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灵族并不可靠,这是一群背信弃义的家伙,死神军一向只以他们预言的内容进行行动。”罗嘉强调道:“他们不是可靠的友军!”
“你还不明白?预言是可以被操控的,罗嘉。”帝皇冰冷地说道:“我和耶拿的和约暂时还有效,在混沌的问题被解决之前,比起死神耶拿,笑神席乐高才是个废物,祂只会在有退路的时候才小心地进行最保守的行动。”
“好吧,毕竟银河就剩我们了。”罗嘉摇头:“哦,还有太空死灵那些排骨和一群永远饥饿的虫子,和怎么都杀不干净的蘑菇。”
两个人几句话闲聊就已经越过了群山,现在,他们靠近帝国和布列塔尼亚的国境线。
就在他们的面前,永恒者龙岩城堡阴森和可怖的外形,典型哥特式的建筑风格还有那可怕的许多破碎雕塑,出现在了怀言者原体和人类之主的面前。
然而这里并非一片宁静之所,甚至,有些太过于热闹了。
就在永恒者龙岩的门口,正在进行着一场三方大战。
位于城堡门口那些昔日荒废的帝国军营,野兽人们如今占据着这里,大群的角兽、大角兽和凶猛的牛头怪们正在一位兽王和巨角公牛的号令之下面对敌人,劣角兽们占据了有力地形朝着猛攻而来的敌人释放着箭雨。
另一边,数目惊人的斯卡文鼠潮正在全力攻打野兽人的营寨,它们数量众多,但是杂乱不堪,瘟疫投石机拼命地倾泻着泡在疫病之内的巨弹。
“佩斯提伦!佩斯提伦!”一整队瘟疫僧在疯狂地嚎叫中朝着野兽人冲锋,它们身上长满溃烂的脓疱,每一个脓疱中流出的脓液都可以让野兽人们瞬间全身布满红色斑点,在痛苦和腐化中化成一滩脓水。
如果没有别的势力加入,野兽人大寨在斯卡文鼠人的进攻下化为废墟只是时间问题,斯卡文鼠人的进攻非常凶猛。
然而,另一只军队却在同时和另外两方交战,来自灰色山脉的绿皮部落——碎骨者部落同时朝着斯卡文鼠人和野兽人们发起了攻击,数千哥布林和上千绿皮小子就这样朝着斯卡文鼠人和野兽人冲去,它们不在乎对方是什么,先干个痛快再说,一拳下去谁站着轮到谁说话!
“上去,罗嘉。”帝皇冷眼旁观着局势:“解决它们。”
“???”罗嘉一脸迷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我去?你呢?”
“荷鲁斯也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帝皇冷冰冰地说道:“你来对付城堡外面的敌人,而我,来对付城堡里面的。”
“你把好对付的留给自己,把难对付的留给我?”罗嘉立即不满地说道:“很好,我早就知道,你只有十九个儿子。”
“现在是二十一个!”帝皇已经调动着自己金色巨浪般滂湃的无上伟力,开始准备传送。
“你不喜欢和我并肩作战那么为什么要把我叫来?”罗嘉很愤怒:“而且,我怎么算还是少了一个啊!”
“或者我们可以换一下,你来体会一下永生者城堡内的机关和地底深处各种邪恶的咒语封印,以及一头泄露了真名被永生者禁锢了随时可能会被释放而出的混沌大魔?”帝皇面无表情。
“交给我吧!父亲!”罗嘉立即恭敬地说道:“我会替你解决外面的问题。”
帝皇未再说一个字,金光一闪,他就消失在了现场,留下了罗嘉一个人。
怀言者基因原体点了点头,他脸上的表情开始认真起来了。
很多人都觉得罗嘉是个神棍——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罗嘉也经常和安格朗混在一起,但是罗嘉的性格和安格朗则完全不同,安格朗鲁莽,罗嘉持重,安格朗情绪化,罗嘉深谋远虑,精心地策划自己的目标,他是个靠着信仰活着的原体,他可以豁出性命去救安格朗,但又可以“这是为你好”的态度怂恿甚至设计好让安格朗最终升魔成为恐虐恶魔王子。
现在,他花了一万年让帝皇被迫承认没有国教不行,罗嘉的目的已然达到,他捏紧了手中的金色双头鹰权杖,仔细地查看着战局,他知道自己不讨帝皇喜欢……甚至是厌恶,但帝皇现在不得不用他,这就是他的机会。
而他得出的结论就是,他要比以前更加狂热地崇拜他的父亲,人类之主,帝皇,他要当帝皇的权杖,他想成为、要成为帝皇的工具人,他和拒绝再次为帝皇效力的安格朗不一样,和心有疑虑与动摇但还是接过重担的基里曼不一样,和满脑子古怪想法与阴暗念头的庄森不一样,和真心爱戴自己父亲的圣吉列斯也不一样,他心甘情愿地当工具人,而且愿意跪下献出一切。
三方大会战之中最拼命的显然是斯卡文鼠人,这个斯卡文鼠人氏族装备有来自瘟疫氏族的雇佣军,即瘟疫僧军团和毒气投掷军团,它们几乎是不计代价地朝着野兽人的大寨发动猛攻,数以千计的奴隶鼠和氏族鼠大多都只有一把刀、一把长枪就玩命地朝着野兽人大寨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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