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甘宁所料,
当他带着部下向后退了一段距离,
便得到了从江州城中传来的消息。
“严颜这老家伙倒是防备严密。”
“也是!上次从巴郡带走董和家属便是如此做法,如今再行其道,其自然警觉。”
“如今看来也只能将此事报于主公!”
想到这里,他也不在想着如何向巴郡的大族借舟船,工匠,而是带着部下返回了江阳县。
江州城中,严颜得到,甘宁退兵的消息,哈哈大笑道:
“我便知道,甘宁这贼人欲行不轨之事,如今看来也确实如此!”
一旁的江州官员闻言也是出言恭维道:
“有将军坐镇江州,料那甘宁诡计无处遁形!”
听到官员的恭维之言,严颜的脸皮微扯,而后摇了摇头,向一旁的护卫询问道:
“可查清楚,甘宁派到人到江州的目的。”
护卫闻言道:“正在审问中!”
护卫的话音刚落,一个士卒从外面匆匆走。还未等士卒说话,严颜便抢先说道:
“可是审讯有了结果!”
“回太守,正是!”
“哦!说来听听。”
“据我们抓住的探子所言,甘宁乃是为舟船和工匠而来!”
“什么!舟船,工匠?”
严颜闻言没有了先前的淡定,反而有些震惊,
他站起来在堂内来回的走了几个回合,口中喃喃自语道:
“看来这金旋欲要攻打巴郡。”
“攻打巴郡!”一旁的江州官员有些惊慌道:
“太守!若金旋攻打江州!这可如何是好?”
严颜看着这个惊慌的士族官员,眼中满是不屑,
见他听闻金旋进攻便有如此表现,忍不住呵斥道:
“只是猜测你便如此,若金旋攻来那你岂不是要开城投降!
不若我上书州牧,将你调回益州。”
闻言要被调回益州,江州官员神情惊悚,急忙请罪道:
“太守莫怪,只是有传言,那金旋身怀神异之本事,他所攻打之城池无一能抵挡,这才惊慌……”
这官员说着的同时还在观察着严颜的神色,
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便急忙调转话锋道:
“不过有将军坐镇江州,无论那金旋有何种本事也施展不开!”
听着这官员阿谀奉承之言,严颜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想他为官为将十几年,什么样的话没有听过,如此那奉承之言,自然是被他过滤掉,
可这官员也提醒了他,
据他了解,金旋几次攻打城的方法都是极为诡异,
其中攻城的速度不符合兵家常识,
以前南中城破他还不以为意,还猜测金旋买通南中蛮族,里应外合之下,才将城池攻破
至于其中传出的种种奇怪传言,
他大概也是认为,那是金旋为了震慑桀骜南蛮所编造的谎言。
但前段时间,江阳城破的消息,却是打破了他这样的看法。
张任此人与他相交多年,
他自认为他对张任十分了解,尤其是他在统兵守城_的才能上更甚于他。
而张任向来谨慎,
对内外联合,奸细入城之事,怎会没有防备,
再说江阳城在蜀地,并未在南中,其中少有南蛮,金旋如何能里应外合速破城池?
因而这几日他在不停的打探江阳的消息,
不过得来的消息却有些奇怪。
什么一声巨响,城墙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什么金旋有神法,招雷霆相助,等等之言。
对于这些严颜大多都是抱着怀疑的态度,但联系南中发生的事情,
以他几十年行军的经验来看,他也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
恐怕是金旋发明了一种极为厉害的攻城器械,才如此快速的破开城墙。
更重要的是,他从攻打南面城墙,却突然破开西面城墙的做法来看,
金旋使用的破城武器恐怕要靠近城墙才能使用。
只要防守金旋进攻时小心戒备,也许才不会让他所趁!
严颜的分析让江州的官员听的一愣一愣的,
但细细想来,严颜说法也的确有可能,他们也找不出什么漏洞。
想到金旋使用的方法并非是神异之法,而是一种新的攻城器械,原本有些紧张的江州官员,也少了些担心害怕
“不过太守,虽然知道金旋又攻城器械,但我等该如何防备,毕竟我等未曾见过那种攻城器械?”
听到此话,严颜沉吟了一下,
虽然也猜出金旋有新的攻城器械,但其器械为何物?他却猜测不出。
据他所知,最强大的投石车,也不过是只能将城墙砸出个棱角,
想要将城墙瞬间砸塌,那基本是不可能,
而且他从江阳得到的消息来看,
其攻城器械从南城转向西城,却未被城中的守军发现,
想来也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说,十分容易运输,
而这里便是让他十分不解的地方
他为将数十载,从来没有听说过哪种攻城器械,又小巧又能有莫大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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