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战争不能胜利,或着说即使胜利了也没有任何意义,那些死在他身边的战友们,他们的死……又有什么样的意义呢?
所以他不想停止战斗,不想打输这场战争,否则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辜负了战友们的期望,背弃了自己身上的那份责任。
可后来他明白了,原来根本就没什么意义。
他的活着的意义被帝王的一纸通缉令践踏的粉碎!
但他又能怨谁呢?如果国家不投降,要让秘血武者死绝后,再被打进来践踏家园吗?
起初他恨帝王,后来他恨自己,认为自己还不够强,所以战争才会输,同伴们的死才没有意义。
再后来,他谁也不很了,他……尽力了。
心灵几经起伏,他终于回到了源点,找回了自己刚刚掌握力量时心中的决意。
他只是……想保护他珍爱的人。
“我讨厌战斗和杀戮……”
绘梨衣轻声开口,但又目光坚定的道:“但我也想保护Godzilla和大家,如果黑王会拦路的话……那就杀掉好了。”
如今她并非不清楚杀戮的意义,但她还是说出了这番话。
陆晨摸了摸绘梨衣的头,“绘梨衣如果不喜欢,那就由我来杀掉,你只要在我身后,就是我最大的勇气。”
陆晨说着,隐晦的查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
“Godzilla为什么一直在看时间?”
绘梨衣疑惑道。
“哦、没什么,是芬格尔师兄想跟我说下今天选美大赛的情况,他说要给我分红的。”
陆晨慌乱的转移话题。
绘梨衣看破了些什么,但没有点出,只是在心中暗暗计划,她要准备好截胡。
“其实我蛮想参加活动的,为此还让零给我买了新泳衣。”
绘梨衣站起身,踮起脚尖走到冰凉的溪水中,赤足踩在鹅卵石中,微风吹拂,裙角飞扬,像是月夜的精灵。
在昏暗的光线下,她脸上如枫叶般的红晕微不可见,“但如果Godzilla不想让别人看,我……我就只传给Godzilla看。”
“我也没那么嫉……”
陆晨本想说他不是那么好妒、极度私有化独占欲的人,但接下来绘梨衣的动作让陆晨瞪大了双眼,连话也忘了说。
只见少女羞涩的微微弯曲身体,一双素手抓住了连衣裙下方的裙摆,并在渐渐的往上提。
那动作是那么的慢,像是内心的羞涩在和理性做抗争。
随着少女的动作,自膝盖起,白皙如玉的修长美、腿逐渐显露,一寸一寸的与夜间凉爽的空气亲密接触。
一直到绝对领域附近时,陆晨不争气的咽了口吐沫。
他觉得自己是应该阻止绘梨衣的,但他不知道为什么一时间开不了口。
借着月夜的微光,裙摆继续上升,露出了那深蓝色的,小三角形。
陆晨心中松了口气,原来绘梨衣是想给我看她的泳衣,这次是深蓝的款式吗?
绘梨衣似乎下定了决心,双手的速度加快,轻盈的连衣裙扶摇直上,划过少女樱红的脸颊,带过那酒红色的长发,做完这一切,她将连衣裙扔到岸边的毯子上。
天空浮云飘动,月光洒落,在陆晨良好的视力中,少女周身的一切都分毫毕现。
深蓝色的紧身泳装将少女完美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肩带中央夹着的是少女秀气白皙的脖颈,酒红色的长发有一丝挡在造型瑰丽的蝴蝶骨前,向下那起伏的峰顶有着微不可见的哨塔。
视线划过那平摊的小腹,穿过那不可直视的绝对领域。
和零一样的款式,只是更大,大得多!
绘梨衣单手托在胸下,抓住另一只自然垂落的手臂,娇俏的脸微低,想要掩饰自己红的明显的脸颊,怯生生的问道:“Godzilla……好、好看吗?”
陆晨愣住了,没第一时间回答。
绘梨衣有些疑惑,就上前两步,靠近一些。
“哦,好看,绘梨衣穿上好看极了。”
他脑海中已经没有什么词汇量了。
是什么遮蔽了他的双眼?
是那高不可攀的山峰……上的白色铭牌。
和日本国中生死库水上的某班谁谁谁,差不多,只不过上面写的是……
“Godzillaの绘梨衣。”
一时间,陆晨感觉自己的气血上涌,看着眼前娇羞,美艳不可方物的少女,险些无法自制。
这特么是谁教绘梨衣的!?
这不是……搞事情吗!?
拿这个考验我!?
忽然,陆晨警醒,他想起了绘梨衣今天反常的主动迹象,联想到对方原本是想要今天参赛抢表白名额。
难道……
不行,我要先下手为强!
想到这里,陆晨起身,“绘梨衣,等下,我有东西想给你。”
说着,他快速的跑到之前芬格尔师兄跟他说好的那棵树下方,找到了一个盒子,他将盒子藏在身后,走回绘梨衣面前。
“Godzilla身后拿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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