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藏叔叔说,甲谷廉三先生就是薰衣草别墅的管家,而槌尾广生先生我就不太清楚了。”
虽然能够查到槌尾广生应该是一个闯空门的盗贼,似乎曾经盯上过薰衣草别墅,但具体他和一年前的案件之间有什么样的联系,这么短的时间即使是服部平藏也没办法调查得清清楚楚。
“还是我来说吧。死掉的那个女孩,是我最好得朋友。而导致她自杀的人,他、他、他,一个都少不了。”
越水七槻伸出手指挨个点过三人,但半夏能够透过她身上残余的杀意的波动感受出她对三人程度不同的恨意。
意外的是,没想到她对甲谷廉三的恨意居然和时津润哉差不了太多,反倒是对槌尾广生的恨意要排到最后。
“当时号称解开薰衣草别墅谋杀案的就是时津润哉。这家伙在四国旅游的时候突然来到薰衣草别墅,解开密室杀人之谜,然后没有留下姓名就离开了。而正是因为他的话,我当时在那里当女佣的好朋友被怀疑。理由竟然是因为事件发生的时候,家里只有她跟死去的千金。”
“其实我也有到过那个别墅去,以侦探的身份,就在他出现的前一个月。因为我朋友说可能是杀人案件,所以请我帮忙调查。可是……可是我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现。怎么看都觉得那位小姐应该是自己关起门来自杀的。”
“但是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位小姐确实是自杀这一事实的人却闭上了嘴巴,目睹着我的好友被推下深渊。”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越水七槻终于将目光看向甲谷廉三,但这次,换做是他挪动眼睛,躲开视线了。
“既然这样的话,时津润哉是说了什么才导致那位女佣小姐会被认为是凶手的嫌疑人呢?”
服部有些奇怪,已经过了半年的事情,时津润哉到底是怎么编造出虚假的推理的。
“一个月后,他在那位小姐房间窗户外发现了好几个头被切掉的螺丝,还发现那扇窗户其实只有黏着剂固定着。”
越水七槻这次将充满压迫感的视线转移到了槌尾广生身上,在她的注视下感觉这家伙一不小心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十分失礼的事情。
“所以说这个事情是槌尾广生先生做的?”
顺着她的视线,众人看向槌尾广生。
“没错,就在我离开没有几天,这位姓槌尾的男人假装清洁工到了那个别墅,然后在窗户上动了手脚。我想,他是找机会把窗户弄成那个样子,好方便他以后去闯空门偷东西之类的吧。”
“即使事情过了半年,时津润哉依旧咬着这个点不放,仿佛是炫耀自己推理能力一样不断向警方及媒体表示那是一起杀人案件。但实际上只要查一查那些螺丝锈蚀的程度,其实就能知道两个事情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我想他自己应该也发现了这件事情当中不对劲的地方,所以都不敢报自己的名字。因此我也不清楚究竟是哪一个高中生侦探推动了这一切,唯一的线索就是我的好朋友在死之前在我电话里留下的信息。”
“有一个讲话怪怪的高中生侦探在怀疑我……如果当时我能够赶过去……如果最开始出现的家伙就不是时津润哉……”
轻轻摇了摇头,越水七槻心里明白,自己在痛恨导致这场悲剧发生的三人同时,也在痛恨着自己,不然做了几年侦探的她也不会选择这种玉石俱焚的方式来复仇。
看着痛苦到麻痹的越水七槻,半夏短暂思索片刻后,在心里试图用心有灵犀的方式向小哀打报告——他要用毛茸茸来治愈病人心里的伤口了。
和上次挡住越水七槻伸向自己的手不同,半夏这次主动跳到了越水七槻的腿上,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她已经有些湿润了的手背。
另一边,白马探也明白了这场虚假节目的诞生之谜。
“原来如此,要说讲话怪怪的,因为我在海外留学的时间很长,所以说话是有比较奇怪的地方。然后就是讲话完全是关西腔的服部平次,以及总是自称小生的时津润哉。你找了这么一个迎合仇人性格的节目,将我们三人找来。”
“是的,毕竟你们都是和警方关系不错,又有一点名声的高中生侦探。”
心里已经有了“半夏不喜欢被陌生人乱摸”这一初印象的越水七槻手上并没有太多动作,只是轻轻摸了摸半夏的脑袋。但对白马探的话语回应得很是坦然。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找工藤新一,是吗?”
不知道思路拐到哪条弯路上去了,服部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是的,因为他太有名了。不过在邀请白马同学的时候倒是借用了一下他的大名。”
听到这话,服部瞬间就从嘻嘻变成不嘻嘻了。
“那这么说的话,无论是用同样的方式制造了槌尾广生先生被绑架时的密室,还是房间里无处不在的薰衣草,全都是想要钓出来那个曾经解开过同样谜题的家伙。”
白马探彻底搞明白了这次节目的起因与经过,但对于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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