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紧张到同手同脚的保谷先生离开餐厅,半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夸张点说,都是同居十几年的人了,还这种反应,啧啧啧,连他这个小学生都不如。
这边半夏在心里鄙夷保谷先生,那边小兰已经在餐厅门口拦住了两个想要趁机偷偷离开的两人。
“那个,毛利小姐,既然这里没有我们的事情了,我们就先离……”
两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兰一手一个制伏在原地。
“欸?欸!”
这个时候终于大脑处理完复杂信息的毛利大叔站起身来,晕晕乎乎地和小兰一起将两人拦了下来。
“两位,你们还要再等一下才行。”
这个时候,目暮警官和松本警视长终于赶到了这里,掏出自己的证件虎视眈眈地盯着两人。
“警……警察?这这这……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我只是因为冲浪受伤导致再胸口有一道伤痕才会……”
伴场先生结结巴巴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显然是被突然出现的警察吓到了。
“不是的,我们要找的人是背上有一道伤痕的你,楠本先生。”
狠狠瞪了伴场先生一眼后,目暮警官并没有揪着他的事情不放,而是转头看向了楠本先生。
“我?”
楠本先生有些傻眼。
“没错,因为那道伤口是二十年前的连续杀人犯在被松本警视长逼到无路可退的时候被警视长用刀砍出来的一字型伤痕。”
目暮警官冷漠地看着面前这个家伙。现在有这么多人在,即使他再怎么能打,也不可能逃出这里。
“虽然我不记得那时候的伤口是在胸部还是背上,可是小兰发过来的分析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了。一般来说人受伤的时候会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按伤口,但是凶手所遗弃地车辆的方向盘等位置却没有检验出任何血迹反应。那是因为伤口在手触摸不到的地方,也就是说被砍伤的部位是背部。”
“虽然很小心地拆掉驾驶座座位的椅套,并且消灭了车上的指纹,但是这些都起到了反效果。”
被松本警视长魁梧的身材所压迫,楠本先生说话都变得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了。
“不是!不是我!我是因为我之前遇到的一个男子后背上有一道伤痕觉得很酷,就学着他自己在后背划上了一道伤口……”
“你这个家伙在胡说什么啊!”
目暮警官对于楠本先生这种拙劣的借口十分愤怒,但气愤过后也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太对劲。
“那么那名男子有没有吹口哨的习惯啊?有没有!”
“有!有!我……我记得那应该是二十年前的时候流行的曲子。”
被松本警视长骤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楠本先生几乎是大喊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真的吗?”
松本警视长依旧一副怀疑的表情。这让楠本先生强调得更快了。
“是!是的!”
“啧,带走。回去。”
松本警视长也觉得他们应该是找错人了。不过这家伙口中说不定就能问出点什么有关那个家伙的线索。
“目暮警官,这个给你们。”
正准备押着楠本先生离开的目暮警官被半夏拉住衣袖,往他手里悄悄塞了个小罐子。
“这个是?”
“嘘,能够增强记忆力的好东西,说明书在罐子背面。”
半夏竖起大拇指,表示自己的东西肯定好用。
“咳咳咳,这个东西是违规的。”
目暮警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哪里违规了?这就是一个保健品。”
半夏翻了个大白眼,这东西绝对不在禁用名单上。
“啊哈哈哈……松本警视长,我们快点回去询问情况吧。”
目暮警官默默将自己的口袋撑大一点,是半夏不小心把东西掉进自己口袋里的,绝对不是自己主动收下的。
目送两人押送着楠本先生离开后,毛利大叔终于松了口气,转身回到餐桌前要把剩下的顶级寿司全部消灭完。
事情发展的太快,他寿司还没吃完呢。
等松本警视长他们离开,毛利大叔他们享用完寿司,庄堂小姐带着压不住的嘴角放弃了盲杖,搀扶着保谷先生来到餐厅感谢毛利大叔他们三人的帮助,并且保证一定会把委托费翻倍打过去。
由于担心会让小孩子听到什么太过超前的声音,即使都已经快到过了半夜十二点,毛利大叔依旧坚持带几人回家,没有选择留宿在庄堂小姐家里。
临走前,半夏和庄堂小姐约定好了带徐老头过来二次问诊的时间,就定在了后天的白天,留明天一天给他们两人过一过轻松的二人世界。不然等真的治疗开始,那可就要忙碌起来了。
“啊……今晚我就去博士家对付一晚上好了。”
走到十字路口,半夏挥手和毛利一家告别,今晚他要去博士家的实验室爆肝一下,看能不能弄出个初步改进方案。
“所以说,你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步美邀请我们一起去她家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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