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他便来了一处低矮的房瓦区,
而在这瓦区中有个较大的院落,格外引人注意,
张松走上前去,轻轻的扣响了门环,
“何人?”随着张松响门声响起里面的询问之声也随之出现
张松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笑了笑说道:
“孝直是我张松。”
听到是张松,里面顿时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同时喊道:
“子乔,稍等片刻,我马上来。”
张松也没有催促只是在耐心的等候着,
又过了片刻,门被打开一人容貌伟正的人出现在了张松的面前,
而张松见到此人还在整理着衣,无奈的摇了摇头:
“孝直,我二人相交多年,不必穿戴如此整齐。”
而那人听到张松的话,正色道:
“我法正好友岂能懈怠,子乔里面请。”
当张松进入院落之中,只觉的一股贫穷之气息扑面而来,
看着这些简陋的家具,便可知法正在益州过的并不如意,
张松见此,忍不住说道:
“孝直你若是知道变通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地步。”
法正听到此话摇头道:
“子乔知我为人,何必多说。”
张松见此,摇了摇头,也不再多说什么,
法正带着张松来到一处厅堂,张松跪坐在客位上
而法正从一旁拿起一个陶壶,又从一个角落里找出一个陶杯,
将杯中的灰尘吹干,到了一杯清水,放在了张松的面前。
张松看着杯中的水上还浮一些奇怪的东西,摇了摇头道:
“孝直!松不饮水。”
法正点了点头,抓起案上的陶杯,又将水倒回了陶壶中。
法正如此行为,一般人见到,定然会有被侮辱的感觉,气而离去。
而张松却是面不改色,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
“子乔向来繁忙,今日怎么有闲情来我这里?”
张松沉吟了一下,便将牂牁之事,告诉的法正,
而法正听完后,沉思了一阵说道:
“牂牁之事确实诡异,牂牁太守朱褒出身当地大族,与南蛮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此外那里还有一支极为强悍的东州兵,想要攻破牂牁并非易事。”
“确实如此!这亦是我之疑惑,牂牁怎会如此轻易的失守。”
“此外,子乔应该知道,五溪蛮在何处为乱,是那武陵
而武陵远在荆州,五溪蛮怎么会跑到比武陵更远的牂牁来?”
“说到此事,我倒是想起了最近从荆州传来的一个消息。”张松回想道。
“哦!是什么消息?”
“听闻,武陵的五溪蛮已经被武陵郡守平定,孝直你说会不会是五溪蛮见武陵无法劫掠,
便至牂牁为乱?”
听到此话,法正摇了摇头道:
“若是这样,那更是奇怪了?”
“孝直此话怎讲?”
“那五溪蛮,攻不下残破的武陵,难道能攻下守备森严的牂牁城?”
张松点了点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
就在二人议论的时候,院门突然打开,
张松听到动静转头看去,原来是法正的妻子回来了,
只见法正的妻子,左手提着一个篮子,里面装着蔬菜
右手拉着一个孩童,这孩童见到法正满脸都是惧怕之色,
当孩童看到张松时,惧怕之情又稍稍的消解了一些。
这时的张松起身行礼道:
“见过夫人。”
法正的妻子笑着对张松还了一个礼,客套两句便要去做饭。
而这时法正突然寒这脸,叫道:
“邈儿,过来!”
孩童似乎父亲的厉声吓到了,急忙躲到张松的背后,叫道:
“张叔父,救我!”
法正见此,气急拍案道:
“你这逆子,叫你读书,竟然敢偷跑出去,过来受罚。”
法邈听到此话,更是将自己藏了个严实,只露出个脑袋看着自己的父亲。
张松见此,有些无奈道:
“孝直,学不易过久,也该让邈儿休息一二。”
法正听到此话,无奈的座了下来,然后瞪了一眼藏在张松背后的法邈,冷声道:
“今日有子乔在这里,便暂不罚你,现在去读书,待子乔离开之后,我便去考你,
若是发现有纰漏之处,今日皮肉之苦,你是受定了。”
法邈听到此话,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想到还要背诵的那些书,又面露苦色。
转身便要离去,但他没走多远,又折返了回来,
偷听父亲与张叔父议论牂牁之事,
读书对于他来说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哪里有这样的事实有趣。
而他听着听着,听父亲说起了牂牁这个地方,
法邈眉头一挑,对于这个地名他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
而就在这时,他的母亲端着酒水走了过来,
看到法邈正趴在门口偷听,摇了摇头,拿胳膊肘轻轻的碰了一下法邈的脑袋。
正回想着一些事情的法邈,被触碰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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