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现在该如何是好?”张鲁转头向阎圃询问计策,
阎圃沉思了一下说道:
“如今金旋已经有了防备,也只能等大军集结,以兵力优势击攻打金旋营寨。”
“那士卒还要集结几日?”
“因我军要在此处安排,还要防备城中出兵,恐怕还要三日!”
听到这里张鲁有些心急了。
“若是刘璋在这期间,投降金旋,岂不是前功尽弃?”
看到张鲁如此焦急的神情,张鲁默默的摇了摇头:
“天师,刘璋虽有投降金旋之心,但也不会轻易投降。”
“嗯?”
见张鲁疑惑,阎圃解释道:
“刘璋暗弱,其性格优柔寡断寡断,城内臣属大族,大多心思不齐,如此情况下,投降金旋之事情,也不可能一促而成。”
“所以说天师不必心急,还有些时日可以准备。”
张鲁听到这样的劝告,沉默了一下,而后无奈道:
“既然如此,那便等上两日。”
“天师英明。”见张鲁没有心急的攻打金旋营地,阎圃也是松了一口气,
对于金旋他是在担忧的很,尤其是看到金旋囤兵于此,阴戳戳的按兵不动,总让他心中不安。
“虽然我军兵力占优,但要向击败金旋,还是需要想一个完全之策。”
想到这里阎圃返回自己的营帐中认真的策划起来,
这一夜里,阎圃不知掉了多少头发,终于想出了一个稳妥的办法,
然而,还没等他的计策派上用场,一支从北而来的败兵,将他所有的计策全部打乱,
清晨,
阎圃的护卫,慌张的跑入了营帐中,那士卒一边跑还一边喊着:
“军师,出大事了,天师令你去大帐。”
本就一夜未睡,刚刚休息了片刻的阎圃,听到此话立刻惊醒,急忙追问道:
“发生和事情?”
“是,是北面,北面来了一支败军。”
“什么,北面!败军!”
听到这里,阎圃的心中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了他的心中,
几日前的那个梦,又清晰的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难道梦境中的事情,最终还是要成为现实!”
想到这里,阎圃匆忙的收拾了一下,焦急的向着军中大帐走去,
路上阎圃本想问那个报信的士卒发生了什么,
可那个士卒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见张鲁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慌乱,他也是慌乱了。
见士卒也不清楚状况,阎圃更是加快步伐,向张鲁的营帐走去,
此时的他若不是害怕引起骚乱,甚至要跑着前去。
可就算阎圃如此,他那匆匆而去步伐,也引起了士卒的主意,皆是担忧发生了什么大事。
当阎圃,进入营帐中,发现张鲁手下的部将几乎都在,而他再看张鲁,只见他脸色铁青,各种情绪皆是浮现在脸上,
往日天师那般风采,此时已是全无。
此时的账内,一片安静,但气氛凝结,如此情况让阎圃梦中的场景更是真实。
张鲁这时也看到阎圃进来,他神色挣扎了片刻,而后有些颓然道:
“军师你的梦境成真了。”
“什么!”听到这话,阎圃犹如晴天霹雳,
“怎么可能,金旋竟然真的派人攻下了梓潼!”
此时的张鲁惨笑了一声说道:
“如今也只能撤兵了!”
听到张鲁的话,阎圃想到如今的情况,无奈的说了一句:
“天师,撤兵,恐怕难啊!”
阎圃的提醒,让张鲁也想到了如今的情况,想到金旋所做之事,张鲁咬牙切齿道:
“这金旋恐怕一开始便是为了我,可恶!我与这金旋并无仇怨,他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虽然此时已经是万分危急的情况,但当阎圃听到这样的话,心中还是忍不住嘀咕道:
“你还不是想偷袭金旋的营地,捉住金旋,如今金旋有如此做法,又有何奇怪。”
但这样的念头在阎圃的脑海中只是一闪而过,之后便开始为张鲁思考对策。
“天师,当务之急,是要隐瞒后路被断之事,不然军心大乱,我等便是想要撤离也来不及。”
“隐瞒消息!”听到此事,张鲁苦笑一声道:
“来不及了!军师已经来不及了啊!”
“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将领站起来解释道:
“此事乃末将之责,败军乃是末将接入营地,才使这样的消息传递开来。”
“此罪,还请天师责罚。”
听到爱将的请罪,张鲁无奈的摆了摆手道:
“罢了,这件事情也不是你的责任。”
这时阎圃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张鲁说道:
“天师,稳定军心之事,也不是没有补救的办法。”
阎圃突然插话,让张鲁眼中一亮,急忙追问道:
“军师,有何办法?快快讲述来!”
就当阎圃要开口之际,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的嘈杂,
张鲁正准备派人去询问发生了何事,
却见一护卫匆匆而入,向张鲁禀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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