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个人才找出来一个,看样子凶手依旧藏匿得很深啊。”
虽然半夏财大气粗直接给每一个人都安排好了房间,但服部还是拉着柯南跑进自己的房间讨论关于这次案件的情况。
至于其他人,一天的奔波已经让他们感觉疲惫不堪,再加上现在的时间确实已经很晚了,简单洗漱后便栽在各自的床上呼呼大睡。
第二天一早,提前定好闹钟的服部便挨个敲响了每个人的房门,督促他们起床一起去找直木司郎把事情问个清楚。
于是等到大和敢助开车来接他们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早早吃完了早饭,已经在酒店大厅等候了半天的众人。
“你们……都起这么早的啊……”
现在还在打哈欠的大和敢助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几人。
“快点出发吧。”
在服部的催促下,像昨天一样两辆车一前一后驶离了酒店。
跟在上原由衣的车子后面,毛利大叔一边开车一边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凶手究竟是什么人。那就是昨天说的那个行动很可疑的直木司郎!”
“被害人明石先生是坐在白色的椅子上面,而且对着红色的墙壁。也就是代表着红色的意思指的就是他自己。”
“那黑色的椅子呢?”
反正路上也是无聊,这次没有坐上原由衣车子的半夏随口问道。
“黑色的椅子当然指的就是凶手。坐在椅子上可以看到什么呢?”
毛利大叔带着几分得意,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半夏和小兰的双眼。
“白色的墙!原来如此,明石周作先生是想要表达凶手就是被称为小白的直木司郎先生,对不对?”
听明白毛利大叔想要表达什么意思的和叶兴奋地回答道。
“Bingo!”
毛利大叔笑得十分得意放肆。
“爸爸,你还是好好开车吧。”
小兰叹了口气,能够准备窃听器的凶手肯定不会是突然想要干掉明石周作先生的,虽然不一定能够做到在面对警方面不改色,但至少不应该会是昨天服部他们描述的反应才对。
直木司郎先生更像是他们昨天推论出的曾经出现过在现场的第三个人。
没有多发表意见,免得毛利大叔一激动,把这租来的车子撞上护栏。
很快,跟在上原由衣的车后,众人来到了直木司郎住着的公寓楼楼下。
“奇怪,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
注意到这条还算宽敞的小巷中站满了人,半夏心里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我看那边还有警察,昨天的那位诸伏高明警官正站在那里。”
因为坐在后排左侧靠窗,和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守在公寓楼前的两名警察还有公寓楼二楼走廊上站着那道有些熟悉的背影。
“发生什么事了!”
大和敢助从车上下来,注意到站在楼上的诸伏高明后,第一时间拄着拐杖走了上去。
“喂,难道说……”
看着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的诸伏高明,大和敢助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嗯。我总觉得有些不安,所以一大早就来了。结果就是这样。”
站在门口的诸伏高明双手背在腰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公寓房间里的场景。
“红……红色的墙!”
和叶看清楚房间里的场景,捂着嘴巴下意识惊呼。
“看样子是因为我们昨天晚上的行动导致凶手抢先下手了吧。”
诸伏高明的声音中听不出情绪,但看着坐在办公椅上被勒死的直木司郎,所有人都感觉案件上被再一次笼罩了一层迷雾。
“这就是所谓的其疾如风是吗?”
大和敢助被凶手这样的行为气笑了。
“是的,也是所谓的掌中之物未必在掌握之中。我大意了。”
诸伏高明叹了口气。
“烧酒?什么烧酒?要喝烧酒的话一定要喝芋头烧酒。”
没听明白的毛利大叔有些奇怪为什么大早上就要喝烧酒。
“他的意思是说,就算是放在手掌心的东西也不一定能够抓住。也就是我们这一次让原本近在眼前的掌握着解决案件重要关键的人物因为大意而被眼睁睁杀害了。白白错过了破案的机会。”
服部平次的脸色非常难看,少年人的年少轻狂让他觉得凶手仿佛在把他们的脸扯下来按在地上踩。
“这次的死亡人员是直木司郎,36岁,死亡时间预计是在昨天晚上的十点到十一点之间。死因是颈部遭到压迫而导致窒息,也就是勒死。”
大和敢助一边对照鉴识课整理出来的报告一边检查尸体的情况。
“从被害者被架在椅子上,还有椅子正面对着壁橱的拉门,以及利用倒在被害人脚边的喷漆罐把拉门涂成红色这几点来看,跟之前把明石先生锁在房间里面饿死的那名凶手是同一个人犯案的可能性非常高。”
“又是红色的墙壁啊。”
看着面前的红色,小兰发出一声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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