经找到庞氏集团总经理的工作嘛...”
路春珺的话说到一半,顿在口中。
她已经瞧见容诗苓那张被完全修复,没有留下任何疤痕,甚至比之前还要绝美的面庞。
路春珺深吸一口气。
“诗菱啊!我的女儿,真的是你吗?”
她面带讪讪笑容,围着容诗苓来回转悠三圈,终于确定下来,这还是她那个宝贝女儿。
“我就说,诗菱是个有福气的。”
路春珺搓着手,心里盘算着,诗菱现在恢复容貌,又有庞氏集团总经理的工作,她们一家可算是苦日子熬到头啊。
再度看向站在容诗苓一旁的萧龙战。
路春珺的脸耷拉下来。
真是越看萧龙战越发觉得不顺眼。
容诗苓换好晚礼服,打算跟萧龙战出门赴晚宴。
“诗菱,你自己打车去就行了,干嘛还要带着他啊?”
路春珺坐在客厅沙发着,拿着遥控器发疯似的换台,然后语气几分不满地说道。
容诗苓没想那么多,她酸酸道:
“妈,人家田小姐其实就是给龙战送的请柬。”
“要不是龙战,我哪能去参加田氏集团三十周年的庆祝晚宴呢?”
既然容诗苓这么讲,路春珺自是不好再说些什么。
她将嘴巴撅的老高,似乎都能挂香油瓶子。
容诗苓拉着萧龙战的手,两人出门打车,朝着盛鑫大酒店而去。
田家是中医世家。
不过田氏集团,是三十年前才创立的。
而且还是东夏神医田扬的大儿子田海所创建。
田氏集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发展起来,并在东夏区医药产业方面,占据半壁江山。
饶是南华市首富胡志学,都得给田家三分薄面。
田氏集团在创立十年之后,就转到东夏区省会天水市发展。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
十五年前,田扬的大儿子田海夫妇在省会天水市出车祸。
夫妻二人双双丧生,只留下当时年仅七岁的田梦玥。
如今,田氏集团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掌握在田梦玥的手中。
田梦玥,无数豪门子弟的梦中情人。
晚上六点,盛鑫大酒店停车广场,各色豪车云集。
大多都是来参加田氏集团成立三十周年庆祝晚宴的。
这些人里面,还有不少是从省会远道而来。
期间,田梦玥端着红酒杯,一直不断地望向门口。
出发之前,她还特意看过薇博热闻。
昔日东大校花容诗苓被毁容摇身一变成为笑话的热闻,还是头条。
田梦玥自信,今晚应当是不会瞧见容诗苓的身影。
倒是容家人,来的很积极。
容蓉走在最前面,她身后是拄着拐杖的老爷子容万博。
“田小姐,祝贺田氏集团成立三十周年啊。”
“非常感谢上次您能来参加我八十寿宴。”
“希望咱们两家日后,能更多往来,不管是生意上,还是私下里。”
容万博是故意这么说的。
而且是说给在场其他人听的。
田梦玥参加他的寿宴,意味着他们容家,与省会田家,早就私下有密切交往。
然而上次田梦玥去容家的时候,可是什么寿礼都没带。
就待上总共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她是去寻人的。
只不过,如今容家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
要是让外面人知道,他们田家和容家来往密切,未尝不是一件坏事。
田梦玥举起红酒杯,面上挂着礼貌的微笑,“为了我们两家的合作,干杯。”
容万博和容蓉两人,同样举起红酒杯,和田梦玥碰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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