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便想从一个小将做起,再说他也有信心:
以他的本事用不了多久,便可出人头地,何必让他人非议。
“吕蒙倒是个何时的人选,但……”
金旋看了一眼甘宁,
甘宁见金旋目光扫来,顿时明白了什么,他在刘表和黄祖打压这几年,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性而为的少年,
金旋眼中的意思他也能明白一些。
对于吕蒙他倒是了解,细细想来也确实比鄂焕合适一些,
虽然鄂焕熟悉南中地形,也无武力高强,但智虑不足,比吕蒙要差一些,
至于张戌虽然过于年轻,但张戌熟悉蜀地地形,弱吕蒙为主将倒可让张戌为副将。
想到这里,甘宁冲金旋拱手道:
“主公,可让吕将军为先锋主将……”
最终以吕蒙为主将,张戌为副将率领三千精锐士卒,率先向江阳开拔,
而金旋带着五万大军,随后而至。
……
所谓先锋便是遇水搭桥,逢山开路,乃是大军的先导部队,
亦有探查有无埋伏,敌方大军实力的作用,
因而先锋军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危险,但往往也是能获得最大功劳的部队,因此很多将领都要争夺此位,
从大军驻扎之处,前往江阳的道路并不好走,虽然已经靠近蜀地,
地势也平缓了许多,但也是行军不易,
即使金旋有铺路的能力,但也不能将路铺到敌人的领地中,
不说能不能安全的铺进去,就算是铺设下,若无法守护,让人破坏了岂不是麻烦。
按照金旋原本的想法是与先锋一桶出发,修通道路,
但金旋这要求提出来便让众人劝阻,
金旋如今的身份已经非比寻常,乃是整个南中的核心所在,
若金旋出了差错,不说其他,便是金旋被敌方大军围困,也会引起极大的恐慌,
至于一个人偷偷的去搭建道路,
虽然益州防备松懈,但那数百个了望塔,塔上的人可不眼瞎,金旋岂不是更危险,
要知道,江阳可是驻扎着三万益州大军。
他如何敢这样冒险。
因而金旋只能坐镇中军,随着大军慢慢前行。
一路上金旋看着一座座被拔除的了望塔,心中思索道:
“南中的大军也不知有没有被江阳发现?”
“恐怕已经发现!”
然而与金旋担忧不同的是,江阳竟然还没有发现吕蒙的先锋军,
此时距离江阳县四十里外,
吕蒙带着五百精锐藏在一处山坡上,
望着远处那座了望台,小声的对一旁的校尉说道:
“人都进去了!”
“是将军!”
“听我令!”
“出!”
吕蒙一声令下,手下如同虎狼一般冲了上去。
而在了望台上,三个益州的士卒正百无聊赖的他躺在那里,
对四周的环境似乎毫不关心,甚至有一个人还在饮酒,
只见这人将中的酒坛重重的放在地上,而后大骂道:
“卖批的,换班的人怎么还不来?”
“应该那快了!”
“要我说这个季节哪里会有什么蛮族进攻,
南中的道路也不通,从哪里进攻,张将军真是多想”
“哎?伍长!你怎么知道南中蛮族不会在这个季节进军?”
伍长呵呵一笑,喝了口酒道:
“因为我牂牁人!”
“牂牁人!”
看着周围那些惊讶而又奇怪的目光他默默的摇了摇头:
“只可惜,金旋那狗娘养的占据南中……”
听到伍长唾骂之语,塔上之人一阵沉默,
这时有一个年轻的士卒突然想到了什么,面带好奇之色的问道:
“伍长,关于金旋那些传言是真的吗?”
“怎么会是真的,你小子不要乱想,还有张将军下令禁止在军中说那些关于金旋的事情,你小子不要命了。”
看到伍长严肃的神色,年轻的士卒急忙不上了嘴,
在这个走路全靠腿,传言全靠嘴的年代,便是靠近南中的江阳县,得到的消息也是有限,不要说是更远的地方,
就是因而这样的原因,人们反而更好奇那些神神怪怪的事情。
此时塔上陷入了一阵的沉默,
就在这时下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那伍长心中一惊,急忙站了起来。
还未等他有何动作,便感觉脚下的了望塔在剧烈晃动,自己所在的这个了望塔,竟要倒了。
在天旋地转中,惊呼惨叫中,木质的了望塔轰然倒地。
在他最后的目光中,伍长似乎看到了什么:
“怎么会!蛮族怎么已经到了这里,前面那几十里的了望塔是做什么的?”
原本越是靠近南中地段的了望塔越是危险,
但他这个位置,已经到了中部,要有动静前面的早该发现了,所以才敢如此松懈,
而想到松懈,他的心中出现了后悔之情,
按照原本的规矩,塔上之能留一人了望,
其他人都要在下面守着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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